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看本書,卻還未收藏的童鞋,還請高抬貴手,隨手點下收藏吧,殺豬的拜謝…………………………………………炎昊不等這些人動手,他已經先動了。他手上一晃,真炎破罡刀便出現在他手上。炎昊單手握刀,隨手橫揮,頓時有一道三丈長的刀氣斬出。立即有五人被這一道刀氣斬中,這五人話沒說出一句,隻瞪著驚駭的雙眼,上半身突然從腰上開始,往地上滑去。真炎破罡刀何等鋒利,連丹元期妖獸都一刀直接斬為兩段,更何況是這些普通修士。“啊!”這一變故,立即惹得其他大漢紛紛叫了起來。一個照麵就有五人被腰斬了,這是何等可怕的場景。可炎昊並不給他們其他機會,直接持著真炎破罡刀殺進了眾漢群中。一旁紅線小公主看得有些不忍。仙芝道:“這些人平時無惡不做,早就該死了,炎昊隻是做了大多數人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不信,你可以看看周圍人的表情。”紅線公主回頭一看,果然,這些人雖然臉上都是震驚中帶著一絲驚懼,但眼神深處卻又帶著一絲快意,她頓時也放下心來。她真怕炎昊變成了一個殘忍嗜殺的魔頭。僅僅片刻時間,那三十多條大漢,除了那名首領之外,其他人都被炎昊屠戮殆儘。首領大漢此時才回過神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將目光落在炎昊手上那把滴血未沾的巨刀上,不由喝道:“中品法器。”炎昊單手持刀,巨刀直指首領大漢麵門:“現在還想殺我嗎?”首領大漢正要回答,炎昊根本都不想聽,手上一送,真炎破罡刀的刀尖直接從首領大漢麵門穿過,從他腦後鑽了出來。炎昊現在速度太快了,首領大漢雖然有一元五重的修為,但他連炎昊揮刀的動作都看不清楚,更彆說躲閃了。由始至終,他都還在震驚之中沒醒過來,就已經死了。炎昊看了看首領大漢的兩隻銅錘,沒想到還是兩把下品靈器。炎昊一手握住一個,吞噬之氣一過,那銅錘立即化為飛灰。炎昊感覺到修為增長了一點,卻不多。這時不知道是誰開始鼓起掌來,然後所有人都跟著鼓起來,一時間掌聲雷動,在這剛入夜的夜裡,響成一片。這些淘金者都邀請炎昊三人到自己住地休息,並讓出最為暖和舒適的帳篷。炎昊婉言謝絕眾人,和仙芝、紅線公主二人一起往幻魔森林裡麵行去。現在已經入夜了,幻魔森林裡麵也隻是偶爾能聽到一陣陣獸吼。炎昊拿出九級浮屠,和仙芝紅線二人鑽了進去。九級浮屠不論外麵是什麼天色,裡麵總是白亮一片,沒有白天與黑夜。小灰看見炎昊進來後,立即又跳到了他懷裡。紅線公主還是第一次看見小冰,頓時驚呼起來:“好可愛的小猴子啊,來,讓姐姐抱抱。”說著就張開雙臂,向著小冰走了過去。“呲……”哪知小冰並不領情,對著紅線公主一呲牙,倒把紅線公主嚇了一跳。“哼,不抱就不抱,我還不稀罕呢。”紅線公主嘟著嘴,把臉轉到一邊。炎昊笑著摸了摸小冰的腦袋,將它放在肩頭,向刀無儘看去。刀無儘經過這麼多天休養,身上傷勢終於複原,此時見炎昊進來,也忙向炎昊行禮。炎昊連忙擺擺手道:“不用了,那天多謝你了。”刀無儘麵無表情道:“主人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炎昊點點頭:“現在感覺怎麼樣?傷都好了吧。”刀無儘道:“全好了,而且血靈除掉後,我感覺修為增長快多了,可能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所突破。”炎昊道了一聲好後,便不再問了。而是拿出乾糧與眾人吃了。刀無儘修真境高手,根本不用進食,他們以天地元氣為食,隻要無氣不斷,就不會有饑餓之感。仙芝雖然早已不用進食,但多年來已經養成習慣,也就陪著炎昊和紅線公主吃了一點。吃完飯後,眾人便各自開始修煉。修仙煉道,最是不能偷懶耍猾,正如那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炎昊知道自己修煉了也沒什麼用,他現在突破說難也難,修煉許久修為也不見進展。說簡單也簡單,隻要找到含元之物,吞噬掉後,修為就能有所增進。所以,與其現在花時間去修煉,還不如花時間去找找那含元之物。比如,看看附近有什麼妖獸,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炎昊將神念探出九級浮屠,向著四周延伸出去。他現在修為到了一元四重,神念極其強大,這一探竟然把幻魔森林外的那些淘金者也包括了進去。