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雞國城外,望著立於城下的三座大陣,冷霧飄飄,殺光閃閃,悲風切切。毗婆屍佛等人對視一眼,暗道:“今日定是一場惡戰。”“師兄,那佛門弟子已經來了,不如我等去會他一會?”烏雞國城樓之上,金光仙對虯仙道。“也好。”看著城外對麵連成的一片金光,虯仙微微一笑,“我等兄弟多年未出手了,今日就叫佛門中人知道我截教門徒的厲害。”說著三仙下了城樓,來到陣前。“對麵來的是佛門哪位佛陀、菩薩?”“毗婆屍”,“屍棄”,“毗舍浮”,“拘那含牟尼”。見迎麵來了三個道人,四佛各自報出自己名號。“想必四位就是那佛門上古七佛中的四位吧?”虯仙聽死人報出名號,開口問道。“正是貧僧師兄弟四人。”毗婆屍佛雙手合十道:“不知道長為何在這烏雞國下立此大陣阻唐三藏西去?”這時毗婆屍佛話音剛落,那毗舍浮佛便接著道:“唐三藏西行一事乃我佛門兩位聖人欽定,卻是功德無量,還望道長準其西去。”虯仙搖了搖頭道:“貧道師兄弟受人之托,在此阻唐三藏三年,還望四位也莫要與我等為難。”毗舍浮一聽虯仙這話便知此事多說無益,便直接道:“既然如此那貧僧四人隻有與道長做過一番了。”“如此最好。”截教弟子何時怕過事,虯仙在來烏雞國時便知會與佛門有場惡戰,如今隻有各憑本事了。當下虯仙、靈壓仙、金光仙三人回到各自主持的大陣之中將其布置妥當。“這恐怕便是那玄門太極兩儀四象陣?”陣外屍棄佛開口對毗舍浮佛道。“南無阿彌陀佛。”拘那含牟尼念聲佛號,“傳言玄門這三陣玄妙無窮、厲害之極。”“拘那含牟尼佛莫要長他人誌氣。”毗舍浮冷笑一聲道:“聽人這截教三仙當初在萬仙陣中布下這太極兩儀四象陣,可不但被那闡教文殊等人破去,這三仙還被捉去鎮壓了數千年之久。”“毗舍浮佛莫要大意。”毗婆屍佛開口道:“雖說當年截教三仙在萬仙陣中失手被擒,可那文殊等人卻是借了聖人法寶才得以取勝,這三陣卻是非凡,不容我等有絲毫大意。”聽了毗婆屍佛之言,屍棄佛等人點了點頭,眼中再無了輕視之色。“誰人來破我四象陣!”這時隻聽一聲雷響,金光仙自陣中躍出,喝道:“誰人有膽來破我四象陣?”“那道人莫要張狂,看吾來會你!”金光仙話音剛落,隻聽毗舍浮佛怒喝一聲,持著法器加持神杵與金光仙打在一起。“且讓你這禿驢見識下我截教陣法。”金光仙一劍逼開毗舍浮佛,進了金光陣中。“毗舍浮佛萬萬要多加小心。”見毗舍浮佛要隨金光仙進陣,毗婆屍佛忙叮囑道。“毗婆屍佛放心,貧僧定然無事。”毗舍浮佛不忍拒絕毗婆屍佛好意,答了一句便進了四象陣中。見毗舍浮佛進得四象陣中,金光仙一聲冷笑,說道:“好禿驢,今日定叫你損命於此。”“濕生卵化之輩莫要猖狂,看吾先破你大陣再將你擒上靈山壓你千年。”毗舍浮佛這話說得確實難聽,先是說濕生卵化之輩,又提起金光仙被壓在普陀山之事。聽到毗舍浮佛此言,金光仙安能不怒,盛怒之下金光仙將四象陣符印開,隻見陣內有無窮法寶齊向毗舍浮佛卷去。毗舍浮佛見狀大驚,忙運起寂滅佛光,頓時毗舍浮佛體外金光大作,腦後一輪佛光將陣內照得通亮。“師兄,師弟好像怒了。”臨近四象陣的兩儀陣中靈牙仙向虯仙傳音道。“還望師弟不要將那佛陀殺死,否則佛門必定會與我截教有一番爭鬥啊。”虯仙聽了靈牙仙之言輕歎一聲。靈牙仙聽了虯仙之言疑惑的道:“師兄莫要擔憂,我截教弟子又怕過何人!”“非是為兄怕他佛門。”虯仙搖了搖頭說道:“如今我截教之中門徒凋零卻是不可再起爭鬥。”“原來如此。”靈牙仙聽了虯仙之言才明白其中厲害。……“啊?”再說紫陽洞中聽清虛說楊曉蓮千萬年都不能回青峰山黃天化、鄧蟬玉大吃一驚。黃天化忙開口向清虛問道:“老師,為何曉蓮師姐不能回山?”“你曉蓮師姐身陷劫中,卻是無法回山。”“老師!”黃天化聞言跪倒在情緒麵前懇求道:“還望老師救救曉蓮師姐。”這時鄧蟬玉也桐黃天化一起跪下相求清虛。“哎…”清虛輕歎一聲,上前扶起兩人,“曉蓮也是為師之徒,為師如何能看她受難而不救。可你師姐乃是兩次量劫主角,為師也難改其命。”“那師姐她……”黃天化一聽楊曉蓮竟然是兩個量劫主角大驚,想問些什麼卻不敢提起。“天化放心。”清虛、黃天化萬年師徒,怎會不明白他心中所想。“你師姐雖身在劫中有些劫難,可卻無性命之憂。”說到此處清虛眼中露出一絲厲色,“為師還不信三界之中除聖人外還有誰人能傷我弟子!”聽到清虛之言,想來熟知自己老師厲害的黃天化也放下心來。“天化。”這時清虛開口喚道:“你去灌江口將你楊戩師兄叫來。”“是,師父。”聽到清虛之言,黃天化知道老師讓自己去叫曉蓮師姐兄長前來定是有所安排。灌江口二郎廟前。一個草頭兵攔住黃天化道:“公子,此乃二郎顯聖真君廟宇,不可亂闖。”“去稟報楊戩道兄,黃天化前來。”“丙靈公!”這草頭兵卻是聽過黃天化大名,不敢怠慢連忙進了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