看到這一幕驚人的相似場景之後,所以昆侖派弟子自動的退到一旁,不敢上前去送死。而林風也對這些小魚小蝦沒有什麼興趣,而且說不定日後這些還是自家弟子呢。所以林風很是拉風的雙手抱胸,站立在那些,頗有一點宗師的風範。無憂想到滅派的下場之後,不敢再耽擱,連忙姑且著天意出了玉清上宮。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二十二位昆侖派前輩。這是有備無患了,要是實在不行,就隻有動用誅仙大陣了。無憂,已經作好了為昆侖派犧牲的打算。看著倒塌的山門,無憂臉上抽搐了一陣。才鎮定下來,這不過二十年的時間,昆侖派就已經被人家砸了兩次山門。要知道,昆侖派立派千萬年,還從來沒有生過這樣的事情。這青蓮宗,實在是欺人太甚。俗話說打人不打臉,可你青蓮宗倒好,專挑人家臉上狠狠的抽過去。林風看著昆侖出動的陣仗,好笑道:“天意道長,聽說你當了昆侖派掌門,真是恭喜了。”天意臉上的肌肉狠狠的抽*動了一下,才露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微笑,道:“林宗主,彆來無恙啊!”林風譏諷的一笑,道:“托你們昆侖派的福,我還沒有死。所以我找你們來敘舊來了!”無憂眼皮一翻,道:“林風,想要怎麼樣就劃下道來,我們昆侖派接著就是了。”林風愣了一下,感歎道:“要不是知道前輩乃是昆侖派前輩,我還真以為前輩曾經在世俗界混過黑道呢。這麼經典的道上話都說了出來,真是真人不露相啊!”無憂臉上露出一副不耐煩的神情,道:“彆扯那些沒用的,爽快一點。”心裡卻是嘀咕道,“這小子怎麼知道我曾經混過黑道?”林風數了數,剛好二十三人。心裡嘀咕道:“天一說的看來不錯,每次出動都是二十三人一起,看來果然有問題。哼,不管你誅仙大陣有多麼的厲害,老子先給你打殘了再說。”想到這裡,林風便道:“我的意思就是,你們昆侖派從今天起歸入青蓮宗門下。”天意大怒道:“林風,你不要太過分了!”林風笑道:“好啊,你們可以不答應,從今天起。我每天乾掉你昆侖派一個虛境高手,一直到你們答應為止。”無憂剛剛想嗤笑一下林風的不自量力,突然間,現自己不能動了。心下大驚,還不待他動功掙脫,這種感覺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不過很快,他就現,對麵的林風手上,已經多了一個人。正是他帶出來的二十二個人其中的一個。這人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知覺,被林風提在手裡,仿佛一個死人一般。林風笑道:“這是今天的,各位拜拜了,明天我再來。”說完,不待無憂等人作出反應,人就已經消失不見了。看著林風的剛剛站立的地方蹤影全無,無憂嘴角一陣蠕動。噗!終於,無憂無法忍受這種巨大的恥辱,一口鮮血噴了出去。玉清上宮,林風已經走了,他們自問沒有那個能力追到他。而就算追到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打是打不過的,人估計搶回來也已經沒用了。所以昆侖派一乾大佬都聚在了玉清上宮,無憂輩分最高,剛剛被林風氣得吐了一口血,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不過對身體卻是沒有一點影響。天意擔憂的道:“祖師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無憂歎了口氣,道:“我也沒有想到,這林風居然會這樣做。在我們毫無防備之下,出手殺人。”“師叔祖,這林風剛剛使的到底是什麼法術,弟子怎麼覺得在那一刹那甚至連真元都提不出來。要不是恢複得快,弟子都無法確定會不會從天空中摔下來。”其中一個比無憂低三輩昆侖前輩道。無憂也是一副深思狀,道:“一然,貧道當時也有這種感覺。隻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神通,居然會有如此大的威力。就算是領域,也隻能斷絕與外界的靈氣,可是體內的真元還是可以使用的。”天意是越聽越怕,這林風如今的實力何止是一個洞虛期修士那麼簡單。這一乾昆侖派的前輩,可以說沒有一個是他們的對手。如今誅仙大陣還少了一個人,這可如何是好?咦,誅仙大陣?天意心裡一陣疑惑,林風為什麼偏偏要擄走這玉清上宮的前輩,而不是自己這個掌門呢?如果把自己這個昆侖掌門擄走了,豈不是更能起到作用?想到這裡,天意仿佛想到了什麼,道:“祖師爺,弟子有些疑惑。”無憂看了天意一眼,道:“說。”天意考慮了一下,才道:“祖師爺,弟子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一然插口道:“有什麼蹊蹺,難道你看出了什麼嗎?”