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山之約?”清虛聽了琉璃光王佛之問,眉頭一“莫非這清虛要背誓?”琉璃光王佛見清虛皺眉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可這時又見清虛舒展眉頭道:“此事乃貧道與釋迦牟尼佛共同商定之事豈能相忘。”“還好。”見清虛開口並未否認,琉璃光王佛心中略微安定下來,“那真君又為何在此布下大陣阻我三人?”“貧道何時阻你三人了?”聽了琉璃光王佛之言,清虛淡淡的向琉璃光王佛問道。琉璃光王佛聞言又是一怔,“真君在此布下五行劍陣不是阻我等去陰山有是如何?”“嗬嗬。”清虛笑道:“佛祖卻是多想了,貧道在此並非是要與三位為難。”“那為何你清虛會在此處?”聽著清虛與琉璃光王佛東談西扯,彌勒尊王佛再也按耐不住出言喝道。淡淡望了彌勒尊王佛一眼,清虛卻是對其絲毫不予理會,轉過頭來對琉璃光王佛說道:“佛祖可知,混沌未分之時,盤古大神開天辟地,便產生了這幽冥血海。”“南無阿彌陀佛。”琉璃光王佛不知清虛到底是何意思,隻能開口答話:“這個貧僧卻是知道。”聽到琉璃光王佛承認自己知道,清虛又說道:“貧道早就聽人說過這幽冥血海乃三界奇景,今日特來一觀,卻不知佛祖為何說貧道阻了你三人?”“你……”聽了清虛之言。不用說那彌勒尊王佛。就連脾氣最好地琉璃光王佛都被清虛地言語激怒。其實也怪不得琉璃光萬佛生氣。任誰都知道這幽冥血海乃是三界大凶之所。平日魚蝦絕跡。鳥獸不過。那有什麼景色可言。清虛這樣說就是明擺了要與佛門為難。“南無阿彌陀佛。”就在琉璃光王佛也怒氣衝天祭起金浮屠準備與清虛動手之時。一旁燃燈古佛念聲佛號將琉璃光王佛攔住。“古佛……”琉璃光王佛此時看著攔住自己地燃燈古佛。兩眼之中仍是怒氣衝衝。與琉璃光王佛、彌勒尊王佛不同。從開天辟地之時便開了靈智地燃燈古佛怎會被清虛三言兩句便激地失去理智。“琉璃光王佛難道沒有看出那清虛是在逼我等出手?”“嗯?”一聽燃燈古佛之言。琉璃光王佛心中一亮。頓時明白清虛打地是何算盤。“依古佛看如今我等該如何是好?”琉璃光王佛知道自己論起經驗畢竟比不上燃燈這種活了不知多少年頭的老古董,便出言請教道。燃燈古佛沉吟一番道:“唯今之計隻有等。”“等?”聽了燃燈古佛之言,彌勒尊王佛出言道:“古佛,我等是可以等,可地藏王菩薩等不了啊。”“彌勒尊王佛莫急。”燃燈道:“貧僧也知地藏王菩薩危險,但如今這清虛是擺明了要阻攔我等去陰山救人,而且你我也無法與清虛動手。”“古佛所言甚是。”這時琉璃光王佛麵色深沉的說道:“當日我佛門與清虛約定萬靈竹節山之難前,佛門、玄門準聖不可爭執,今日清虛確實沒有違反當初協議,而我等要是出手破其陣的話就是背了當日平頂山之約。”“可是……”雖然覺得琉璃光王佛之言有理,但彌勒尊王佛仍開口說道:“那地藏玩菩薩非但是我佛門四大菩薩之一,而且還身係我佛門在六道輪回中的勢力,若是他有些閃失恐怕……”說到這裡,彌勒尊王佛便不再往下說了。“彌勒尊王佛之言我等都懂。”燃燈古佛無奈的說道:“若是能勝得了清虛,貧僧二話不出就與其拚死一戰,可如今我們三人破不了那五行劍陣啊。”“這……”這回彌勒尊王佛真的是沒話說了。是啊,自己三人勝不過人家還有什麼好說地啊。“哎……”這時燃燈古佛輕歎一聲,道:“如今我等不可輕舉妄動,否則你我先行出手還被清虛困入陣中的話,到時我佛門就被動了。”