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壇寺的那些偷襲的弟子也根本沒有想到在這樣萬無一失的情況下還能發生意外,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他們,看樣子被圍攻的兩人即便不是真正的兄弟,也是情同手足。尤其是前頭的那個“大哥”竟然自毀法器傷上加傷才製造出來的機會自己卻沒有想著逃走,而是為了幫助兄弟脫困,讓自己身陷死地。這樣的行為在修真界可是很難見到的,像是這樣的修真者可是少的很了,以實力為尊的修真界同門之間勾心鬥角,自相殘殺的事情也是多的很。麵對六個人的攻擊竟然能夠讓對方走脫了,這一個變故顯然讓人沒有想到,尤其是正麵負責攻擊的幾人,此時已經不再需要隱藏行藏了,見到有人走脫自然知道其中乾係重大,甚至焦急下大喊出口。“快抓住他!”“彆讓他走脫了!”叫喊著轉身向著那人飛出去的方向追去,甚至是那個幫著兄弟脫困,自身陷入囹圄的“大哥”都來不及對付,直接留給後麵的人處理,全都匆匆的追了出去。隻是在這漆黑的夜裡,要想抓到一個和他們實力相當的人又是談何容易?!那個逃走的“二弟”也知道這機會不易,並沒有被仇恨衝昏頭腦返回救人,根本不做停留的一頭沒入漆黑的夜裡拚儘全力的駕馭著法器飛走,隻是發出一聲淒涼悲憤的怒吼聲音,顯然是極度的仇恨。那個留下的“大哥”自然是不可能幸免,畢遜麵色帶著猙獰的親手將其殺死,不滿的收回攻擊的佛器,看著手下收上來的死去四人的儲物袋,似乎是在查看儲物袋中地事物,過了片刻總算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不過想到那逃走之人神情略帶著擔憂和不甘,匆匆的帶著手下向著那“二弟”逃離的方向追去。後麵留下來的幾人放出火球將幾具屍體焚毀後,將他們隱藏的陣法收取之後。又清除了此地地痕跡,這才離開追趕那些當先離開的弟子。整個的攻擊過程中雒明隻是旁觀並沒有出手,至於原因當然是因為對方人數太多,他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夠將所有人留下,尤其是那畢遜更是如此。這些結舍期地弟子除了那畢遜身上有讓他動心地事物外。其他人實在是不值得他出手。這些人這麼強搶。相信得到了不少地好處。雒明看上地也唯有幽竹了。可惜這些幽竹多半是在畢遜地手中。雒明卻是沒有機會對其下手。若是雒明所料不差。敢進入這裡試煉此人身上多半是帶著那禦寶玉蓮心。那件防禦性地上古法寶即便是他如今結丹後期地修為都不一定有能力破開防禦。雖然他也有上古時期飛劍。可惜這飛劍現在雒明還沒有完全地掌握。對上同等級地防禦至寶能否攻破還真是不太好說。更不要說畢遜身邊還有眾多地幫手在。冒然出手地話他一旦失誤他地秘密可就暴露了。這明顯是得不償失。除非是能夠做到一擊將對方殺死。否則他是不會動手地。雖然在修真大會以及這一路上對方地屢次挑釁和侮辱與他。可知道還不是時候雒明便忍受了下來。想要尋找一個在黑夜中逃走地人。在這茫茫雷穀中以這些弟子結舍期地修為無疑是大海撈針了。隻要那人逃過追殺。相信要不了多少時間他們襲擊同為正道德消息就能被全體試煉弟子所知曉。這消息絕對能夠讓這畢遜一夥被動。也算是先幫雒明出了口惡氣。雒明雖然說沒有動手,不過卻是仍然得跟蹤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可惜這些人都很謹慎,加之他們又都有聯係地佛器在手。彼此距離緊密的聚集在一起,即便是後麵毀滅證據的那些人也都有七人之多,想要收拾一下落單的都辦不到。跟蹤了一段時候,一直無果之後雒明便舍棄了這些人往他處行去,這次他行進的方向是雷穀的深處,那裡他還沒有去過,時間還有自然要去見識一番。這雷穀裡的地形有些也是頗為複雜的,沒有準有些像是那石林一樣對他修練雷法會有益處也未可知。抱著這個想法雒明再遍地落雷的環境下,顯得很悠閒地逛著。也不知今兒個是什麼日子。結果才剛行了兩個時辰卻是又遇到了一支隊伍,裡麵竟然又有一個“熟人”,一群人有將近三十人的規模,整個的隊伍最大的特點就是清一色的都是女子,裡麵大部分都是玄女宗弟子,還有些是其他門派的,那嶽靈兒帶著兩個燕嶺門女弟子也在其中。看來不光是那迦壇寺有能夠相互聯係的佛器,看這一眾玄女宗一眾弟子也都幾乎是人手一個聯係法器,否則在這種環境下這許多人也不可能聚集在一起行走。看這些女弟子行進的時候雖說也是有說有笑。不過大部分也都是麵帶謹慎,尤其是外圍弟子都是一副小心戒備的神情。想來也都知曉了有人襲擊地事情。