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與真君素無恩怨,為何真君如此苦苦相逼。神雷追著自己打來,連忙在空中一轉現了真身,隻見一身穿黑衣,麵榮猙獰的道人雙手一陣舞動一朵金蓮憑空而出擋住清虛的玉清雷法。“看道友手上蓮花之相莫非是與佛門有些淵源?”雖然知道眼前這道人身份,但清虛仍然開口調笑道。那道人聽清虛之言,先是微微一愣,麵上尷尬之色一閃而過。“真君言過了,以真君大能,定然知曉蓮花之相也並非是佛門手段,就好似血海冥河教主血蓮**一樣。”說到此處這黑衣道人頓了一頓,“貧道雖久在這北俱蘆洲,但也聽人提過真君手中那威震三界的五行劍陣中也有黑蓮之形。”“哦?”聽這道人反駁,清虛也不惱怒,“道友此言差矣,雖然我與冥河教主手中各有血蓮、黑蓮,但道友手中金蓮之相正與那西方金蓮相同。”清虛此言卻是擊中了這道人要害,聽了清虛這番話,那道人半響無語。見這道人已不:反駁,清虛接著說道:“沒想到萬仙陣一戰,道友也是贏家啊。”世人都知在封神大劫之中,萬仙陣乃是闡、截二教決出勝負之戰。可這一戰中最後的贏家不是闡教,也不是截教,卻是那渾水摸魚,從中得利的西方二聖。但世人不知道的是,在西方兩位聖人趕往萬仙陣時,有一隻蚊妖偷入靈山將那接引道人鎮壓西方氣運的十二品金蓮食去三品,從此道行大進脫去妖身,逍遙於世。“嗬嗬。”聽著清虛道出自己根,蚊道人乾笑一聲道:“真君這話貧道卻是聽不明白。”“自從道祖開地仙界以來,今日卻還是貧道第一次來北俱蘆洲。”對於蚊道人的打岔,清虛毫不介意,望著北俱蘆洲之上座座險山峻嶺輕歎道。“真君貴人事忙。”清虛這卻是給了蚊道人機會,“這北俱蘆洲雖不如東勝神州那般人傑地靈,但仍有其獨特景色,若是真君能遊覽一番也是不需此行,如今貧道也就不打擾真君了。”說著蚊道人向清虛打一稽,便欲離去。“道友步。”當蚊道人聽到清虛口中說出這四個字時,嚇得打了一個寒顫。雖然蚊道人未在封神大劫中有何作為,但也聽說過闡教二代記名弟子申公豹,也就是清虛師弟的名號。相傳那申公豹每次隻要對誰說出道友留步四字,那人定會倒黴應劫。雖然心有願。但此時蚊道人也不得不回頭客氣地對清虛問道:“不知真君有何吩咐?”“吩咐不敢當。”清虛暗道這道人行事果然謹慎小心。絲毫不給人留下話柄。即使自己想找些麻煩。他也是客客氣氣地。雖然蚊道人如此小心。但清虛豈是迂腐之人。穿越洪荒多少元會以來。清虛一顆心早已被磨煉地波瀾不古。前日向廣成子借得翻天印就是為了奪寶之用。“貧道此來並非是遊山而來。而是專門為道友身上一物而來。”清虛這句話讓蚊道人嚇了一跳。在巫妖大戰便開了靈智地蚊道人怎能沒聽過清虛手段。一聽清虛這話蚊道人暗道一聲不好。“貧道身無長物。又有什麼能讓真君瞧得上眼。”此時蚊道人心中隻是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剛才沒有下定決心逃走。反倒在這兒與清虛閒話。如今想走也不容易了。“貧道想向道友討要那佛門三品金蓮。”“什麼?”蚊道人問清虛之言大驚。那三品金蓮對蚊道人而言可謂是重要之極。要說這蚊道人來曆卻也不凡。當初盤古大神開天辟地。輕者為天。濁者為地。而其中又有兩點濁氣一點化為毒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