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蓮蓮感覺到了愛郎情緒,悄悄伸出手去跟他一握,頓時讓烈寒心頭安穩許多。虞文輝被納蘭不花手挽手,比離開長江幫的時候,關係已經是天翻地覆的變化,儼然一對小情侶。他雖然不喜歡這種親密,私下裡發信息提醒過對方幾次,但奧瑪薇婭·恩佐這個級數的美人兒的親近,是個男人就沒法拒絕,他又不是三流網文的男主角,麵對如此美人還能像生殖係統出故障一樣淡定,掙紮了了幾次,就節操儘喪,半推半就了。烈寒策馬當先,帶了眾人直奔十邪門的大本營夢蝶莊!這座莊園是夢玄笙親自督工建造,房舍也隻能算一般,除了高大寬敞,並沒有精心安排,但卻有大小百多個演武場,蔚為特色,也是十邪門唯一的據點,長江幫沿著流域最少有三百多個分舵,但十邪門卻沒有任何分舵。烈寒策馬衝入了夢蝶莊,有十邪門的人看到了,都是大聲招呼,並且向內傳遞消息,稟報給夢玄笙知道。烈寒身為夢玄笙的親傳弟子,自然沒人阻攔,虞文輝他們四個輕而易舉就進入了夢蝶莊,幾個人剛繞過莊門的影壁,就看到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兒,正在做不可描述之事,一道透明的水線,高過頭頂,澆在影壁之上,水線輕抖,居然還畫了一條大龍出來,可見水量之充沛,手法之寫意。烈寒臉色頓時一黑,叫道:“夢寧兒!你怎麼如此憊賴?居然當眾做出這麼羞恥的事情來。”這個小孩子扭回身,見到烈寒,親切的叫道:“原來是烈寒師兄,你怎麼回來了?還帶了兩個小妞和一個小白臉?如此廣種薄收,陰陽並蓄,可不是我們十邪門的風格啊!”烈寒臉上更黑,叫道:“不要胡說八道!這位是我結拜兄弟長江幫的少幫主上官無敵,那位是千月教的納蘭不花姑娘,赫連蓮蓮姑娘是鶴幫幫主,也是為兄的好朋友,你不可如此輕慢!”夢寧兒大大方方的把腰帶係好,炫耀的跟烈寒說道:“師兄,我最近功力大漲,火乾真氣更上層樓,已經能夠尿到三丈七尺七寸七分高了,昨日才拿尺量過!”烈寒這會臉色已經從磨砂黑,變成了亮黑,黑的都發光了,指著自己的師弟,怒斥道:“當著外人的麵,怎麼說出如此不成體統的浪言浪語?你做人就不能正經一點!”夢寧兒笑嘻嘻的說道:“上官無敵哥哥是你的結拜兄弟,也就是我的二哥了,哪裡能算外人?至於兩位嫂嫂……還能跟我一個小孩子計較?都說長嫂如母,肯定都當我是親生的弟弟一般,哪裡會計較甚小孩子的渾話。”夢寧兒長長一禮,給虞文輝和兩女見過正式禮節,曼聲說道:“小弟夢寧兒,我乾爹夢玄笙,你們叫我小寧兒,小夢子都成,或者跟烈師兄一樣,叫我浪貨!”這個小孩長的宛如畫上的哪吒,紅孩兒相仿,粉雕玉琢,可愛到足以出道做偶像,隻是性子也太活潑,歡脫的鳥兒都快飛了。這小子頑皮但卻聰慧無比,這些話說的親熱,讓所有人都心生好感。虞文輝在伸手摸了一下,掏出了一口短劍隨手扔了了夢寧兒,笑著說道:“做二哥的也沒什麼好東西,就送你一口短劍吧。雖然不能當做兵刃,但行走江湖,使喚著也還方便。”夢寧兒抓過短劍,拔了出來,隻見寒光四射,短劍刃身有翠沉二字,不由得大喜,叫道:“這聲二哥叫的值得,我乾爹應該在後院的演武場,你們去了肯定能見到,我這幾天惹他生氣,就不跟你們一起去了,免得挨罵!”虞文輝哈哈大笑,跟了烈寒直奔後麵去了。烈寒走的不遠,又折返了回來,壓低了聲音教訓道:“你今日都成了什麼樣子?師兄我顏麵都無光,這幾日再不可如此。”夢寧兒伸手一指褲襠,說道:“師兄!你看到這驕傲不屈的靈魂,無所畏懼的意誌了沒?我生來就放蕩不羈,酷愛自由……”烈寒一腳就衝著夢寧兒鼓囊囊的褲襠踢了過去,夢寧兒身軀一轉,躲過了這一腳,同時真氣收斂,驕傲不屈的靈魂和無所畏懼的意誌瞬間就軟了下來,笑嘻嘻的說道:“這幾天我肯定循規蹈矩,不會給師兄臉上抹黑。”烈寒也隻是作勢,哪裡會真踢這個師弟?他對這個師弟亦是愛護非常,就如親生弟弟一般,聞言臉色才回了點血色,說道:“尤其在赫連蓮蓮姑娘麵前,不可有所失禮。至於另外一個姑娘,你最好不要接近,雖然她跟無敵親密,但終究是千月教的人,終究還需提防一二,不能什麼秘密都說。”夢寧兒嘻嘻一笑,揚了揚手,縱身躍上了附近的房舍,施展輕功,轉瞬就去的遠了。虞文輝想象過無數次,見到夢玄笙該如何,但是當他走進演武場的時候,看到一個英俊無匹沒有任何瑕疵的完美男子,還是猛然震撼了一下。夢玄笙跟夢寧兒生的最少有**分相似,隻是成熟男子的魅力,非是小毛孩子可比,他手持長槍,擺出一個無懈可擊的姿勢。夢玄笙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姿勢,就讓他生出了宛如巍峨山巒,綿延千萬裡的氣勢,此人武功絕對不輸給雲覆雨,雄渾霸烈更是猶有過之。夢玄笙的麵前並非是空無一物,而是由一個身材高大,帶著溫和笑容的男子,雖然他看起來普普通通,幾乎沒有任何氣勢,但卻讓人油然而生出一股無可匹敵的感覺,就好像他非是塵世中人。烈寒也不認得這個高大的男子,急忙一擺手,虞文輝和納蘭不花都是久經大敵,立刻就更各自潛運功力,做足了戰鬥姿態,能夠讓夢玄笙如臨大敵之輩,絕對不是易於之徒,必然是天下絕頂高手。高大男子輕笑一聲,說道:“夢兄!既然令徒帶了好友歸來,不如我們這一戰押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