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一上來就看到這麼多票票,偶真是激動啊!忍不住就把今天的份提前發了。嗯嗯~希望晚些時候可以上到200分啊~某塵很興奮的碼字,準備加更的份嘍~看著小莫霎時間白了的臉,門沙煙羅挑著眉毛又笑了出來:“急什麼?我又沒說它死了。”心被他搞得忽上忽下的晃蕩了不知幾次,小莫看著那個慢悠悠晃蕩到自己麵前的家夥,有一種想要把那張笑臉撕爛的強烈**。“植物的生命力是很強的,你看著明明地麵上的部分都枯死了,可來年它一樣能長葉開花。”門沙煙羅繞著小莫轉了一圈,最後乾脆雙臂往小莫肩上一搭。臉也湊了過去,歪著頭貼在小莫耳邊輕語:“隻不過啊,沒了妖力的妖草就跟普通花草沒兩樣。要是碰上什麼天災**的……嘖嘖,乾死啦,淹死啦什麼的,那可就不好說嘍。可是呢,隻要你跟我訂了契約,我就將那株笨草帶在身邊。雖說不能離故土太遠,但憑我的妖力,隻要根上帶著原土就成。有我在,在你死之前讓你們再見一麵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哦。來,跟我訂個契約吧。”門沙煙羅在這邊循循善誘,小莫那邊心裡卻是在想:他為什麼對自己如此的執著?一直以來,身邊的人都對她的蒼瞳避之唯恐而不及。再多的,也就是敬畏。像他這樣死乞白賴的要跟在她身旁的人……呃……妖怪,小莫從沒見過。一來是聽到三七沒事,放下了心,二來是思考問題的時候過於專心。以至於唇上掃過一絲涼氣的時候,小莫才驚覺到兩人離得竟是這樣的近。沒跟人麵對麵的挨得這麼近過,嚇得她抬手就是一掌。趁著小莫出神時轉到前麵的門沙煙羅,本來想趁機偷個香,沒想到卻換來了一個大鍋貼。幸好那上千年的功力也不是擺設,隻見他身型一閃,就退到幾步遠的地方。哀怨的看著怒瞪著自己的小莫,門沙煙羅覺得很委屈:“真是沒氣量的小丫頭,這不是還沒親上去呢,急什麼?唉,這幾百年裡,成天聞那股子香味,熏都熏死了。還是女孩子好,天生的就帶著一股淡香,果然是女子如花,芳韻飄香。”他還在感慨,小莫已經受不了了。跟這種花癡相處一輩子?除非她的腦子也被花塞滿了!丟下還在兀自開花的門沙煙羅,小莫回到院子裡,在三七常曬太陽的位置仔細找了找,果然發現一株小小的、有些泛黃的三七。才伸出手,那株三七便向她手心*了過來,有些乾澀的葉子在她手心輕輕的摩挲。歎了口氣,想到以後自己離開時三七就要一個人待在這裡,小莫覺得有些不忍心。一起生活了這些年,那個傻乎乎的,任她揉捏的三七忽然消失不見了,似乎有些寂寞。隻要定下那朵花,自己離開的時候就能帶上三七,這個想法在小莫的腦海裡翻來覆去的出現。正猶豫著,忽聽得大門被人砸的一陣亂響。“丫頭,開門,是我!”甄宏啊……今天不該是他娘出殯的日子麼?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門才開了一條縫,甄宏就鑽了進來,反身飛快的把門關上後,拉著小莫往屋裡走。“丫頭,這幾天你要小心,村子裡麵出了大事。”被甄宏拽著往前走的小莫,聞言抬頭仔細的看了他一眼。見到甄夫人要入土的時候,似乎有一群村人衝出來跟甄府的人僵持不下。到了最後,甄夫人竟然是火葬的。“怎麼回事?”就算是一向不出門的小莫也是知道,一般來說隻有在疫病或是屍變的時候,死者才會被火葬。甄宏的雙眼紅的嚇人,看向小莫的時候強忍著悲憤,說道:“不知道他們從哪裡聽來的,說是變成……那樣子的人會在七七的時候回來,把認識的人都……所以要火葬。