天意猶豫著道:“其實弟子也不敢肯定,但是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林風為什麼要擄走一位玉清上宮的前輩,而不是我這個昆侖掌門呢?”無憂眼前一亮,仿佛想起了什麼,道:“繼續往下說,把你想到的都說出來。”天意得到了無憂的肯定,立即精神抖擻,道:“祖師爺,弟子覺得,林風這是有意想要拆撒玉清上宮各位前輩。”一然道:“你的意思是林風是有意讓我們的誅仙大陣少一個人?”天意點了點頭,表示就是如此。無憂猶豫著道:“不可能,誅仙大陣乃我昆侖派至高機密,除了昆侖掌門之外,就隻有我們這些老家夥知道了。他林風一個青蓮宗傳人,如何知道如此機密的事情。絕對不可能。”天意小聲的道:“祖師爺,你彆忘了,我們昆侖派還有一個前任掌門呢!”無憂臉色一變,雖然很想訓斥天意一頓,不過心裡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便道:“天一呢?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跑哪裡去了?”天意火上澆油道:“祖師爺,值此昆侖派生死存亡之際,他天一居然連個人影都不見,難道還沒有可疑嗎?”無憂皺了皺眉頭,雖然他此刻對天一的不滿也達到了頂點,可是他總覺得天意這些話裡帶著一些私恨。身為一派掌門,這種心性是最要不得的。“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一定要再換一個掌門。”心裡想著這些,嘴裡卻道:“一然,你去看看,天一到底跑哪裡去了!”一然低頭恭身領命,出了玉清上宮,直接往玉清宮飛去。天一修煉室,天一盤膝坐在自己的雲床之上,嘴角微微蹺起,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門外,那兩個跟著他一起出去的天意弟子站立在那,仿佛是在監視天一一般。當一然來到天一的修煉室外,看到兩個弟子站立在那裡,眉頭皺了皺。降落下來之後,沉聲道:“天一在嗎?”天意的這兩位弟子自然是識得這位昆侖派前輩的,連忙躬身道:“回前輩話,天一師伯正在裡麵靜坐。”一然皺眉道:“怎麼回事?你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裡?”其中一個恭敬的道:“回前輩,弟子等奉師父的命在此監督天一師伯。”“什麼?”一然眼睛一瞪,大怒道,“簡直是豈有此理!”說罷,一然上前,一腳將房門踹。果然,天一老老實實的坐在雲床之上,閉睜靜坐。聽到開門聲,這才睜開眼睛。看到是一然祖師,連忙站了起來。向一然行禮道:“天一見過一然祖師。”一然臉色稍緩,道:“天一,你可知道派內出大事了?”天一低著眉道:“回一然祖師,弟子知道!”一然眉頭一掀,道:“那你為什麼還呆在這裡麵?”天一委屈的道:“弟子奉掌門令,留在修煉室內,不得離開一步。不然就得逐出昆侖派。”一然皺了皺眉,也沒有表態,隻得道:“天一,無憂師叔祖召喚,你馬上隨我去玉清上宮。”天一低頭道:“是,弟子遵命!”等天一跟著一然來到玉清上宮之後,天意臉上一派喜色。“這一次,看你怎麼死的。”卻是絲毫都不覺得,自己的死期卻是已經到了。天一來到無憂麵前,恭敬的道行禮道:“弟子拜見各位祖師!”無憂滿意的點了點頭,對一然道:“你在哪裡找到他?”一然恭敬的道:“回師叔祖,在他的修煉室內?”無憂點了點頭,對天一道:“天一,昆侖派生如此大事,你為何無動於衷?”天一低眉道:“回祖師爺的話,弟子被下了禁足令。不得離開修煉室,不然就得逐出昆侖派!”“你胡說!”天意大聲道。這天一,明顯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無憂眼睛狠狠的瞪了天意一眼,直把天意看得背後毛。這才訕訕的退過一邊,心裡卻是恨死了天一。無憂看向一然,道:“怎麼回事?”一然老實的道:“回師叔祖,當弟子趕到他的修煉室的時候,看到他的修煉室外有兩名弟子站著。我詢問了一下才知道他們都是天意的弟子,說是奉了師命在那裡監督天一。”天意大吃一驚,連忙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祖師爺,弟子沒有這麼做,弟子真的沒有這麼做。”無憂怒聲道:“天意,那你的弟子守在天一修煉室外麵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懷疑是一然說謊話?”一然眉頭一掀,看向天意的眼神就有些不對勁。天意哪裡還敢得罪一然祖師,連忙道:“不是,不是,弟子絕無此意。隻是這件事情可能有誤會,祖師爺。弟子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