“古佛,那我等該如何?”此時琉璃光王佛和彌勒尊王佛都將目光轉向燃燈古佛。見兩人都讓自己拿個主意,燃燈古佛思索一番道:“兩位且在此等候,待貧僧回靈山問過兩位聖人之後再做行事。”“古佛還是去回。”琉璃光王佛也知道現在燃燈也不會有什麼好的辦法,也隻能回去稟明兩位聖人,無論是戰還是如何隻有問過兩位聖人才可,現在琉璃光王佛隻有提醒燃燈古佛地藏王菩薩能等的時間不多了。“貧僧曉得。”燃燈古佛答了一句,整個人化作一道火光消失在幽冥血海之外。“南無阿彌陀佛,萬望古佛去回。”望著燃燈離去,琉璃光王佛與彌勒尊王佛心中都有些擔憂。而這時冷冷的看著生這一切的清虛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入了那混沌之中進五行劍陣去了。……卻說就在冥河老祖率阿修羅眾攻打陰山之時,那釋迦牟尼佛已與從南海趕來的觀世音菩薩一起來到車池國外。“家師讓我告訴兩位,他在那十三裡外山中等候兩位。”釋迦牟尼和觀世音菩薩站在車遲國外,正在遲為何不見那巫之祁之時,袁洪從車遲國城池之中走出向兩人說道。“恩,菩薩可願與貧僧同去?”聽了袁洪之言,釋迦牟尼向觀世音菩薩問道。雖然聽到釋迦牟尼詢問自己,可觀世音菩薩卻未答話,而是直接起身向那袁洪所指北方飛去,觀世音菩薩正是用此舉講明了自己意思。見觀世音菩薩獨自飛去,釋迦牟尼輕歎一聲,從自己與那觀世音菩薩在途中相遇後,便一句話也未曾和自己講過,連自己與其見禮都未曾相回。想到此處釋迦牟尼搖了搖頭,起身向北飛去。釋迦牟尼佛道行遠在觀世音菩薩之上,一會兒便趕上了她,然後兩人一路無語,向袁洪所指那山的方向飛去。“常聽人說佛門釋迦牟尼佛乃三界奇才,今日終於能見到佛祖真容了。”就在釋迦牟尼與觀世音菩薩在那山頭落下時,便有一個聲音傳入兩人耳中。誇讚自己,釋迦牟尼臉上卻未有半分喜悅,一言不走去。可是釋迦牟尼卻沒有現,身後臉色大變的觀世音菩薩。“想必閣下就是那當初威震洪荒的淮水巫之祁吧?”走到北山峰上,釋迦牟尼見一赤衣大漢立於山崖之巔,便開口問道。而讓釋迦牟尼想不到地是,眼前這位巫之祁並未回答自己,而是將眼光死死的盯著自己身後。“剛才我覺有兩個人奔我這來了,我知道其中一個定是釋迦牟尼佛,沒想到竟是龜靈你。”巫之祁看著觀世音菩薩說道。“我也沒有想到你就是巫之祁。”此時地觀世音菩薩並沒有巫之祁那般驚訝,因為在上山時便聽到巫之祁說話,所以觀世音菩薩心裡早已有數。“莫非閣下與我佛門觀世音菩薩相識?”釋迦牟尼有些惑的想到,當初龜靈聖母未曾化形之時便被通天教主帶回金鼇島了,怎麼會認識巫之祁呢。讓釋迦牟尼尷尬地是,那兩個人都向未聽見自己的話一樣,忽略了自己。“既然是你,那我就回去了。”觀世音菩薩淡淡地看了巫之祁一眼,便駕雲回南海去了,隻留下歎氣的巫之祁與愣在當場的釋迦牟尼。釋迦牟尼卻是沒想到這觀世音菩薩竟然句話都沒和自己說便離去了,看來還得自己對付眼前地巫之祁。“想必閣下一定知道貧僧所來是為何事?”釋迦牟尼對巫之祁問道。而這時有些不快的巫之祁卻沒有了那往日的儒雅,隻是點了點頭,卻也不曾答話。見巫之祁還是那麵無表情地樣子,釋迦牟尼強忍住心中怒火,“不知閣下可佛賣貧僧個臉麵放我佛門弟子過車遲國……”“釋迦牟尼佛不用說了。”未等釋迦牟尼說玩,巫之祁便將其打斷,“你所說之事在下恕難從命,還是做過一場為好。”釋迦牟尼卻是沒有想到這巫之祁竟然如此直來直去,但話已至此釋迦牟尼也不多說,隻是雙手合十念聲佛號:“南無阿彌陀佛。”