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局長微笑著點頭,說道,“我非常的相信,小李同誌,小杜同誌,雖然我不太清楚你們究竟來自哪支部隊,但是我相信你們絕對有這個能力。”說完,外麵有人敲門,薛局長的隨從推門進來,“薛局,柳科長到了。”“請進來。”薛局長點頭。隨從側身,進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女警官,短發,高挑個子,一身警服恰到好處,該凸凸該收收。李牧和杜曉帆都眼前一亮,就算是杜曉帆這個見慣了大場麵的人,見著著女警,也是不得不心裡暗暗讚歎一句:上乘。“小柳,來。”薛局長站起來,李牧和杜曉帆也趕緊站起來。柳科長急走兩步,敬禮問好:“薛局,柳曉惠奉命前來報到!”“好。”薛局長滿意地點頭,隨即給李牧和杜曉帆介紹,“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的公共關係科科長,柳曉惠同誌。”隨即給柳曉惠介紹,“這兩位是部隊的同誌,本次集訓的教官。這位是李牧同誌,教官組組長,這位是杜曉帆同誌。”李牧和杜曉帆齊齊敬禮,隨即伸出手去。柳曉惠回禮,首先向李牧伸手,“你好。”“你好。”“你好。”“你好。”分彆握手之後,四人就落座。薛局長說道,“小李同誌,本次集訓,由小柳負責與你們溝通,有什麼要求,需要我們警局怎樣配合,包括生活上的一些事情,都可以向小柳提出來。”李牧都不由想歪了,包括生活上的一些事情,生活上的事情,可是很廣泛的一個概念呢。“薛局,工作上的事情,我一定會和柳科長進行充分的溝通。”李牧一本正經的說道。“小李啊,你們是我們請來的客人,生活上有什麼需要,一定不要客氣。”薛局長說。“首長,一定會的。”李牧隻能應付一句。“那好,下麵的事情,就交給小柳了。”薛局長站起來,“我還有個會。”三人送走薛局長,就在門口,柳曉惠笑了笑,說,“李組長,杜教官,還沒到飯點,要不我帶你們先轉轉,熟悉一下訓練基地的情況。”李牧點頭,說道,“好的,柳科長你不提出來,我也希望先了解一下訓練基地的情況,便於下一步展開訓練教學。”笑了笑,柳曉惠客氣地說,“這邊請。”踩著小皮鞋就在側麵走著,引著二人走了出去。柳曉惠心裡也是比較驚訝的,她沒有想到教官這麼的年輕,看上去就是倆小兵嘛,以為來的至少會是軍官。但是身兼警局的新聞發言人,柳曉惠顯然是能看出來,薛局長對這倆小兵很重視,這至少說明人家有這個實力。還有一點比較驚訝的是,這倆兵弟弟長得還蠻帥氣,尤其是那位李組長,往那裡一站,有一股說不清楚的氣勢在那,特彆的吸引人。當然,今年已經二十七歲的柳曉惠,是絕對的姐姐了。“特警訓練基地占地麵積兩千畝,實際上還有一千畝地沒有利用起來。”柳曉惠一邊走著一邊介紹道,“大西北人稀地廣,最多的就是土地了。”“這麼說,整個訓練基地實際占地麵積達到了三千畝。”杜曉帆說了一句。“是的。”柳曉惠點頭說,“特警訓練基地是我們警局最看重的一個基地,一共投入了將近十個億的資金,才有今天的規模。”“厲害。”李牧點了點頭。三千畝地,這個概念很具體了,因為比李牧他們的老部隊的大片區還要大。要知道,這裡隻是一個訓練基地。“我們這邊的反恐壓力比較大,重金在特警方麵投入,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二位教官還沒有到我們局機關大院看過吧,還是用的以前的老房子,年紀比我的都要大。”柳曉惠笑著說。指著前麵一片高大的平房說,“那邊是室內訓練館,射擊場有兩個,室外和室內。室外的在西南角,就是西南角的那座山前麵。室內射擊場在室內訓練館後麵。二位請看,戰術訓練場在大操場的後麵。”頓了頓,柳曉惠說,“加上辦公樓和招待所,基本上,特警訓練基地的大致分布就是這樣了。東南側的大空地,規劃中是要建一個直升機起降場,以及相應的機庫和地勤保障設施。文件已經下來了,咱們市局要配備直升機,提高出警的速度。”李牧和杜曉帆相視一眼,眼中略帶著一些無奈和羨慕。地方警察都紛紛配備了直升機,而在陸軍當中,直升機的數量是一直不夠用的。笑了笑,細心的柳曉惠發現了李牧眼中的彆樣的神彩,因為說道,“李組長,你也知道,大西北的情況和內地的包括沿海地區的,都不一樣。”“的確,我很敬佩你們,你們的壓力非常大。”李牧點頭說,“相對來說,在大西北當警察,危險係數是要高很多。”“沒想到李組長這麼的了解。”柳曉惠說,“我們這些機關內勤人員,每三個月都要接受一次為期一周的軍事訓練,尤其是射擊訓練。倒也不是說自誇,李組長,我的槍法可是很好的。”“哦,是嗎?”李牧有些驚訝地看向柳曉惠。柳曉惠下意識地挺了挺胸脯,說,“當然,不過僅限於手槍射擊,畢竟我不是一線戰鬥人員。看李組長你的意思,不太相信?”李牧笑了笑,說,“隻是有些驚訝。”“這樣好了。”柳曉惠說,看了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開飯,要不咱們這就射擊場走一趟?”李牧有些為難地說,“不太好吧?”“為什麼不太好呢?”柳曉惠疑惑地問。其實李牧是想說,跟你一介女流之輩比槍法,這個事情不太好,開什麼國際玩笑,連個女人都比不上,李牧那個精確射手也就彆出來丟人現眼了。當然,杜曉帆也是同樣的想法。“李組長怕輸在我一個女人手上不太好看?”柳曉惠很直接地說,也就是看李牧年紀小,不然她是不敢這麼說話的。被逼上牆角了,李牧沒有辦法,隻能無奈地說,“好吧,輸了,我也心甘情願。”“那就室外射擊場走著?”“地主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