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竹峰一戰,整個鹿寨山震動。消息從青陽鎮傳出去,短短幾天,整個鹿寨山都知道了在青陽鎮有一支神秘的金衣戰隊的存在。而青陽鎮的西竹峰,也一夜之間從默默無聞的小山峰,一躍而成為了整個鹿寨山區最知名的山峰之一。整個鹿寨山知名的山峰,有紫陽峰、邊城峰,落日峰,大荒峰,南極峰等山峰。這些知名的山峰,無一不是因為這些山峰地處鹿寨山要道,或者山峰資源豐富,氣候特殊適宜修煉。更重要的是這些山峰都是被雄霸一方的強者所占有,他們的存在為這些山峰蒙上了傳奇的色彩。就以紫陽峰為例,紫陽峰的山主就是一名元力境的強者,其麵龐上有一塊紫色的胎記,而他的道號因此得名叫紫陽。在鹿寨山東部一帶,紫陽的名聲無所不知,紫陽戰隊更是所向披靡。而其他幾座出名的山峰,和紫陽峰基本都相差無幾,這些山峰都有元力境強者的坐鎮,他們的存在是巨大的威懾力,而元力境修士的巨大影響力,也是他們所居山峰威名的直接原因。和這些山峰不同,西竹峰並沒有元力境修土的坐鎮,但是西竹峰卻也一下名聲大噪。西竹峰的聲名遠播,除了神秘的金衣戰隊外,西竹峰上的護山大陣的玄奧神奇也是助長其傳播聲名的主要原因。西竹峰靠一座還沒有完威的護山大陣就滅了青陽最負盛名的戰隊黑山,很多好事的人都打聽到,西竹峰的護山大陣一共分為四個小陣。除了“兩儀之碑”、“四象之塔”、“八卦之門”外,在西竹峰方圓百裡範圍內還布了第四座陣“萬方之珊”。據說這四座大陣完成以後,四座大陣的法靈會產生微妙的聯係,最後整座護山大陣還會有一個總的法靈。整座山陣的法靈的加持,將使陣法的威力成倍的增長,到了那個時候,西竹峰的護山大陣將成為駭人的存在,甚至可以抵擋元力修土戰隊的進攻。關於西竹峰的傳言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開,而這些傳言隨著輻射範圍的增大,越傳也越神奇,西竹峰的護山大陣在很多修士的口口相傳之下,已經融入了太多的想象了。這也給西竹峰,乃至整個青陽鎮地區都蒙上了一層非常神秘的色彩。青陽鎮周圍幾個鎮的力量,都不斷的遣人這一方來了解情況,企圖完全的摸清底細。但是西竹峰的底細似乎不那麼容易摸清,自從上次大戰後,西竹峰整座山峰又處於了完全封閉的狀態。西竹峰上的修士沒有一個下山。而青陽鎮以前屬於黑山的那些產業,西竹峰發話歸他們所有,竟然也沒有人來接管。似乎外麵的一切都和這座山峰無關,這座山峰上的人隻死守西竹峰,完全無視外界的存在……外人無法洞悉到西竹峰的所作所為,一切都隻能憑空猜測。不知有多少勢力蠢蠢欲動,企圖趁火打劫的撈一把,但是最終他們都隻是逡巡於西竹峰的外圍,遲遲沒有行動。隨著日寸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所有的人部清楚一個事實,那就是西竹峰的實力也在日漸的恢複,一旦等他們恢複過來,要重新進攻西竹峰,那將是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西竹峰,西竹峰的四象之塔連接的地麵樞紐,這分彆是四座洞府。凡屬被四象之塔吞噬的修士,全部都傳送到了這四座洞府中控製,這四座洞府中布了詛咒陣法,任何修為的修士進入了這四座洞府中,除非是持有特殊的破解符,一切修為都化為虛無,和普通人無疑。黑山團隊的黑秀才和黑三,兩人都被四象之塔吞噬,從而傳送到了這四座洞府之中。在黑秀才所居的洞府之中,這周圍有他很多的下屬,但是這些所有人部成了和廢人無疑,他們的存在隻能讓黑秀才的心情更加的糟糕。“栽了,就這樣栽了,全軍覆沒了!”黑秀才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而他的情緒也因此變得特彆的暴躁。他瘋狂的攻擊自己的手下,又時候又像瘋子一樣大哭大鬨,然後就是罵人,企圖找到一條求生之路。黑山是他經營了數十年所得到的團隊,這樣的一支團隊,竟然就這樣被滅了。被燒死、被戰死倒也罷了,直到他進入了這個詭異的洞府,他才發現,他的團隊大部分成員都是被生俘的。