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後,天色已經大亮,冷天翔和田東黎兩人,已經學會了薑柯傳授的法決,而門外等候的弟子,已經在外麵站一個晚上。應田東黎的計謀,薑柯還是假裝沒洗清嫌疑,在屋內呆著。冷凝雖然醒了過來,但是,身上的傷還是很重,隻是隱隱約約的交代了紙條的事情。接下來,大家又開始了,追查紙條的來源……田東黎和冷天翔兩人,一直都等候在薑柯的住處,門派的其他事情,他已經交給了飛燕兩人,所以,短時間內,田東黎不擔心有什麼事情生。同時一時間,演武台上正人頭洶湧,熱鬨非凡,擂台上的比拚,正如膠似漆的進行著,靈符實戰比賽,已經進入了前所未有的火熱當中……隻是,就在這時,人潮中突然出現了一男一女,如果是冷凝看到的話,那她一定認識,那男的,就是她當做親哥哥的歐陽天,而女的,就是昨晚給她送信之人……歐陽天和女子從人群中走出,兩人一前一後來到演武場旁邊,在通往望風亭的地方停了下來。“你現在來找我做什麼?”歐陽天顯得有點不高興:“都說叫你這個時候彆來找我,要是被現就完了!”說話間,歐陽天又左右看了看。“我這不是想你嗎?”女子很委屈:“昨天晚上才給你辦完事,今天你就不耐煩了?”歐陽天見四處無人,終於放下了心來:“好啦,我的好雨燕,我那裡有不耐煩呢,我這疼你都來不及呢!”歐陽天見雨燕有點生氣,不由哄起她來,因為,雖然事情已經辦完,但他卻還要她保守秘密。“好雨燕,昨天晚上的事情多虧了你,所以,接下來要是有人找你問,你就說那個東西是薑柯叫你送的,等我把薑柯趕出師門,師父就會收我為內室弟子,到時候我就去向你師父提親!”一邊說著話,歐陽天臉上還裝出了一臉深情。雨燕聽到歐陽天的話,終於緩和了下來,一臉幸福的依偎到了歐陽天的懷裡……薑柯,一直都沒有出過房門,為了不讓凶手聞風潛逃,他就隻能假裝被看管著。直到中午時分,早上派出的弟子,終於代領了一個少女進來。少女一進門,臉上顯得很緊張,先是自報了姓名出處,然後,又給田東黎和冷天翔行了禮。冷天翔幾人,將一切都看在眼裡,接下來,田東黎緩緩的拿出了昨晚的紙條,問道:“這個紙條,是你昨晚送到冷凝住處的嗎?”少女見田東黎拿出了紙條,臉上顯得更加緊張了,膽怯的答道:“是的掌門!”“呃!”田東黎一臉平靜:“那你知道這上麵寫些什麼嗎?”少女示意不知。“是誰讓你送這東西,給你冷師妹的?”說這話時,田東黎已經加重了語氣。“啟稟掌門師叔,這紙條,是……是,是薑柯讓我送的!”說這話時,少女已經被田東黎嚇的顫抖了起來。田東黎看到這樣的結局,有些無奈,雖然這已是他意料之事,但是他這個做掌門的,還是希望門下能多幾個好第子。此時,冷天翔已經失去耐心,在他手上,正掐好了法決,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試試歸元決的威力,隻要田東黎一點頭,他就會馬上動手。田東黎所問無果,他臉上很是失望的朝冷天翔點了點頭,冷天翔站起身來,法決一鬆,一團青色光芒,瞬間射進了少女腦中。接下來,少女全身一僵,身體就這樣筆直的朝地下倒去……下一刻,一件怪異的事情生了,少女倒地的身體,並沒有想象中的與地麵接觸,而是在倒下的一半的時候,單手支撐住了下落的身體。少女一臉茫然的從地上爬起,眼神中已經清澈了起來,看著眼前的眾人,更是舉手無措。田東黎此時又拿出了剛才的紙條。“你見過這個東西嗎?”還是剛才一樣的話。“見過!”少女點頭。“那這個東西,是你昨天晚上交給你冷師妹的嗎?是誰讓你送去的?”“啟稟掌門,這紙條,是昨晚歐陽師兄讓我送給冷師妹送去的,他說讓我幫他的忙!”少女沒有一點猶豫的說出了實情。薑柯走了出來,站到了田東黎旁邊,三人對望了一下,冷天翔露出了痛心疾的樣子,沒想到他一直猜測的事情,還是生了。“他叫你幫什麼忙?你為什麼要幫助他?”冷天翔也開口詢問起來。“回冷師叔,歐陽師兄說,薑柯是他的敵人,他叫我幫他除掉薑柯,因為我喜歡歐陽師兄,所以就幫了他,歐陽師兄說等除掉薑柯,就會去我師父那裡提親!”“混賬東西!”冷天翔氣的一拍桌子:“原來,這一切事情,還是他做出來的,這個心胸狹隘的東西!”這時,冷凝從床上下來,走到薑柯身邊,她一臉難過的握住薑柯的手,說不出一句話來。事情的原委已經清楚,接下來就輪到歐陽天了……冷天翔自從一開始懷疑歐陽天,心裡就很難過,他怕結果是薑柯,更怕結果是歐陽天,再怎麼說,歐陽天都是他培養了十幾年的弟子,即使沒有真正的血緣關係,但他老早就把歐陽天當做半個兒子看待。事情已經展到現在,冷天翔沒有辦法再插手了,因為,一個門派最忌諱的,就是這種心胸狹隘的卑鄙小人,這一切的一切,最後也隻能讓田東黎來定奪……最後,冷天翔撤除歸元決,少女恢複正常後走了,而田東黎出一聲重重的歎息後,又命弟子去傳歐陽天。對田東黎來說,歐陽天也是他看著長大的,雖說跟他感情不深,但他怎麼也能算的上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他又怎麼會不在意?隻是,現在他陷害的是薑柯,薑柯目前在他心中,已經成了年輕弟子的最頂尖天才,以後飄渺宗的希望,還要多半寄托在薑柯身上,所以,他不得不給薑柯一個交代,給飄渺宗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