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輝和這頭白骨大妖硬拚一招,雙方都沒能討得了好處。“這家夥肯定也是玄陰白骨神魔!”虞文輝心頭暗暗忖道,他查過資料,骨係大妖的頂點,就是妖祖級數的玄陰白骨神魔,稍次一線的妖王級骨係大妖,除了百骨人魔,還有骸骨魔君,白骨禪師等選項,但妖祖級數,就隻有這一頭品種。玄陰白骨圈威力絕倫,但是居然沒能占得上風,虞文輝也暗暗吃了一驚,就想要轉換武功,使用玄陰白骨鎖陽手對敵。雖然玄陰白骨鎖陽手隻是六星巔峰,但卻兼具玄陰白骨鎖陽珠和玄陰白骨大擒拿,兩門武功之長,也是能分出白骨舍利珠傷敵。骨叉王已經快要氣瘋了,他當年在白骨舍利內,威風無雙,一言九鼎,更開創了舍利王朝,自命為王,雖然頗為寂寞,但好在骨妖並不會有抑鬱症,日子也算逍遙快活。但最近幾年,卻有一頭骨妖也不知怎麼就學了佛法,還突破了七星,處處針對,到處打壓,還創立了白骨佛宗,讓他處處縛手縛腳。現在居然又冒出來一頭七星級骨妖,還不知死活,竊取了它的配兵玄陰白骨煞,骨叉王哪裡容得?這頭大妖爪法百變,卻非是虞文輝以前慣常使用的玄陰白骨大擒拿,而是另外一套骨係武功,名為玄陰渾天滅佛手!每一招每一式都堂皇大氣,隻是被骨叉王以一雙白骨大爪子使出來,才帶了三分森森鬼氣。虞文輝仗著玄陰白骨圈攻伐犀利,倒也不懼骨叉王的玄陰渾天滅佛手,兩人惡鬥了數十招,虞文輝覷得一個空處,體內飛出一枚舍利骨珠,狠狠洞穿向了骨叉王。骨叉王怡然不懼,五根骨指射出了灰白劍煞,硬是抵頂住了舍利骨珠。虞文輝微微訝然,叫道:“玄陰白骨刀劍煞!”骨叉王大吼一聲,喝道:“可是你把我留在刀中的玄陰白骨刀劍煞煉化?奪了我的愛刀?”骨叉王這會才問出來,心頭已經憋悶到了極點,它傾儘全力,仍舊拿不下虞文輝,心頭已經略有逼數。虞文輝急忙叫道:“我不曾見過你家的愛刀!”骨叉王猶豫了一番,它是決然不肯相信,隻能喝一聲:“胡說八道!若不是你,你把偷了我愛刀的小賊獻出來?獻不出來,便是你偷的!”虞文輝微微思忖了一下,居然覺得骨叉王說的好有道理,他孤身一人在犯罪現場,不是他又能是誰?何況本來就是他偷,想要抵賴還真不容易。不過虞文輝哪裡肯隨便承認?他急忙辯解道:“我隻見到一個一個白骨禿頭,搶了這座大城就走,並沒有見什麼愛刀!那個白骨禿頭已經奔西邊去了,我可以跟你一起去抓捕!”骨叉王呆愣片刻,又複勃然大怒,喝道:“果然白骨佛陀那賊禿頭,我且去尋他問個道理。”虞文輝雖然額頭沒汗,但此時也覺得有些什麼水在腦袋上,目送骨叉王騰空而去,猶豫了一番,亦是隨後跟上。骨叉王和白骨佛陀互相敵對,肯定不可能聯手起來,以虞文輝的實力,也有資格稱雄白骨舍利,與這兩位大骨妖鼎足而三。他此番來,一是為了打探消息,二來是為了解封武功卡,既然有機會結識白骨佛陀,他當然不會錯過,沒準這頭大骨妖就有辦法。虞文輝跟隨骨叉王,兩人都是身外妖風滾滾,不過數日就到了一座奇特的白骨山,這座白骨山由無數骨骸堆壘成蓮台模樣,最高處一頭麵皮俊俏白淨的小和尚,正微笑的開講佛法,白骨蓮台山上,到處都是白骨僧,也有幾頭大士鹿和大觀象,盤恒在主人腳邊!這些白骨僧按照修為高低,分為七品,最高處就是白骨佛陀,緊靠著這位俊俏小和尚模樣的白骨佛陀,便是一群白骨禪師!這群白骨禪師見到了骨叉王,一起喝喊,發出了喧天佛號,生生凝起一層佛光屏障,此已經是法術,而非是武功了。骨叉王想是吃過虧,不在前行,喝道:“白骨佛陀!你偷了我的愛刀,快些還來!”俊俏的小和尚,悠然從白骨蓮台上飄身而下,此人武功如何,還不曉得,但是這一身輕功,卻飄逸絕倫,宛如出塵仙佛。這座白骨蓮台,雖然形狀乃是佛門法器,但卻鬼氣陰森,尤其是如山一般的白骨蓮台上,有無數白骨僧人,雖然合什當胸,但一股淒厲的鬼氣,卻是盤恒不去,著實宛如陰曹地獄,無間鬼府!如此陰森的所在,卻有一個外貌與人無異的小和尚,當真氣氛詭異至極。虞文輝稍遲了一步,趕到了白骨蓮台山下,白骨佛陀已經跟骨叉王打了照麵,他遠遠的雙手合十,跟這頭俊俏的小和尚行了一個禮,就打算袖手旁觀。白骨佛陀見到了虞文輝,也是大為驚訝,他顧不得怒氣衝衝的骨叉王,合什還了一禮,問道:“這位施主何來?”虞文輝含笑說道:“我從東土大唐而來!”白骨佛陀微微歎息,說道:“東土大唐是個什麼地方?我觀你乃是外來之人,還以為你能知道少林在什麼地方!”虞文輝微微驚訝,反問道:“你問的是哪個少林?”白骨佛陀微微驚訝,叫道:“世上還有哪個少林?”虞文輝微微遲疑,隨即就明白了過來,換了一個問法,笑嘻嘻的問道:“不知佛陀所問的少林,江湖上還有什麼幫派?”白骨佛陀猶豫了一會兒,喃喃自語道:“不知道西方魔教,長江幫,千月教,十邪門……施主聽過否?”虞文輝這一次,是真的吃驚了,急忙問道:“不知是少林哪位高僧?可認識玄見前輩?”虞文輝聽得這些門派的名字,就知道這位白骨佛陀必然出身長江幫副本,不知怎麼轉生到了白骨舍利副本,卻還有些記憶殘留,故而提起來跟大化龍手浪天涯,天河劍雲覆雨,魔帥龐符,邪王夢玄笙等人齊名的少林破戒僧邪佛玄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