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惠氣的大罵了一句:“廢物!”黃阿羅漢當場就暴怒了,在臨時的團隊通訊裡喝道:“我是此番追殺行動的指揮,有全權負責,黃惠你想要造反嗎?”黃惠冷冷的說道:“我男朋友是六星大佬,你注意自己說話的態度。”這句話把黃阿羅漢差點噎死,他不但戰死,而且使用的人物卡和金剛不壞神通和大般若手兩套武功丟失,如今隻能臨時用一套四星級武功充數,實力下降的厲害。若是黃阿羅漢和虞文輝一樣,喜歡分散危機,縱然丟了金剛不壞神通,還有一套五星級的大般若手,也不會這麼憋悶,但現在他不過四星級,紅蓮客卻是六星,當真是穩壓他一頭。待得虞文輝他們六個,在一家酒店和黃阿羅漢碰麵,黃惠直接就宣布了:“這裡現在由我負責,有不服氣的可以跟我男朋友用拳頭講道理。”十多個剛剛損失了主力武功卡的半神兄弟會成員,看著紅蓮客,都默默的低頭,反正他們也不想承擔責任,有人承擔這件事兒的責任,他們高興還來不及。黃阿羅漢一臉的怒氣,但是也無可奈何,他現在是真叫板不起來。紅蓮客也是一臉的不痛快,他還當過老大呢,倒也不差這點小場麵,但是黃惠這麼做,等於把他加在篝火上燒烤了。紅蓮客身份特殊,他可不想在半神兄弟會內弄得處處都是敵人,他也不想去追殺齊覺彥,畢竟當初他還救過齊覺彥的父母。最重要的是,紅蓮客知道齊覺彥和自己一樣,都不是古老家族的人,有一種同病相憐,根本就不想跟這個家夥敵對。黃惠從黃阿羅漢手裡,奪了這支隊伍的指揮權,黃阿羅漢實力大衰沒法反對,過程倒也順利。這個彪悍的女孩子,接過了指揮權,第一個命令,就發給了虞文輝和王文靜。“我知道你們兩個有三千怯薛軍,立刻給我撒出去,找出來齊覺彥的下落,若是有什麼差池,為你們兩個是問!”黃惠同時還對黃阿羅漢說道:“立刻向理事會申請一張六星武功卡,你拿到六星武功卡和紅蓮一起,就不懼手持百煉玄兵的齊覺彥。”黃阿羅漢雖然不情願,但是這個任務是他接下來,嚴格來說,黃惠等人隻是幫忙。若是他拒絕,這件任務肯定就失敗了,他即將麵對的絕對不是一個好下場。所以他也隻能捏著鼻子答應了下來。黃惠對其他人的命令也簡單,說道:“把你們手頭所有資源都集中起來,再給我突破一張五星的武功卡,若是資源不夠,就向會中申請,這次任務成功,會裡必然會被大家報銷這批資源。”這些玩家猶豫了一陣子,也都紛紛向半神兄弟會申請,他們也都知道,會裡肯定是要殺了齊覺彥,這家夥殺了“王冬——神先生——半神兄弟會的會長”,罪無可逭,所以也不會計較他們使用了多少資源。隻是古老家族的子弟,都習慣了家族對資源的吝嗇,而且理事會也並沒有資源直接傾斜,所以一時間都沒有想過,要去申請更多的資源。黃惠倒是給大家提了醒,幾乎所有玩家都在向理事會提交申請,若是沒有足夠的實力,就算人數再多,也殺不了齊覺彥。虞文輝和王文靜立刻了酒店,他看到臨時團隊通訊的信息,也學著其他玩家給自己和王文靜申請兩張六星級武功卡。虞文輝是有棗沒棗,不怕打一杆子,反正也是沒本錢的買賣,就如他預料的一般,理事會立刻就做出了駁斥,但卻發下來兩套五星級的武功卡,似乎有人知道他們的主力人物卡是兔族,居然發下來兩張兔族的武功,一張是飛雪槍法第六式,一張是套月索第一式和第二式。虞文輝大為氣結,這種單張的武功卡,倒是把星位提升上去了,但是對實際的戰力提升卻不大,但是他也沒辦法,按照小兔子人物卡的品質,身上也就兩三個武功卡槽,就算賜給太多武功卡,也裝配不上。就算虞文輝和王文靜自己給小兔子人物卡裝配的武功,也是一招一招裝配,沒法全部裝配上。其實低品質的人物卡,又沒有把主武功卡合璧,就算得有全套的武功,戰鬥中也是要有一個不斷的切換武功的戰術動作。比如說使用第一招的時候,就先發出去,想使用第八招的時候,先把其餘招數卸載,然後再裝配上第八招……虞文輝的切換招數卡的戰術,玩的非常一般,他用慣了合璧武功卡,也用慣了高品質的人物卡,啥時候玩過這麼low的戰術?但是現在卻變得沒得辦法,他和王文靜離開了酒店,王文靜就把當初她在成吉思汗副本拿到的豪霸級人物卡和三千怯薛軍給裝配上了,當然在虞文輝的指點下,兩人並沒有把怯薛軍撒出去。怯薛軍雖然戰力不俗,但也就是普通的士兵基本,個人戰力還不如鐵浮屠呢,遇到齊覺彥,他一個人就能殺崩了整支怯薛軍,這玩意價值極大,虞文輝可舍不得浪費。就算半神兄弟會,也很難拿出來這種級彆的賠償。所以虞文輝把怯薛軍集中起來,分成十五組,每組兩百人,每三組一起行動,互相給對方掩護,這種陣型,用來搜索那就是扯淡,但卻能恫嚇敵人。虞文輝猜測,齊覺彥見到數百人一起行動的怯薛軍,十之**是不會出麵的。至於黃惠那邊,虞文輝才不信這個小妞能夠給自己什麼小鞋,他可是知道黃惠的底細,這個小妞在半神兄弟會也沒什麼根基,自己家裡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門廳,隻是黃家的旁支,就算頂牛起來,他也不是很懼怕對方。這支追殺的隊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雖然很快就展開了行動,但卻連續數日都沒有進展。虞文輝每次都弄得自己灰頭土臉,出現無數的情況,畢竟數千人出現在現代社會,情況自然會很多,光是應付警察的盤問,就是一個極大的難關,連黃惠都沒法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