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彈窗網,萬名書迷同時在線鐘聲幽揚,音韻中正平和,宛如一位僧人在念著禪經,又像那蓮花發出的淡雅的清香,讓秦慕楚的心頭一震,幻像也消失了,煩躁也散去了,呼吸也慢慢平緩了下來。。全身又已濕透。秦慕楚調勻氣息,暗自尋思:“這鐘聲我在書房裡讀書時也曾聽過,那是西湖南岸的南屏山下淨慈寺的鐘聲。怎麼鐘聲能傳到這裡來?我可是在百丈下的湖底啊。不過,還好有了這陣鐘聲,否則我又不知會怎麼樣了。”他從床上跳了下來,想活動活動,卻發覺那玉劍又無端地立了起來,甚是彆扭。他知道是那團熱氣作怪,卻也無可奈何。何風陽這六年來很少下石室了,他大部分時間都用在打理家事方麵。以前他父母健在時,在蘇杭兩地均有一些店鋪,如飯店、布行、文墨店、胭脂店等等。但在他父母去逝後,許多店鋪都被出讓或停業了。所以這六年,何風陽靜下心來打理這些店鋪,使得這些店鋪又慢慢地走上了正軌,生意也蒸蒸日上了。關於秦慕楚的情況,他也隻是從送飯的李伯處得知。李伯把秦慕楚不尋常的表現告訴給了何風陽。何風陽聽後,便抽了一天時間,下到石室,去見秦慕楚。秦慕楚正在練掌法,見到師傅來了,忙收了掌勢,歡喜地喊道:“師傅,您來啦!您看我這套掌法使得如何?”何風陽答道:“楚兒,練得不錯。”他見秦慕楚白皙的臉龐上有一片赤紅,一點也不像是在石室裡住了數年的人。因為數年住在石室,見不到太陽,臉色該是帶點蒼白才是的。於是他問起秦慕楚練功情況。秦慕楚也一五一十地把自己近來的反常現象告訴了他。何風陽聞言往秦慕楚下身望去,果然如秦慕楚所言,下身撐起了一塊布篷。他是過來人,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忖道:“楚兒也長大了,一個男兒家沒日沒夜地在這不見天日的石室練功,也難怪會如此。”何風陽拍了拍秦慕楚的肩膀,說道:“楚兒,你不要擔心,你這是因為陽氣過剩,陰陽失調所至,隻要把那團陽氣排出,便沒事了。”秦慕楚也曾運功想把那團熱氣排出,可怎麼也做不到,聽了師傅的話,不由說道:“師傅,我試過了,卻排不出啊。”何風陽笑道:“我會幫你排出來的。”然後他走到石幾旁,從幾上眾多書中抽出了一本書來,遞給秦慕楚,說道:“你先看看這本書,我過幾天來找你。”說完便走了。秦慕楚接過那本書,把師傅送出了石室,便低頭翻閱手中的書。看了書名,他尋思道:“‘玄女經’,這是什麼武功?難道又是練功心法?師傅怎不早告訴我呢?”便立即翻閱起來,才發覺這並非武功心法,而是黃帝與玄女(又叫**)的對話。他看得似懂非懂,像是黃帝與玄女在談論養生之道。“……天地有開闔。陰陽有施化,人法陰陽隨四時。…………黃帝曰:人之始生,本在於胎,合陰陽也…………玄女曰:天地之間,動須陰陽。陽得陰而化,陰得陽而通。一陰一陽,相須而行。……”秦慕楚讀了這些對話,心也似有所體會:“我本身陽氣過剩,則應該用陰氣來調合,隻是那陰氣從何而來呢?”百思不得其解,再讀下去,“……男欲求女,女欲求男……”、“玉莖”、“交合”、“八淺二深”……秦慕楚恍然大悟:“難道陰氣在女子身上?要與女子行周公之禮方能陰陽調和?”他頓時想起學畫時畫的那些仕女,心中沒來由地一蕩,而玉劍又已怒出,竟有蠢蠢欲動之勢。他整個人有點發抖似地繼續讀了下去:“黃帝曰:何以知女之快也?”“玄女曰:有五徵、五欲,又有十動,以觀其變,而知其故。”