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熱心讀者‘amigo葉’、‘Crapeter’、‘丶柳莫寒’和‘舞動青春ぁ田甜’的慷慨兼且驚豔的打賞,我才發覺,原來每天能在這裡說些感謝的話,也是一種幸福,謝謝諸位!還有‘一任白雪’大大的評價票,還有所有投下了寶貴的‘推薦票’的讀者大大們!謝謝你們的支持。】孫季平和徐國鑫這一頓飯吃的沒滋沒味,要不是楊素鈺不時打幾句圓場,他們都不好意思呆在這裡。謝軍才不在乎這些,自顧自的吃得不亦樂乎,林雪萌也一樣,整張桌子上,就聽到這兩人一邊大嚼一邊談笑無忌,當真是旁若無人。楊素鈺這才知道,為何林雪萌話裡話外總是誇讚謝軍,完全是因為這兩人的性子太相近,都是這麼我行我素的人。這麼一耽擱,時間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吃了飯打個車到琉璃廠北街口,不過十來分鐘的路程。謝軍不懂古董,他更多的是對這個傳說中的地方感到好奇,主要還是被那些不負責任的網文給毒害的,當然,還有一點不小心就撿個法器的小心思。可惜的是,京城裡臥虎藏龍,哪裡還輪到他這個外人來撿便宜,雖然謝軍不懂古董,也能看出,這裡的假貨贗品比真正的古董多出百倍,更彆說那些下三門的專業人士,奇謀百出精彩絕倫的手法,想要在這裡撈到好處,真的比登天還難,事實上,在這條街上,你更應該關注的是,會不會被破財,而不是發財。與香江的牛欄街相比,這裡顯得更加的市儈,香江那裡的雜貨鋪,還代代相傳的玩著獵人與獵物的遊戲,不管怎樣,那也是一種生活,而在這裡,隻有錢!錢!錢!,除此之外彆無一物,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一直感到被謝軍無視的楊素鈺還以為,到了琉璃廠自己就能大發神威,讓謝軍刮目相看。可惜謝軍對古董似乎沒啥興趣,也就是走馬觀花的看個熱鬨,東摸摸西看看,不時的嘿嘿傻笑一下,或者跟林雪萌嘀嘀咕咕的小聲談笑,一點也不認真,讓楊素鈺再次深受冷落,要不是林雪萌不時的請教幾個專業問題,楊素鈺覺得自己完全就是一個多餘的人。末了,謝軍就買了幾件玉石的物件,作為回去送給陳珂妍等人的禮物,順便多買了兩個手串送給林雪萌和楊素鈺,雖然楊素鈺看不上這幾千萬把塊錢的東西,但是林雪萌則歡喜得很,充分的體現出她財迷的本質,謝軍就這麼結束了琉璃廠之行。謝軍沒打算在外麵吃飯,他擔心師傅回去的時候自己沒在,於是天擦黑,謝軍就帶著兩個女孩回到了住宿的酒店,師傅還沒有回來,兩個女孩坐在樓下的咖啡廳休息,謝軍上樓取了一件+5的木製護身符,這些小物件謝軍很是帶了幾件,準備著必要的時候當作禮物,不過沒有送出去,現在正好便宜林雪萌了。歡天喜地的林雪萌沒有留下吃飯,要趕著去給她爺爺獻寶,拉著一臉怨念的楊素鈺走了。送走兩個女孩之後,謝軍獨自坐在咖啡廳喝茶,這裡的視線不錯,能看到酒店前麵的小廣場和遠處的馬路,也能觀察到那兩個十分可疑的人物。‘可疑人士甲110/110,113/113’‘寧神+5’‘護身+5’‘驅邪+5’‘可疑人士乙112/112,115/115’‘寧神+5’‘護身+5’‘驅邪+5’這兩個術士給謝軍的感覺很熟悉,就像上次出現在長生齋外麵的那些天武門的術士,數據整齊劃一,身上的裝備也是一模一樣的。這兩人一直在酒店的視線範圍內活動,似乎若有若無的關注著進出酒店的客人,特彆是有客人要進入酒店的時候,他們甚至會儘量的靠近一下,似乎需要近距離的評估或者檢查些什麼。謝軍並不敢肯定這兩個人是針對自己師徒的,不過,在這個酒店裡,謝軍似乎沒有發現彆的術士。當接送師傅的那輛普通牌照的車子駛進酒店時,謝軍終於可以確定,這兩人就是衝著自己師徒來的,看他們對師傅車子的關注模樣,就暴露了他們的目的,不過這兩人的膽子頗大,居然就這麼看著師傅下車進了酒店,甚至還跟送師傅回來的兩個術士對視了一眼。顧元誌沒有吃飯就回來了,謝軍就是早已料到這點,才趕著天黑就急急忙忙的回酒店,他是知道師傅不喜歡湊熱鬨的,可能不會出席推算結束後的晚宴,害怕師傅自己一個人孤單,所以忙著回來陪師傅。兩人也不換地方了,就在這咖啡廳叫了個炒麵當作晚餐。“小軍,你不想知道推算的結果麼?”