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雖然還裝備了震天十八錘,但這套武功還未練級,其實就是個樣子貨,真正有殺傷力的還是無限光明火和幻陽指。虞文輝是打定了主意,讓衛子夫死的不乾不淨,不明不白了,用白衣秀士,又或者其他人物卡殺人,肯定會被人覷破他的實力,但用猛將殺人,就能遮掩成路人行凶。虞文輝闖入了穆柯寨,看到衛子夫一臉悻悻的樣子,就故作嘴欠,大笑一聲,喝道:“兀那婆娘,可是死了漢子?為何如此喪氣……”衛子夫也是剛烈的性子,哪裡容得一個路過的閒漢調戲?虞文輝的一身挑眼的打扮,看起來活像是誰家二世祖,但正經的古老家族繼承人,衛子夫多少都有耳聞,從未給見過這貨,自然也就不把他當回事兒了。衛子夫反手就是一記飛虹殺道,一道綢帶飛出,給了虞文輝一記耳光。虞文輝故作來不防備,被抽了才嗔目結舌,呆滯了片刻,然後才大叫道:“這婆娘居然敢打俺?給俺死來!”他手持镔鐵黃瓜錘,鼓勇衝上,但還未練過級的錘法著實稀鬆平常。衛子夫隻一眼就瞧出來他的武功“底細”,心頭不屑,施展輕功,一躍而起,飛虹殺道使出,隻是一招就把虞文輝纏了一個結實,拉近了身邊,噗嗤一笑,說道:“你做我老公好不好?”虞文輝再次做出瞠目結舌的姿態,又複展現了色與魂授豬哥臉,滿臉都是垂涎之色,耳邊卻聽得衛子夫柔聲說道:“剛好本娘子今天要死個老公,就拿你充數。”衛子夫勁力一運,就要把虞文輝給活活勒死,她勁力灌注到綢帶中,卻忽然有一股灼熱的火勁透過綢帶,跟她的內勁狠狠拚了一記。這股熾烈的火勁,剛烈霸道,頓時把她最得意的兵刃,配合飛虹殺道定製的綢帶焚做飛灰,布灰宛如蝴蝶,翩躚片片.一根手指宛如天外飛來,輕輕穿透了綢帶的布灰,點中了她的麵門。火勁灌腦,衛子夫滿臉通紅,忍不住眼前就是一黑。本來衛子夫不至於如此大意,但虞文輝開始表現的實在太差勁,使用的火係武功,又太過克製她的飛虹殺道,拜火教的武功本來就詭異莫名,幻陽指更是天下最奇詭的指法,數著相加,她才著了虞文輝的道。衛子夫在全職武神裡,也是數得著的女性高手,憑了飛虹殺道這麼精妙的武功,罕逢敵手,沒有想過居然會遇到了克星,栽了陰溝。虞文輝有心算無心,當然不會錯過任何機會,他借助幻陽指出其不意傷了對手,知道這點傷勢還不足以擊斃這位五星級大高手,一聲狂吼,雙掌化為漫天火雲,一口氣拍出了六十二掌。衛子夫失去了綢帶,使不出飛虹殺道,隻能催動內力跟虞文輝硬拚掌法,無限光明火勁催心焚經,侵蝕脈絡,讓她撐的非常辛苦,竭儘全力,也隻堪堪抵擋。虞文輝算計著衛子夫的血量,每一掌拍出,都大吼一聲:“你拍一,我拍一,一個小孩坐飛機;你拍二,我拍二,兩個小孩丟手絹……你拍八,我拍八,八個小孩吹喇叭……”如斯魔音灌腦,讓衛子夫隻想生撕了這貨,但是她也知道,自己今日是栽了。虞文輝多出數掌就能生生震斃衛子夫,卻忽然收手,氣定神閒的說道:“本人何等風高霽月,縱然你無故挑釁,我亦寬懷大度,願意以德報怨。你交出武功卡,我饒你一命。”衛子夫眼神裡全是怨恨之意,若是對方殺了她,她此刻裝配的武功必然會跌落星級,但若是她心甘情願交出去,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對方就能拿到狀態完整的武功卡。這麼好的算計,也虧這廝能大言不慚的說出來,什麼:“本人何等風高霽月……願意以德報怨……”這不就是臭不要臉嗎?可衛子夫若是不交,她的下場肯定更糟,因為她此時出了武功卡,還有其他幾張卡片,都是壓箱底的私藏,死了會一並爆出。虞文輝始終一股內勁籠罩,讓衛子夫沒法脫離戰鬥狀態,做出下線逃脫的選擇。衛子夫咬了咬牙,脫手擲出一張武功卡,她還是明智的選擇了認慫。虞文輝接過這張武功卡,怪嘯一聲,說道:“居然是五星級的合璧武功卡!”這句話傳入衛子夫的耳朵裡,直把她恨的牙根癢癢。虞文輝也沒有太過於刺激她,灑然一笑,退出了戰圈,跨上了五花驄,看著狀態淒慘,真氣跌落穀底的衛子夫,丟下了一句:“某叫英雄一世,你想要死在我的镔鐵黃瓜錘,當真是想得美,老子根本不屑對你用錘!”“去你媽的不屑對本娘子用錘。你那個狗屁黃瓜錘,看起來就不正經!”衛子夫身負重傷,忍不住噴了一口血,這是被氣的……虞文輝大手一揮,一百鐵浮屠氣度森寒,齊齊出現在他背後,衛子夫一顆心沉入了海底,以為這家夥要卸磨殺驢,食言而肥。她還有一門秘法,能夠穀催最後的潛力,爆發近倍的功力,作為逃命的壓箱底本事。若是隻有虞文輝一個,她還有幾分把握使用此秘藝,脫身離開全職武神。虞文輝居然還有這麼多手下,她根本連使用這門秘藝的機會都沒有。虞文輝不著調的一揮手,鐵浮屠齊齊轉身,把馬屁股衝著衛子夫,他大喝道:“鐵浮屠!放個屁!”一百鐵浮屠一起從戰馬身上崛起屁股,齊齊放了一個屁,當真好生壯觀。衛子夫險些就氣的暈死過去,她說什麼也想不到,虞文輝並未食言,卻用這種手段侮辱她。虞文輝這一手,生生爆了衛子夫半管血,讓她進入了瀕危狀態。虞文輝大喝一聲,帶了鐵浮屠縱馬狂奔,把個衛子夫弄的愣在當場,實在搞不懂這個家夥,為何如此顛三倒四,行為不可捉摸。虞文輝帶了鐵浮屠,離開了穆柯寨,就趕緊切換了武神鑰匙,重新換了白衣秀士進入全職武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