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任務都需要村長同意,如今虞文輝就是村長,當然現在應該叫大寨主,但權限都是一般,他自己就能同意開設私塾,建造鏢局……儘管在山寨裡建造鏢局,著實有些古怪。你們誰見過去山寨裡聘請鏢師的?反正虞文輝是沒見過,他也並不想知道,這個鏢局生意如何。甚至他在完成任務之後,對鏢局的任務獎勵都沒啥興趣,倒是設立私塾的獎勵,他非常看重。當他點選了獎勵後,看到獎勵的詳細說明,忍不住罵了一聲“雪特!”這個古老的罵詞,還是他初中時代頗流行與網絡,現在早就過期了。這個任務獎勵的根骨居然還不少,也是十點,但卻不能給其他人物卡,限定隻能給白衣秀士使用。可問題是,白衣秀士隻是悍徒級數,先天根骨隻有34.3,加上這十點是44.3,仍舊是特麼的悍徒級數……先天根骨超過十點,就可脫離素人級數,被稱作悍猛狂徒,但先天根骨超過五十點,才能被稱作熊虎之士。虞文輝雖然無限希望,這十點根骨能加給自己的原體,奈何他還不能篡改係統權限,隻能含淚給白衣秀士提升了根骨。“媽蛋!”虞文輝氣的好想把一星武神鑰匙砸了,但是看著魔刀傳承的任務,忍不住又有些僥幸,他實在太缺兵刃類的武功了,所以還是捏著鼻子等待係統刷新。幾個小時後,穆柯寨再次刷新,有五個玩家結伴而來,進入村子就開始了屠殺。虞文輝玩了全職武神這麼久,也大致明白了,黃家村本來就是給新人玩家屠村用的。黃家村除了新人任務,還有十多個隱藏任務,隻是每個任務的激活條件始終在變,這一次殺了李大媽能激活,下一次可能就要強了老村長……唯有魔刀傳承任務是隻要屠村就能激活,條件相當固定。虞文輝除了開始運氣好,拿到了五個隱藏任務,就再也沒有碰到過其他任務。如今其他任務都已經完成,就隻有魔刀傳承還差了幾個冤死鬼。這五個玩家屠完了穆柯寨,虞文輝關了係統讓自己觀看小視頻的提示,大步走下山去,他要會一會這幾個新人玩家。其實這些人也未必是初次進入,大有可能是給新的人物卡練級,但對虞文輝來說,並沒有什麼區彆,他進入了寨子的時候,剛好五個玩家把穆柯寨殺了一個雞犬不留,重新彙聚到了一起。他們見到了虞文輝,招呼也沒打一個,就各自挺了兵刃圍攻了上來。虞文輝還不知道,這五個玩家的係統判定他是穆柯寨大寨主!殺了他會有相當讚的獎勵,所以這幾個玩家根本沒有在乎,他究竟是npc還是玩家,反正一樣都殺了。虞文輝所用的白衣秀士,隻裝配了一張太陰真經,但這張太陰真經可是五星級武功卡。他也不用什麼招數,就是靠內力平推,隔空一掌,分襲五人,渾厚的內勁到處,五名玩家沾手就倒,脆弱的就好像專業碰瓷一樣!虞文輝擊殺了這五名玩家,聽得係統提示,多了這五個冤死鬼,還差一名就滿足了魔刀傳承的任務,不由得微微歡喜。這股歡喜的情緒,讓他微生愧疚,殺了人居然還這麼高興,他都覺得自己有點三觀不正了。穆柯寨雖然經常被屠殺滿門,但也不是每次刷新,都立刻就能招徠新的玩家屠寨,有時候十天半月才來一批,也是經常有的事兒。虞文輝點了根煙,滿足了吸了一口,自言自語道:“看來還得再等穆柯寨刷新,反正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兒,就多呆幾天好了。”虞文輝並沒有想到,他一根煙還沒抽完,就有一個翩然若仙的女子,連帶紅潮的闖入了穆柯寨。他忍不住驚訝的問道:“寨子還沒刷新,你跑來乾什麼?”這個女子一臉滿足的說道:“殺你!”虞文輝不認識這個女子,因為衛子夫在全職武神裡使用的是另外一張人物卡,同樣是修煉的飛虹殺道,出手就是一十六條彩虹,璀璨絢爛,鋪天蓋地。虞文輝沒法知道,這個女子為啥這麼興奮的想要乾了他,但是他可不是軟柿子,當即就雙掌一拍,一股雄渾的內勁激蕩,頓時把十餘道綢帶震的猛然一抖,衛子夫猛烈的攻勢頓時消散。衛子夫收集了好多虞文輝的資料,知道他有白衣秀士人物卡,也知道他是穆柯寨的大寨主。除了虞文輝展露過一身過人輕功,還有救人時所用的百幻千機萬變手,衛子夫手上所有的資料,就是夏萌從虞文輝當時一星武神鑰匙中複製的那些。當然……夏萌不知道的資料,她也不知道,比如她就不知道虞文輝還有一把三星武神鑰匙。衛子夫一招被阻,也不由得微微一愣,心道:“這家夥輕功過人,內勁居然也如此強橫?難道有過什麼奇遇?”虞文輝一掌劈開了宛如彩虹的一十六條綢帶,正要調整手法,就見這個美貌的陌生女子雙手纖纖,宛如織錦,十六條綢帶蜿蜒轉折,化為彩虹漫天翻飛,一瞬間就封死了他所有退路。衛子夫的飛虹殺道,乃是一套奇異的武功,有一套極為特殊的內功心法,可以把綢帶這種至為柔軟之物揮舞與數丈之外,銳利處勝於刀斧,柔軟處不受外力。她既然知道虞文輝內力雄渾,當然就換了另外一套手法,化卸勁氣。虞文輝也是不肯吃虧的,急忙一個大步,縱身後退,同時雙掌翻飛,也不拘什麼招數了,就是一招接一招的劈空掌勁,憑著強橫內勁震開衛子夫的綢帶。隻是他這一次,劈空掌力卻似乎落入極柔韌的陷阱,雖然仍舊能夠震開綢帶,卻需要多耗三成以上內勁。衛子夫的綢帶每每在巧妙角度,決不可能的方位飆射而出,把虞文輝弄得手忙腳亂,他不由得暗暗吃驚,心道:“我身上隻有一頁太陰真經,隻能使用五星級的內勁,沒有武功招數,實打實乾起來,好像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