顧元誌見謝軍一句關於的推算的事情都不問,有些好奇。“不想知道,如果有必要讓我知道的,師傅您早就告訴我了,您既然不提,自然是不需要我知道,或者根本就沒有值得我們關注的事情。”謝軍有些得意的說道,事實上,是謝軍隻顧著注意酒店外麵徘徊的兩個可疑人物,早就將對推算結果的好奇給忘記的乾乾淨淨,當然,也有剛才他所說的原因在裡麵,反正推算是師傅參與的,關係到自己的門派的事情,師傅自然會告知他的,這純粹是懶人的標準邏輯。“嗬嗬,你小子,滑頭!不過說得也對,要是有影響咱們長生觀的事情,師傅自然是會告訴你的,但是其他的事情你也不關心麼,比如政策的變化什麼的?”顧元誌有些不死心的追問,仿佛自己的勞動成果不被重視,有些不依不饒。謝軍愣了一下,笑著問道:“那些關注也沒有用,對了,師傅,您這次推算的準確率有多高?”顧元誌終於被謝軍這句話給搔到了癢處,得意的撫著山羊胡子,頭向左上揚起十五度,略帶傲氣的說道:“為師推算被采信的比率超過了七成,與那老李不相上下。”顧元誌的話倒是引起了謝軍的一些好奇:“那其他人的采信率呢?是不是師傅您的最高了?”“嗬嗬,不算吧,大家其實都差不多,就算差也隻是一點點的差距,而且,白雲觀清玄道長的推算是一個排列,具體如何解釋,還需要慢慢的推敲,在這樣的情況下,為師的采信比率算是最高的吧。”看著顧元誌矜持的笑意,謝軍覺得師傅特彆孩子氣,第一就第一唄,還在這假謙虛。“那徒兒可要恭喜師傅了,您可是當之無愧的華夏第一測算大師了,嗬嗬。。。”“嗬嗬,低調,低調,這種事情豈可自己四處宣揚,再說了,這話傳出去可不就得罪人,了。”“嗯,徒兒明白,那我們就沒事自己偷著樂樂算了!”“呃!你小子。。。”師徒倆談笑了一會,謝軍忽然問道:“師傅,我有一個疑問,像你們這樣推算國運,應該是很難保密的,難道不怕其他勢力,特彆是國外的那些勢力來打你們的主意麼?”顧元誌嘿嘿的笑了一聲:“怎麼會沒人打主意?本來,參與推算的人員都是經過非常嚴密的審查和保密程序的,但是,你知道,我們華夏從來都不缺野心家和漢奸,推算國運這個事情,估計國外的家夥比我們更早知道名單吧。”謝軍臉色變了變,顯然是被那些漢奸和帶路黨的行為激怒:“哼!該死的漢奸!那這樣一來,您們這些參與推算的人不是很危險?”顧元誌笑道:“危險什麼?”“被綁架的危險呀,還有親友也會處於危險之中,他們難道不想知道推算的內容和結果麼?你們可都是最知情的那一夥人。”“哈哈。。。他們當然想知道,但是你覺得向我們下手,比向那些漢奸下手更容易麼?而且,十三處在每年的推算結束後,會有兩三個月時間,派人對我們進行嚴密的保護,另外像白雲觀、嶗山派,誰敢輕易上門找事?”謝軍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師傅所說的意思,對測算大師下手,確實十分的困難和危險,因為你所有的行動,都可能被測算大師事事算在前麵,很容易賠了夫人又折兵。倒是對漢奸下手相對容易得多,隻要多花點錢,或者伸出腳趾給這些奴才舔上一舔,想要的東西自然就來了,這多劃算。這些居心叵測的國內勢力和國外的勢力,是需要讚美華夏的漢奸們,幫他們省了好多的金錢和精力。甚至連謝軍,也要讚美華夏的漢奸們,幫師傅抵擋了危險,真是一群好人那!“原來如此,那一直在酒店外徘徊的兩人應該是十三處的人了?我還以為是今天我惹來的麻煩呢?”顧元誌大奇:“外麵的兩人的確是十三處的,他們已經給我介紹過,不過隻是看了照片和資料,你怎麼發現的?算了,這個問題當我沒問,你肯定是告訴我是你那個祖傳的望氣術。不過,你今天又惹什麼麻煩了?”“一個什麼副部長的兒子,叫孫季平,是雪萌的追求者,今天正好撞見我跟雪萌一起,陰陽怪氣的挺討厭,所以我堵了他幾句,我還以為這孫家的能量挺大,居然這麼快就弄了兩個術士來對付我呢。”謝軍滿不在意的回答道,此時,他對孫季平的後續行動也有些好奇了,如果他找的人正好撞在十三處的人麵前,那就。。。嗬嗬。。。顧元誌看著一臉壞笑的徒弟,自然知道他想到了什麼,這是徒弟要借刀殺人呢,不過,這個主意真的不錯,反正十三處的人閒著也是閒著,給他們找點事情做也不錯,而且,徒弟能不動手還是不要輕易動手,少年成名可不見得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