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輝這就有點淡淡的蛋疼……如果月王的三個徒兒被諸葛溫侯殺了,那麼月王的傳承必然也在諸葛溫侯的手裡,他又如何從諸葛溫侯手裡拿回來?虞文輝離開了這家荒廢的村子,更換了一張普通的四星人物卡,一路快馬加鞭,直接去攔截諸葛溫侯,他決定先用簡單粗暴的方法試一試。諸葛溫侯心態輕鬆,他並不知道狼神在搞什麼,其實他是並不在意,狼神的任何小動作,這個世界,他都能一手覆滅,何況這些在他眼裡宛如螻蟻的生靈?狼神決定交出手中的實力,那麼不管是真心也罷,假意也罷,他都能保證最後的結果,不會有任何差錯,至於過程……有什麼可在乎的嗎?諸葛溫侯乘坐的了一頭六牙白象,就如當初虞文輝剛剛進入天華夜國一樣,優哉遊哉的趕路,他忽然有一種感覺,在黑梁山,每日裡都有無窮算計,跟各大勢力爭鬥,遠不如這般日子清閒。“公孫他……”諸葛溫侯忽然歎息了一聲,公孫伯策武功高強,為人仗義,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領袖人物,但他也不是沒有缺點,就是從來都不在乎各種小節,故而黑梁山大寨,從上到下所有的事情,都擔在了他的肩頭上。“作為軍師,我更想做一個逍遙軍師,每日閒散,有事的時候,主公卑詞來懇求,我一眼決斷,一計翻天覆地……”“可現在……”諸葛溫侯居然有了一言難儘的感覺。他在天華夜國逗留這麼久,也是因為……實在不想去操勞黑梁山的雜務了,他並不是事事關心的性子。其實在狼神這邊,才是諸葛溫侯的真麵目,他除了動動嘴,什麼事情都不屑去管。諸葛溫侯斜斜依靠在象座上,這頭六牙白象性子溫順,又複有人前後牽引,故而一路行來,讓他看了頗多風景。隻是……諸葛溫侯何等樣人?豈能感應不出來,有人潛入了自己身前百丈之地?他也不著急,隻是玩味的看著地麵,甚至連算計都懶散,畢竟這個世界,沒有任何東西值得他全力以赴,就連浪天涯都不成。虞文輝身子一動,衝破了地麵,他這是第二次見到諸葛溫侯,隻是上次麵目不同。諸葛溫侯瞧著從地麵鑽出來的他,輕巧掌中竹簫,忍不住一笑,說道:“你在地下潛藏了幾個時辰,就為了這會鑽出來,嚇我一跳嗎?”虞文輝此時所用的不過是個四星級的人物卡,並沒能力,在狼神派出的高手包圍下,衝進諸葛溫侯的身邊,故而采用了這個笨蛋方法。他提前把自己埋在地下,耐心等候到了現在,當然他把自己埋進去之後,就退出了副本,進入了登陸室,直到片刻前才回歸,並沒有真的在地下呆這麼久。虞文輝使用的是一張小兔子卡,俊秀帥氣,看起來還頗**,畢竟小兔子們都各自矮小,又天生麵嫩,化身人類,男的都是小鮮肉,母的都是小乖乖!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可耐一些,說道:“我是百煉門弟子,聽說本門闕元劍訣在先生手裡,欲待一觀,不知可否?”諸葛溫侯微微愕然,不由得說道:“你怎麼知道,闕元劍訣在我手裡?”虞文輝心頭大喜,他本來也不過是推測,此時諸葛溫侯親口承認,他倒是更有了方向。當下他雙手一抱腕,說道:“不久前,曾有佛陀顯靈,我並不曾得到佛陀武藏,但卻得到了提示,故而知道闕元劍訣落與先生手裡。”諸葛溫侯哈哈一笑,說道:“你這小妖怪,倒也有趣,闕元劍訣的確在我手裡,但是你憑什麼討要?”虞文輝針鋒相對的說道:“此本來是我百煉門之秘傳,自然是以此為憑,先生可以視我弱小,不屑還我,但卻不能說我無憑借討要本門之物。”諸葛溫侯竹簫一點,就要殺了這頭小妖怪,虞文輝也頗擔心,他倒是不怕被殺,畢竟他手裡的小兔卡無窮無儘,隻是這就斷了一條線索。諸葛溫侯忽然住了手,微微一笑,說道:“你且讓師門像點樣的人來討要吧!就憑你,還不配……”虞文輝正要反駁,諸葛溫侯已經一揮手,一股勁風吹拂,把他吹飛了出去。虞文輝滾落地麵,卻發現諸葛溫侯竟然沒有殺他。“要不要換人?”虞文輝稍稍思忖,一咬牙又跟了上去,並沒有更換吞劍大師的人物卡。因為他明白一件事兒,人與人的交涉,往往就熟,諸葛溫侯沒有殺他,下一次出手殺他的幾率也比較小,但換了吞劍大師,說不定諸葛溫侯就改了主意。虞文輝一路跟隨在六牙白象之後,諸葛溫侯曬小一聲,居然沒有出手驅逐,狼神的手下見諸葛溫侯沒有暗示,便也不出手,任由虞文輝跟隨在諸葛溫侯身後。小兔子一族,突破到了四星,就能二段變身,號位——月女!也由此可見,公的小兔子想要突破該有多難,虞文輝所用的這張小兔子,是數萬小兔子裡,難得的一頭資質超班的小公兔子。隻是小公兔子,雖然也能有二段變身,但卻並不會有任何外貌的變化,隻是根骨暴漲到怪級,有一個小幅暴漲罷了。虞文輝這張小兔子卡,隻裝配了一套武功——陰羅天子牧邪法!也是兔子的六套天賦武學之中,唯一的一條傳宗級的武功!這套武功能夠駕馭陰靈為己用,說是武功,其實更近一種邪術,跟白鬼的天生妖術有些類似,這門武功需要月孛秘法配合,隻有月孛秘法才能駕馭和控製陰靈,不怕陰靈反噬。虞文輝此番來,是有可能送命的,四星級的人物卡,麵對八星級的大波士,戰鬥什麼的都是扯淡,故而他才知裝配了一張武功卡。諸葛溫侯其實對這頭倔強的小兔子,倒是蠻有興趣,就如當初虞文輝對小兔子也蠻大興趣一樣,畢竟這麼模樣有趣的小生靈,對他而言,實在“罕見”。雖然玄天界現在小兔子泛濫,但諸葛溫侯還真沒見過,故而很有些稀奇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