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發火箭彈分彆從兩岸射出,準確地擊中了前指所在的武裝快艇的首部,巨大的爆炸力把武裝快艇整個掀起來,然後重重的砸在水麵上。落水的警衛人員遭到了密集的槍彈射擊。前後突然出現泰**方的武裝快艇,把前指所在的武裝快艇包圍。前指所在的武裝快艇已經千瘡百孔進水傾斜開始沉沒。傾斜中的武裝快艇裡,路劍波持槍指著李牧,痛苦搖頭,“頭兒,對不起。”渠祥振捂著不斷往外流血的腹部,躺在那裡不敢置信地看著路劍波。李牧的槍在路劍波手中。一分鐘前,路劍波和渠祥振同時撲向李牧,而兩人卻有著不同的目的。路劍波把李牧的槍下了,渠祥振卻是為了保護李牧的安全。襲擊發生得非常的突然,襲擊者的手法相當的專業,水準已經堪比輝煌時期的獵人突擊隊!李牧盯著路劍波,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他內心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恐懼,從來沒有過的恐懼。那一位看不見的對手第一次讓他產生了無法控製的恐懼感。泰**警的快艇靠近。兩架泰**方的直升機突然臨空。登上快艇的身著叢林迷彩的歐美人把李牧捆綁起來吊上了直升機,直升機很快飛走。身邊聯合行動的泰**警突然對李牧發難泰**警內部出現了大內奸。無人機把現場發生的情況忠實的反饋到了後方指揮部,毫無疑問,後方指揮部已經炸了鍋聯合行動的泰**警怎麼會突然的對前指動手!這是不可能出現的情況。以前指的位置,紅魔鬼毒販武裝想要對前線指揮所展開襲擊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況且前線指揮所有十幾名經驗豐富的警衛人員,這已經是很高的配置。唯獨現在這樣的情況是讓人措手不及的。盟軍反水!李啾啾根本來不及去思考其中的緣由,他第一時間下達了一係列的命令,總結起來實際上就是一個核心命令。所有作戰單元向前線指揮所靠攏對襲擊者圍追堵截絕對不能讓李牧出現危險!!!已經晚了,對方的動作非常快。李啾啾甚至連李牧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泰國方麵發來的消息讓事情有了一些明朗他們那邊也完全不知道這部分軍警部隊的情況,換句話說,隨同突擊大隊形同的泰**警部隊叛變了。陰謀開始浮出水麵,並且完全可以肯定是策劃了很久的針對李牧的陰謀。李啾啾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關鍵時刻關海洋介入指揮,他命令距離最近的作戰單元對襲擊者圍追堵截,而其他作戰單元按照原計劃繼續對紅魔鬼毒販武裝的殘餘力量進行打擊。聯合緝毒行動不能因為一個人而半途而廢。關鍵在於,當關海華接到彙報稱,襲擊者的直升機已經進入了泰國境內,這個時候聯合緝毒行動部隊已經失去了對事件的處理權那是主權領土,必須得由泰國方麵來處理。一係列的變化太快了,每一個環節都充分的說明了對方是經過長時間的準備和策劃的。清邁郊區,肖爾斯負手而立,身後是幾輛黑色越野車以及十幾名精乾的歐美男子,身上全部攜帶了武器。直升機出現,在這裡直接降落。被捆綁了雙手戴著頭套的李牧被押下來,飛快的帶到肖爾斯麵前。肖爾斯摘下李牧的頭套,認真辨認了一下,滿意的笑了。李牧眯著眼睛適應了一下光線,臉色平靜的緩緩掃視了一眼。路劍波遠遠的站在那一邊。肖爾斯很客氣,道,“李牧先生,得罪了。”手下重新給李牧戴上頭套押上越野車,所有人紛紛上車,路劍波和肖爾斯坐了一輛車,黑色越野車組成的車隊沿著泥土公路一路向西南邊境疾馳而去,卷起滾滾的煙塵。兩架停在那裡的直升機爆炸,泰**方的直升機趕到之後隻能看見兩團熊熊燃燒的大火。泰**方的行動非常快,不能不快,泰**方高層知道被抓走的中國人的分量,同時他們對一整支軍警部隊被滲透整體叛變,感到震驚之餘也受到了羞辱。但是,一切都晚了。大量軍警封鎖邊境之前,肖爾斯等人已經越境小時。到了下午六時,所有作戰單元宣布失去了李牧的蹤跡。夜幕下的仰光。仰光河畔,遊艇碼頭。十幾輛體型龐大的越野車停下,身著深色服裝的歐美男子紛紛下車,李牧被快速押上最大的那艘遊艇。棧橋上,肖爾斯和路劍波站在路燈下說話。肖爾斯把一個厚厚的檔案袋交給路劍波,“你的新身份,迎接新的生活吧,恭喜。”路劍波接過,和肖爾斯握手,“我的錢呢?”“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存入賬戶。”肖爾斯道,“真的非常感謝,你幫助我們完成了一件會影響全球軍事格局的大事。”路劍波麵無表情,他隻有一個感覺累。“所有的歐洲國家,你都可以選擇來定居,澳大利亞新西蘭也沒問題。但我建議你去瑞士,那裡是個好地方。”肖爾斯說,“不過我還是希望能夠有機會和你共事,你真的很有能力。”路劍波道,“就這樣吧。”他轉身就走,獨自開了一輛車很快的就消失在夜幕中。肖爾斯目送路劍波的越野車遠去,心中覺得很意外。儘管在路劍波身上花費了上億美元的經費,但一切都是值得的,唯一遺憾的是路劍波並不願意加入。全部人員上了遊艇,遊艇開動,沿著仰光河向外海航行而去,航燈漸行漸遠。夜幕下的仰光城區在身後慢慢的遠去,如同它曾經作為首都的榮光一般。仰光機場候機廳,路劍波和一名中年亞洲麵孔男子碰頭,中年男子戴著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什麼時候走?”鴨舌帽中年男子問。路劍波道,“馬上。”“打算去哪裡?”鴨舌帽中年男子又問。路劍波道,“沒想到,走著瞧吧。”“嗯。”鴨舌帽中年男子拿出煙遞給路劍波一根,自己點了一根抽。相對無語許久。路劍波問,“你打算怎樣處理他?”“這個你應該問肖爾斯。”鴨舌帽中年男子低聲說,“事情已經與我們沒有關係。”心中長歎一聲,路劍波再無言語。鴨舌帽中年男子拍了拍路劍波的肩膀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