我娘她……”說到這裡甄宏微微哽咽了一下,小莫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甄宏猛地抬手一摸眼,接著說道:“有人想到老頭子雖然沒變成那樣,可自從咱們回來後就不曾真正的清醒。今天要不是我爹壓著,他們搞不好也會衝過來把老頭子給燒了。我爹正在跟村裡的長老們談……隻是那些人好像都瘋了一樣。我不放心,就先過來了。”在這裡生活了六年多,村裡的人雖然對她跟老爺子算不上都親熱,可往日裡也是平和的。現在,就因為一些捕風捉影的傳聞,他們就想把老爺子燒死?“我這兩天就待在這裡不走了,有我在這兒他們一時半會的還不敢胡來。對了,老頭後來醒過嗎?”甄宏從缸裡舀了一瓢水,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末了用袖子在嘴上一抹,舒服的歎了口氣。“醒過。”小莫想到早上那個小丫鬟說的話,趕忙答道。“這才隻不過剛剛開始,等恐懼在每個人心底都紮了根的時候,恐怕,要被燒掉的,就不光是躺在那個屋子裡的老頭了。”慵懶低沉的聲音帶著些看熱鬨的興奮,聽得小莫一陣頭疼。他不是一向見人就躲嗎?怎麼這回不躲了?“你是誰?”甄宏看到小莫房門口斜*著一個長的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時,身為兄長的責任感很是莫名其妙的蹦了出來。一把將小莫護到身後,警惕的問道:“你怎麼進來的?”哂笑了一聲,門沙煙羅還在記恨著甄宏摔他的那一下,現在有機會報複,他怎麼可能會放過。“我是誰,你不妨問問她。至於我是怎麼進來的……”門沙煙羅嫣然一笑,道:“自然是我家莫莫帶我進來的。”那一笑看在小莫與甄宏眼中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反映:一個目瞪口呆,大抵是從沒見過如此美豔到驚人的笑容。而另一個已經快要衝上去,踹上那個洋洋得意的家夥幾腳了。“什……什麼……”那張亮的晃眼的臉向甄宏這邊走了過來,他無法控製的向後退了一步,幸好碰到小莫身上的時候終於回了神。昂首挺胸的發揮他身材高大的優勢,將門沙煙羅擋在離小莫一步遠的地方。“莫莫……”門沙煙羅撒嬌般的喚了一聲,惹得小莫一哆嗦,滿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也就是這一聲更加堅定了她‘這個家夥不能留’的信念。“丫頭,他是誰?”甄宏雖然眼睛還是不敢看門沙煙羅的臉,不過他已經儘可能的防備眼前這個漂亮到不正常的男人。妖精啊,這才是妖精。“賣藥的。”毫不拖泥帶水,小莫很乾脆的給出一個答案。然後把手往前一探,薑黃色的三七在她手心微微晃動了一下,問道:“怎麼用?”“賣藥的?”門沙煙羅盯著站在甄宏身後的小莫,似笑非笑的重複著。取過小莫手心的那塊三七,甄宏捏在手裡看了看,皺著眉說道:“這就是塊很普通的三七啊,山裡有的是。丫頭,你彆是被他給騙了吧。”“怎麼用?”小莫固執的問道,她相信門沙煙羅一定知道用法,這裡除了他恐怕就沒彆的人知道了。“隻用三分之一就好,三碗水煎成一碗,我自會喂老頭子喝下。”雖然門沙煙羅說的很正經,可甄宏還是不肯信他。扭頭對小莫說道:“丫頭哪裡找來的蒙古大夫,不會把老頭給治出毛病吧。”“不會,我信他。”小莫說的很篤定。因為她在甄宏身上看到老爺子確實是醒了過來,而也隻有老爺子醒過來,他們才有可能從群瘋狂的村人手下幸存。沒錯!她看到了,賈家大門外那一個個舉著火把的村人,那一張張火光映照下,瘋狂扭曲的麵孔。https://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