看她們行進地方向雒明卻是略微皺眉,那個方向正是他過來的方向,迦壇寺畢遜一夥自然也在那邊,雖說現在那些人正在追捕那個逃走地弟子,可也難保不會對這些女弟子動其他心思。雖說雒明和那嶽靈兒也勉強算是認識,不過這認識的過程可不是那麼愉快的,雒明之前在修真大會上戰勝過她,兩人在私下也從沒有講過話。對此女雒明沒有特彆的感覺,倒是之前那嶽靈兒臨行前的那一眼讓他隱約的猜測到了對方的意思。雒明在世俗界也是混了許久,自然能夠明白對方的意思。雖說雙修能夠對修真者的修煉有益處,不過那並不是很適合現在雒明的功法,再加之他自身的秘密太多,暫時根本就沒有打算找雙修道侶,對這他可不是很願意招惹是非的,雖然猜到這隊弟子可能會遇到危險,他卻並沒有多事的現身通報。原本還打算直接繞過去趕路地,沒成想路過時候聽了兩句這些弟子的閒聊。卻是讓雒明暫時的停下了腳步。修真的女弟子給人的感覺大多是淡雅少語,很有氣質,現在雒明才知道那大部分不過是做給其他男性修真者看的。若是一群女修真者聚集在一起,邊上又沒有男子地時候,就會發現她們和世俗界的女子實在是相差不大,除開個彆是真的生性冷漠的女弟子沒有參與。大多數的女子卻都是在和邊上的人閒聊著,甚至連邊上戒備著的弟子,也不時的插上兩句。原本以為這些弟子在談女子間的私密話地,雒明無意間聽了兩句其中大部分倒是都是說的這段試煉時候的事情,他正奇怪為何外麵會如此地混亂,現在有了這個機會自然是不能錯過。趁著這些人無法發現他,悄悄的跟在這群人的一側,畢竟一大群女子在一起聊天對遠處的雒明來說實在是太吵雜了,雒明又往前行進了一段才能聽清其中的大概。這才知曉原來這次外麵看似不正常的局麵竟然是和他有著很大的關係。外麵那些人搶奪的主要目標就是幽竹,如今已經有些人人自危的感覺,除了原本就是一隊地弟子。對其他人都是有著猜忌,一般在路上遇到其他的隊伍大家彼此都是在防備著。除非是遇到同門,否則甚至連話都不會多說上半句。這種情形可不是個彆的隊伍表現出來的,而是幾乎所有的隊伍都是這般小心,你要是過分的熱情反倒是可能會被認為是彆有居心。尤其是這支完全是由女子組成的隊伍,修真者的女性本來因為靈氣的滋潤各個膚色紅潤,即便是普通姿色也平添了三分靈動,何況能夠修真地弟子資質又怎麼會差?這將近三十人的隊伍,倒是有大半生的絕色容貌。這麼大群的女弟子若是在平時周圍難免會跟著護花之人。隻是現在人人自危,這些女弟子平時礙於大家都是同道,礙於情麵不能趕走那些尾巴,這次的事情正好隨了她們的意,大部分的弟子為求自保自然沒有心情再來,即便是有些年輕弟子有心情護花的,也都被這些女子以安全的理由被拒絕了。這些女弟子也是難得地沒有男子在邊上,因此所說地話也越發的大膽起來。有地甚至直接調笑打鬨起來,如此多的絕色這其中的各種風情。估計那些慕名的男弟子若是在跟前,隻怕看的眼睛都要瞪出來的。“玉姐姐,那些神秘的的女弟子真的是你們玄女宗的人麼?”一個年紀看上去不大的亮麗女孩,神色略帶遲疑跟在一個蒙麵的女子後麵疑惑的問道。“那為何不讓咱們在天坑那裡,非讓咱們離開!”聽他語氣中帶著委屈,臉色不忿似乎是受了委屈,心理一直存著芥蒂。這女孩並未身著玄女宗服飾,應該是其他門派的女弟子,那個被她稱作“玉姐姐”的蒙麵弟子一路上幾乎都沒有動過嘴。這些女子中也唯有她一人是蒙麵的。隻是默默的走路。雒明卻是發現她周圍除開那個問話的明顯年幼的女子,其他都是些成熟美豔的女弟子。看他們都是穿著玄女宗親傳弟子的服飾,卻是隱隱以這女子為首的樣子。這女子的身份也是讓雒明疑惑,這處多加的注意她這邊的動靜。這女子走在人群中,無形中帶著的氣質,卻是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的明顯。“欣兒妹妹不要多問,這些事情你知曉的話沒有好處。”蒙著麵沙看不到臉部的表情,一雙明亮的大眼看了看邊上的女孩。語氣輕柔的不帶半點煙火像是從天邊傳來,卻是有清晰無比,一股不容置疑的語氣讓人無從抗拒。女子開口後,女孩雖還想要辯解兩句卻是欲言又止的不再言語,不過臉色卻是露出了些許的委屈。看來這女孩還是單純的很,根本不懂得隱藏心中的想法,而且似乎是很怕著邊上的那個被稱作“玉姐姐”的一般。看到女孩委屈,邊上的其他的女子趕忙上前寬慰。“欣兒妹妹,不是玉姐有意說你,這事即便是師伯她在這裡也是不希望你參與的,這是為了你好,希望你能理解。”語氣難得的帶著一絲關懷。顯然這位“玉姐姐”在這女孩心理分量很重,隻是一句關懷的話就讓她那些委屈全都沒有了。這個女孩,看樣子就是一直都生長在關愛中,根本不通世事的樣子,沒一會就開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