而隨著佛號之聲響起,釋迦牟尼周身放出萬丈金光,將整個一座大山全部籠罩與佛光之中。“佛祖降世!”就在此時,那車遲國城外搬運沙石受難的一眾僧侶遠遠地見此情景,不顧那看守道士鞭打喝罵,跪在地上念道:“南無阿彌陀佛,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看著釋迦牟尼緩步向自己走來,而且每走一步,地上皆湧現金色寶蓮承接佛足。巫之祁麵色凝重,將自己那藍色先天葫蘆祭起在頭頂,放出數十丈地藍光,將自己四周佛光逼得退去。見巫之祁如此,釋迦牟尼微微一笑,開口吐出一朵金蓮,那朵金蓮在空中顫動一下,瞬間化成六個金色大字,嗡、嘛、呢、叭、咪、。“嗡、嘛、呢、叭、咪、。”隨著釋迦牟尼張口誦出這六字真言,那天空中六個金字各個瞬間便得有丈餘大小,飄在空中。雖然此時釋迦牟尼弄出的聲勢比較浩大,但巫之祁是何等人物,豈會慌張。除了控製著頭頂葫蘆,使那佛光不能侵入自己周身十丈之內,巫之祁並未有任何舉動,隻是淡淡地看著釋迦牟尼施為。“去!”突然釋迦牟尼雙眼一瞪,喝了聲去,那六個丈大金字一起向巫之祁撞去。“佛門寂滅之術還真有些不凡。”見那六個金字向自己撞來,巫之祁眼中精光一閃。雖然盤古三清常說佛門寂滅乃旁門左道,難登大雅之堂,但兩位聖人所創豈是等閒。此時巫之祁雖然知道這六個金字還不足已傷得了自己,但仍是不敢大意,伸手一指頭頂那蔚藍色的先天葫蘆在巫之祁慶雲之上晃動起來,就在那一刹那那葫蘆竟然倒在了慶雲之上,而葫蘆塞也自動掉落,頓時葫蘆中地三光神水不停從葫蘆裡湧出流到地上。可這流在地上地三光神水卻不沒入泥土,仍然浮在地麵之上。“起。”見周圍三光神水越來越多,巫之祁叫了聲氣,那地上已有一尺來厚三光神水向上空撲起,瞬間將那六個金字包裹在中央。“萬水之源果然不同尋常。”見自己六個金字在三光神水之中不斷消融,釋迦牟尼心中暗歎一聲,而後釋迦牟尼雙手合十再次念起六字真言來。“嗡。”“嘛。”“呢。”“叭。”“咪。”“。”隨著六字在釋迦牟尼口中依次而出,那被三光神水包裹的每一個金字都重新金光大作,抵抗著三光神水的侵蝕。“莫非釋迦牟尼佛隻有這些本事。”見那六個金字在自己三光神水之中掙紮,巫之祁微微笑道。“南無阿彌陀佛。”聽巫之祁嘲諷,釋迦牟尼卻不惱怒,“貧僧有何本事閣下稍後就知。”說著釋迦牟尼身上湧現出無數金光,一巨大的法相出現在釋迦牟尼身後。見那法相丈六高下,生有二十四頭,十八臂,執定瓔珞傘蓋,花罐魚腸,加持神杵、寶銼、金鈴、金弓、銀戟、幡旗等物向巫之祁打來。要知釋迦牟尼除了學過上清仙法外,在化胡為佛時還曾與老子學過些太清仙法,後拜入佛門後,在西方二聖手下也習得兩位聖人神通,如今釋迦牟尼使出地便是準提佛母所授菩提金身之術。“原來是菩提金身。”巫之祁卻是聽過準提佛母的這般神通,當下更不敢大意,再次催動那葫蘆放出三光神水向菩提金身湧去。可這次地三光神水卻是讓巫之祁失望了,在淋到釋迦牟尼身上時卻沒有了前般效果,那菩提金身卻是絲毫未被腐蝕。“厲害!聖人之術果然不凡。”巫之祁心中略一讚歎,而後想著:“你有這般神通,可我巫之祁也不是隻有靠三光神水!”~~~~~~~~~~~~~~~~~~~~~~~~~~~~~~~~~~~~~~~~~~~~今天晚上還會有一章,最少三千字,還望大家支持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