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小李子衝奧路上有沒有這樣過…當沈明把‘集郵癖’翻譯出來，告訴奶蕭，後者笑的合不攏嘴。“笑個毛…”……四季酒店。達米恩·查澤雷一邊小心應付著製片人、出品人的寒暄，一邊盤算著新項目的投資。他的新項目肯定還是跟沈明合作，這是在拍攝《爆裂鼓手》的就說定了的事情！同樣的話，沈明沒有跟丹·吉爾羅伊說，沒有跟尼爾·布洛姆坎普說過，《達拉斯買家俱樂部》的導演讓-馬克·瓦雷包括《星運裡的錯》的導演喬什·波恩，電影結束，沈明都是一句‘有機會再合作啊！’但他跟達米恩·查澤雷說的是，下一部戲，我還要演主角，投資我包了！為什麼對他另眼相待？這家夥是個特彆精明的人，每一毛錢的預算都花在刀刃上！你比方說，按照演員工會的規定，有台詞的演員工資至少是400美金一天，而沒有台詞的隻需要100美金一天，所以在《爆裂鼓手》裡，餐廳的服務生或者路人基本上發都隻是個符號，一句台詞也沒有，光是這一項就生了接近十萬美元的開銷！他把《爆裂鼓手》的故事設置在洛杉磯，這樣省掉了大量的酒店錢——他的團隊基本上都在洛杉磯居住，每天開著車就來了…為什麼不搞退稅？500萬美元以下的小製作很難申請到退稅名額！接近兩小時的電影，16天拍完，比一般的美劇用時都短…《爆裂鼓手》不到300萬美元就拍完了，你花同樣的錢給另一位導演，他真不一定能拍完…懂得為製片人考慮的導演，而且還是很有才華的導演，永遠是少數，因為有才華的人往往想表達自我，這種情況下，他不會想到省錢，而是怎麼爽怎麼來…好不容易逮到一個，當然要抓緊！這幾年，好萊塢有個趨勢，除了超大製作，中等製作，開始分出一股300-500萬美元小製作，你像獅門影業或者韋恩斯坦影業人，他們就是這樣，一次性生產十餘部，在這個範圍內，即使電影拍砸沒能公映，光靠出賣版權到各大網站也能夠勉強回本。每年出品十幾部電影，大多數略虧，但是總能有一兩部爆款，就能獲得數十倍的收益。《爆裂鼓手》開拍前，沈明就計算過，隻要能拿一個獎，光是幾大網站的版權費用就能回本！所以，他就投了！現在，《爆裂鼓手》票房3200萬美元，早就回本了，而且至少能帶來十幾倍的投資回報。這點，喬什·波恩他們就做不到！他們是一群浪比，你比方說讓-馬克·瓦雷，他下一部作品已經定下了，叫《涉足荒野》，投資1600萬美元。沈明不敢玩了…不過他們也不缺投資人，好萊塢‘求賢若渴’，隻要你證明過自己，肯定有人給你錢！“達米恩！”“喬什，讓！”喬什·布恩還有讓-馬克·瓦雷走了過來。“恭喜你你了，《爆裂鼓手》拿了四項提名！”達米恩·查澤雷笑了笑：“…這是他們公關的結果，跟我沒什麼關係！”“你太謙虛了，跟沈呆的時間久了？”“…沒有，我說的是實話！”喬什·布恩搖了搖頭：“沈什麼時候到？”“應該快了，怎麼了？”“我感覺沈不是很看好我的《我們所擁有的一切》，雖然說的很委婉，但他一毛錢也沒有投資！”“…你那是女性題材，他對女性題材有顧慮！”“但現在好萊塢的大趨勢就是女性崛起…”“他畢竟待在中國。”讓-馬克·瓦雷皺眉：“你們說沈為什麼一直待在中國？他應該在好萊塢！”丹·吉爾羅伊端著一杯紅茶走過來，加入了討論：“…中國那邊的市場比我們想象的要大，換了是我，我也不願意來好萊塢。”“是啊，《戰狼2》一部電影中國地區拿下接近9億美元的票房成績，太讓人吃驚了！”“中國的市場能撐得起一部2億美元體量的大製作了！”《戰狼2》給老美的最直觀印象就是，中國票房的天花板沒有儘頭…先不談喜不喜歡，市場做大了，才是真理！“《第九區》在那邊的票房是1.5億美元…喲，沈來了！”幾個人抬頭，果然看到了一身黑色西裝，挽著奶蕭的沈明從正門走了進來，與此同時，一群等待許久的電影人一擁而上，把他緊緊包圍…丹·吉爾羅伊輕輕笑了笑：“咱們的沈現在真是紅啊！”“是啊，四部作品全都爆炸了，上一個這麼厲害的演員叫湯姆·克魯斯！”……沈明真的很紅！以好萊塢的尿性，你能創造兩倍以上的收益，他們就會把你當成親爹。這家夥創造了幾十倍的收益…一邊幸福的應付著一堆電影公司的部門經理、製片人，一邊朝著達米恩那桌走了過來。“嗨，好久沒見，大家都挺好？”“…比不上你，你現在已經預定了影帝吧？”“沒有，沒有，沒拿到手就不算榮譽！”聊了幾句片湯話，沈明坐了下來，然後問旁邊的達米恩：“劇本出來了？”“早就出來了，我最開始寫的劇本就是這個。”“…行，什麼時候拍？”“你不看一下劇本？”“你不是跟我說了大概構思嗎?音樂劇？”“對，就是那個！”“那先不看了，我怕我太激動，你把劇本發我郵箱，我回國了，慢慢看！”“…投資差不多3200萬美元。”“這麼高？”“我找了艾瑪.沃特森，她開出1500萬美元…”沈明果斷皺眉，這價碼也太高了，幾乎占了總投資的一半，直接問了:“…你喜歡她？”“…她能拉動票房…”“演員片酬不能超過600萬！”“…那我換個人吧。”達米恩·查澤雷尷尬笑了笑…“對了，你那作品叫什麼名字？”“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