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北鬥和忍祭天都會出現擊殺那李含沙麼?”能夠召開這次會議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這是戰略防禦部門中的“雷爆特彆行動組”。擁有極大的權力和資源,一般都是負責首長安全,對付彆國最高元首行動的最高機構之一。那負責開會的中年人,代號叫做“炎雷”,他本身的名字是絕密,隻有代號,甚至他出去,都沒有身份證.件,隻有特彆行動證,上麵就是代號,所以根本無從查起他的家人和底細。“這是必然。”“炎雷”揮揮手,手臂粗壯,裡麵蘊含爆炸力,殺氣從身上冒出,整個屋子裡麵溫度似乎下降了很多:“諸位,這次我們要一雪前恥,上次居然讓人潛伏進入‘大內’,使得首長們的安全嚴重受到威脅,雖然沒有處分我們,但這是我們有史以來最大的恥辱!”“該死!”說起這件事情,在場開會的人臉上都血紅。“炎雷”說的也就是“削發”之事,有人潛伏進入大內,居然剪掉了首長的頭發用來警告。這對於負責戰略防禦的整個部門都是**裸打臉,甚至還踩上一腳。“李含沙的武功不知道單對單比起唐北鬥和忍祭天中人任何一人如何?”一個女子詢問:“我們對他的體能有無分析?”她代號“紫雷”。“他的實力比起和易叔交手的時候更勝一籌,從玉小龍那邊傳遞過來的情報,還有我們自己掌握的情報,此人已經神乎其神,受雷劈而不死,反而激發了生命潛能,更可以催眠敵人,借屍還魂,玉小龍把他的種種神奇告訴易叔,易叔得出來的結論是此人以武入道,幾乎神聖,修為還在他之上,也就是說,可能唐北鬥,忍祭天都要稍遜一籌,但如果兩人同時出手,李含沙還是有很大危險。”“炎雷”拿出來了許許多多的數據。“不可能吧。那他不是天下第一了?”又有青年雙目圓睜,不可置信,他代號“狂雷”,渾身氣息飛揚,天不怕地不怕。“這也隻是分析而已,其實到了金剛不壞的層次,我們也沒辦法去揣測。”炎雷道:“但我要說的是,這種人太危險了,已經超過上麵所能控製的範圍。”“上麵有沒有指示,如何控製那李含沙?”紫雷冷靜的問。“指示就是隻觀察他,研究他,其它的一概不管,哪怕是他殺了人,也不能夠抓捕。當然也沒有人可以抓捕他,就算是我們這群人全部出動,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可以把我們殺得乾乾淨淨。”炎雷歎息。“如果他隻是體能強那還罷了,槍可以對付,但他居然能夠控製人的心靈,那就根本無法可破,而且他還有心靈感應,預料危險,這咋整?”狂雷帶了點東北口音。“他的武功已經涉及到了道家元神修煉,你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那唐北鬥,忍祭天,你們也不要打主意,自然會有人去對付他們。”門口,進來一隻腳,穿著黑色的皮靴,皮褲。然後就是一個青年,身材一米八,帶著讓人窒息的巨獸味道,極具威脅性,任何人看著他,都覺得不是人,而是龐然大物,蟄伏在深淵中的惡蛟。“聶狂龍!”炎雷認出來,此人乃是五龍之首,甚至其它四龍加起來都不是他對手。“不錯,是我,我奉命接管雷爆特彆行動小組。”聶狂龍掃了一眼,發現“狂雷”躍躍欲試,這是不服。他也不說多話,前腳進小步,後腳再跨大步,是形意拳“猛虎跳澗”,已到“狂雷”麵前。“狂雷”拔槍。聶狂龍伸手,少林龍爪功,捏住槍管,還沒發力,整個槍已被捏成了一團,和橡皮泥差不多。握鐵成泥!薑幻走了,蘇東嶽也走了。現場就留下魚化龍和李含沙,還有魚北瑤,血手大少厲心。“含沙先生,你不知道,你卷入了極大的危險中。”魚化龍重新坐下,思考小會兒,似乎要準備告訴李含沙許多秘密情報。“不用說,我已經知道了,唐北鬥,忍祭天,兩人要聯合起來殺我,除此之外,還有高手。”李含沙的話讓魚化龍震撼不小:“其實他們對我動殺念,冥冥之中,我就有所感應,所謂三劫,天雷,地火,人謀。最可怕的就是人,許多神聖仙佛能逃天地,逃不過人劫,所謂一入紅塵,五色皆迷,就是如此。”“你的修為,真的到了萬事萬物,洞悉通明,明察秋毫,能知過去未來,生死預測的程度?”魚化龍雖然看見李含沙神乎其技的武學,但具體有多高,他還不是很清楚。“差不多。”李含沙沒有謙虛,實話實說,“不過這些都是小道,真正大道。”“何為真正大道?”魚化龍身軀筆直,要從李含沙這裡問到武學上乘心法。“不知。”李含沙微微搖頭:“不到那境界,不敢妄談。”“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求道的路上,容不得半點的自大和虛假,萬事都可弄假,唯道為真。”魚化龍雙手畫出圓圈,似要把某種東西包裹進去:“我和蔡先生的修為誰強?”“伯仲之間,都差那麼一層紙沒有捅破,如果你們生死大戰,很有可能雙雙突破,當然也有同歸於儘的幾率。”李含沙雙眼似乎要看穿魚化龍的內心:“我從你的眼神中看出來了渴望,蔡先生也有渴望,兩人都希望一戰,但你們背負了很多東西,都不敢輕易開戰。”魚化龍的背後有家族,有兒女,還有幫會,他現在是頂梁柱,一旦有任何危險,偌大的勢力就會土崩瓦解。尤其是他這種,走的黑道路線,現在如日中天,但仇家也遍布天下,隨時都有滅門之禍。為了家人,屬下,追隨他的兄弟,都不能夠隨意冒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蔡先生也是如此。李含沙就是孑然一身,無牽無掛,家族少他不少,多他不多,所以他能夠放下一切追求武道。“含沙先生,我有件事想拜托你。”聽見李含沙說他有牽掛的話,魚化龍沉默了許久,突然道。“何事?”李含沙並沒有去揣測無謂的事情。“北瑤,把你堂弟帶過來。”魚化龍揮手,魚北瑤走上樓,一會兒就帶下來個小男孩,隻有*歲,卻並沒有頑皮之色,而是一臉堅毅,氣質沉穩,不似同齡人,用漆黑的眼睛看著李含沙。“這是我的最小兒子,最有天賦的兒子,叫做魚求仙。”魚化龍道:“我希望含沙先生能夠收他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