就黑秀才所處的洞府,現在就有數十號人,按照四座洞府來計算,整個四象之塔大陣,一共囚禁了大半支黑山團隊。這樣多的勢力還殘存,黑秀才自己卻又不能掌控,他內心的那種感受可想而知了。尤其是最近幾天,他身邊的人不斷的被帶走,每個被帶走的人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這樣的感覺太糟糕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昔日的手下被一個個的清理走,他卻無能為力,不能做任何事,這是黑秀才最痛苦的地方。這一天,黑秀才又發瘋一般的毆打自己昔日的手下,然後又瘋狂的在洞府中狂罵金衣戰隊無恥、卑鄙。“奶奶的,金衣戰隊的狗雜種們,你們有種的放爺爺我出去,我們再戰,我們定然將你們抽筋剝皮,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狗雜碎,出來,都給我出來……”黑秀才狀若瘋狂,拚命的拿腦袋撞牆,頭上已經是血跡斑斑。他周圍的人都離他遠遠的,根本不敢靠近這個瘋子,黑山團隊的老大,整個青陽鎮的風雲人物,淪落到這步田地,而這前前後後也就是幾天的功夫,實在是讓人心生惻然。“不要發瘋了,如果真成了瘋子,那也沒有價值了,隻有死路一條。”一個聲音冷不丁的響起。黑秀才一怔,猛然回頭,他的背後,負手而立一個形容猥瑣的瘦個子金衣修士。“你……你……”黑秀才用手指著金衣修士,怔怔說不出話來。“老子就是郎永,你不想死就閉上你的烏鴉嘴。我帶你去見老大,生死就在你的一念之間,你自己好自為之吧!”黑秀才嘴唇掀動,迎上郎永冷冽的眼神,他終究沒敢開口,腦袋耷拉了下去……“不,讓我投靠你絕對不可能!我黑秀才縱橫鹿寨山近五十年,從來就沒有屈居人之下,寧為雞首,不為牛後,這是我的信條!”黑秀才胡子吹得老高,以一種近乎瘋狂的神態麵對莫言的勸降。他眼睛瞪著莫言,忽然哈哈笑起來,道:“我知道了,你們經過了這一戰,也打傷元氣,你們需要重新補充新的實力。可惜,我黑山團隊不是那麼容易好補充的,我黑山團隊的人,都有我們的信條,誰也控製不了咱們!”黑秀才自詡把握住了莫言的軟肋,他越說越得意,越說越興奮,胡子吹得越高。他內心恨透了莫言和他的金衣戰隊,他自己的黑山戰隊完了也就罷了,現在能看到金衣戰隊陷入困境,他的心情也就好了很多。莫言沉默不語,神情一直是古井不波,直到黑秀才的話全部說完,他才淡淡的笑了笑。他手一揮,牆上的幻影壁開啟。幻影壁上,一支超過了百人的戰隊正在進行著戰陣演練,所有的這些戰隊修士都身著金色法衣,這些修士操練得極其仔細認真,一個本來看上去還比較生疏的戰隊,迅速的在變得熟練而成型。黑秀才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幕,喃喃的道:“這不可能,你們怎麼可能有這麼多人?”莫言淡淡的笑了笑,手再一次揮動,幻影壁的影響迅速拉近,特寫在了一名金衣修士的臉上。黑秀才一瞅見這張臉,他臉色倏變,怔怔說不出話來。這張臉他太熟悉了,這名修士跟在他身邊十多年了,是他最為貼身的親信。黑秀才對他的信任超過了戰隊任何人,即使所有的人投降,他也不相信這名修士會跟著他們走。“這是假的,這不可能,小五是不可能會變節投降的,這個幻影是假的。”黑秀才喃喃的道,神態悵然若失。莫言冷冷的哼了一聲,道:“是真是假,你比我清楚。我這支戰隊組建才五天,再過五天,這支戰隊就將形成很強的戰鬥力。通過這支戰隊,我就可以殺遍整個青陽鎮無敵手。實話跟你講吧,你的這些修士還真硬氣,不容易被收為我用。但是我要用的人,那他就必須讓我用,任何人都例外不了……”莫言頓了頓,指了指幻影壁上的修士,道:”你仔細看看他,和以前是否有不一樣了?”黑秀才一瞬不瞬的盯著幻影壁,他迅速就找到了內麵的修土果然和他們以前大不一樣。這些修士個個表情木訥,形同木偶,好似都沒有生命一般。他們的修為仍然在,但是運轉神念和鬥法顯得比平常呆滯了一些,每名修士的修為似乎都打了一些折扣,一時他心中大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