炎昊正想將神念挪開,卻突然聽到一名女子擔憂道:“墨軒大哥讓我們等在外麵,可他自己進去那麼久了也沒出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炎昊心中一動,黑軒這個名字他非常熟悉,略微回憶一下便想了起來,正是當初將魂煞掀天扇賣給他的那名壯漢。說起來,要不是有這魂煞掀天扇,炎昊也不可能將小蕊的靈魂保存下來。他倒是要感謝那名壯漢了。隻是這個墨軒是那個墨軒嗎?炎昊存了心思,看看幾人都在修煉,隻有小冰還趴在他肩上,一雙猴眼四處晃動,半點睡意也無,估計是在九級浮屠裡睡得夠久了。炎昊也就不打擾幾人,帶著小冰出了九級浮屠,迅速向著幻魔森林外圍行去。炎昊他們入得本來就不遠,現在炎昊全力奔跑下,片刻時間便回到了眾多淘金者紮帳之處。炎昊記得那個帳篷的樣子,走上前去,在外麵輕輕敲了敲,帳篷裡麵立時一靜,隨後傳出一個老邁的聲音:“誰啊?”炎昊道:“出來一見便知。”那老者顯然識得炎昊的聲音,立即喜道:“原來是少俠,快快請進。”說著已經迎到了帳簾處。炎昊挑簾而入,發現裡麵除了剛才回話的老者外,也就隻剩一名二十來歲的女子。那女子長得白白淨淨,看著甚是清秀。炎昊向著二人一抱拳道:“深夜來訪,打擾了。”老者大概有六十來歲的樣子,連忙回禮道:“少俠哪裡的話,我們請還請不到呢?”那女子對著炎昊微微一福,也沒說話,臉上仍是一片擔憂。炎昊見老者和少女眉眼之間有幾分相似,猜到二人可能是爺孫關係,說道:“不瞞二位,在下深夜前來,是因為剛才不小心聽到二位談話中,有一名叫墨軒的男子。”炎昊剛剛說話,那女子立即神色緊張起來:“你找他做什麼?”顯然她知道炎昊厲害非常,怕炎昊找墨軒的麻煩。炎昊見女子誤會了,忙道:“姑娘彆誤會,在下也認識一名叫墨軒的男子,我們雖隻有一麵之緣,卻頗為投機。剛才聽姑娘說似乎墨軒遇到了麻煩,因此特來打聽一下此墨軒是否是在下認識的那位墨軒?”見女子放下戒備,炎昊又道:“不知姑娘口中的墨軒多大年紀,是何長相。”女子回頭看了老者一眼,見老者點點頭,這才說道:“他三十多歲年齡,高高壯壯的,平時都板著一張冷臉,脾氣很倔,認定的事情誰也勸不回來。”女子雖然如此說,但說話時臉上明顯閃過一絲溫柔,顯然對那墨軒心存愛意。炎昊一聽這女子描述,不是那賣扇子的墨軒,還有何人。那人正是冷臉相向,脾氣倔強。炎昊出六百元幣買扇子,他硬隻收五百。炎昊忙道:“沒錯了,姑娘說的正是在下認識的墨軒,不知他現在遇到了什麼麻煩,如能幫上忙,在下一定鼎力相助。”女子和老者聽炎昊說肯幫忙,臉上都是一喜,女子道:“我們也不知道墨軒大哥現在是否遇上了危險,但他進幻魔森林已經三天了,到現在還沒出來,我們很擔心他。”炎昊皺眉問道:“他為什麼一個人進幻魔森林,不讓你們進去。”女子臉上浮起悲色:“說起來,還是因為我。”炎昊見女子眼睛都紅了,顯然又不是什麼好事情。果然,原來這女子名叫顏歡兒,正如炎昊所料,和那老者是爺孫二人。老者還有一子,也就是顏歡兒的父親,現在正臥病在床,急需一顆‘呲鐵’內丹做為藥引,不然治愈無望。至於顏歡兒的父親為何抱病,則又是一出悲劇了。顏歡兒一家在當地也算得上是書香世家,顏歡兒的父親顏抱語還興資辦學,在當地頗為受人尊敬。可新任知府的兒子不知在哪裡遇見了顏歡兒,一見之下便動了心思。向顏家下聘禮提親,卻被顏抱語拒絕。知府之子懷恨在心,立即動手報複顏家。借著他父親的勢力,隨便給顏抱語找了個罪名,將他給關了起來,並在牢裡毒打,逼迫顏抱語將顏歡兒許配給他。哪知顏抱語雖遭毒打,卻有一身傲骨,誓死不從。知府之子一怒之下,竟狠毒地給顏抱語下毒,將顏抱語一條性命折磨得去了九成九。顏家開始還不知其因,變賣家產上下跑動,卻也未來能顏抱語救出。顏歡兒的母親一氣之下,竟活活氣死過去。顏家好好一個家便成了這樣,眼看著就要家破人亡之際。幸好在關鍵時候,顏歡兒碰上了墨軒。墨軒雖然平時總是冷著一張臉,但卻是個熱心腸。聽說此事後,立即持刀殺進了都府,將知府和知府之子一並殺了個乾淨,又將顏抱語給救了出來。可顏抱語中了奇毒,大夫說要有“呲鐵”妖獸的內丹來做藥引,否則就沒救了。因此也就有了炎昊眼前看到的場景。炎昊聽完也不由得歎了一口氣,這顏歡兒跟紅線公主的遭遇倒是差不多,隻是二人身份不同,所以最終下場也是大大不同。所幸顏歡兒最終遇見了墨軒這個有情有義的漢子,否則,恐怕現在不是已經被那知府之子強搶為妾,就是已經慘遭殺害了。顏歡兒說到最後,幾乎已經是泣不成聲了。她爺爺連忙摟著她的肩膀一陣安慰,情緒才漸漸平複下來。炎昊道:“二位放心吧,我一定會將墨軒完整的帶回來。”說完便告辭去了。炎昊雖向顏歡兒兩爺孫誇了海口,但墨軒現在情況如何,他卻是一無所知。如果墨軒此時便已經遭了難,他又怎能將墨軒帶回來。也隻能希望墨軒現在還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