“夫五徵之候,一曰麵赤,則徐徐合之;二曰乳堅鼻汗,則徐徐內之;三曰嗌乾唾咽,則……”“五欲者以知其應,一曰意欲得之,則屏息屏氣;二曰陰欲得之,則鼻口兩張;三曰……”“十動之效,一曰兩手抱人者,欲體相薄陰相當也;二曰伸其兩肶者,切磨其上方也……見其效以知女之快也。”秦慕楚越看越入迷,武功也不練了,隻是專心致誌地讀《玄女經》。過了兩天,秦慕楚沉迷在《玄女經》中,心神也漸漸恍惚起來,不能自拔。這也不能怪他,要怪隻能怪他身體裡的那團熱氣,還要怪的話便該怪那無名神功了。這時,何風陽來了,見到秦慕楚捧著《玄女經》癡癡地看,也沒發覺師傅來了。何風陽笑著搖了搖頭,走過去輕輕地拍了一下秦慕楚的肩膀。秦慕楚一抬頭看見師傅對自己笑,心中一陣慌亂,嚅嚅道:“師……師傅……您……您來了。”何風陽“嗯”的一聲,算是應了,然後秦慕楚手中的書問道:“這書你都看了?”秦慕楚低下頭,答道:“是,師傅,我都看了。”何風陽又道:“你知道該怎麼排出體內的那團陽氣了吧。”秦慕楚又答道:“師傅,真的要……”何風陽說道:“不錯,你體內的陽氣,須與女子交合,才能排出。”然後他向門外叫道:“柳月,你進來。”秦慕楚也望向門外,隻見進來一位年青女子,身子高高瘦瘦的,瓜子臉,雖說不上十分美麗,但也楚楚動人。他知道師傅叫這女子來此的目的,不由地覺得臉頰燙燙的。何風陽又說道:“柳月,來,見過公子,以後你就侍候他。”柳月本是鄉下一窮教書先生之女,因有點姿色,當地惡霸要強搶,其父上前阻攔,當場打死,而惡霸見出了人命,也就走了。柳月家窮,便賣身葬父,做生意的何風陽路過,見了柳月不由心中一動,便買了柳月。她原名叫月娘,進了綠柳莊,何風陽把她改名為柳月。柳月下石室前,何風陽讓她喝了一杯茶,說石室陰寒,喝了能驅寒。到了石室前,何風陽叫她先等一下,她果然覺得下來有點冷,但很快腹中便有一團火慢慢升起,把寒冷都驅走了。這時她聽見何風陽喊了,便進來,抬頭見到一位少年,劍眉朱唇的,隻是眼神有點邪氣,見他竟也望向自己,便把頭低了下去。聽了何風陽的話,柳月應了一聲“是”,上前去,對著秦慕楚行了一個禮,輕輕地說道:“奴婢見過公子。”秦慕楚近近地看向柳月,見她臉微微泛起紅色,鼻尖也滲出了細汗。他立刻想到《玄女經》中的“五徵——麵赤,鼻汗”,不由指著柳月對何風陽說道:“師傅,她……”何風陽向秦慕楚擺了擺手,接道:“嗯,你好自為之吧。”然後便走出石室,把門也關上了。秦慕楚一時卻手足無措,在那發呆。反倒是柳月見了,對他說:“公子,我給你倒杯茶吧。”可剛走兩步,身子一軟,“哎喲”一聲,就要倒下地去,她隻覺得身子既熱又泛力。秦慕楚見石門關上了,又想起柳月的臉,想起《玄女經》,心中一蕩,腹中的那股熱氣像被點著了似的,一下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玉劍就更是高漲。就在這時,他聽見一聲驚呼,忙從遐想中醒來,見柳月正要倒下,一個箭步跨了過去,一把抱住了柳月。秦慕楚十幾年聚集的童子陽氣,把懷裡的柳月衝得更是一陣酥軟,但又想到這是公子啊,忙要把他推開,可伸出的手一觸到公子滾燙的胸膛,又是一軟,反而似把秦慕楚抱住了。她隻是想叫公子把自己放開,可聲音一出嘴,卻成了呻吟似地叫著:“公子,公子……”秦慕楚又是另一番感受,他覺得懷裡的柳月柔若無骨,吐氣如蘭,胸中兩隻玉兔更是擠壓著自己的胸膛,竟是無法言喻的舒暢。聽見柳月的呻吟聲,他的欲火也達到了頂點。他知道師傅事先肯定給柳月吃了春藥之類的東西,要不,柳月不會對一個剛見麵的,儘管是自己的主人的男子如此動情的。的確,柳月喝的那杯茶裡,有何風陽以前當“眠花郎君”時常用的春藥——“玉女酥”。觀柳月情形,該是《玄女經》中“五欲之二——陰欲得之,則鼻口兩張”的階段了。秦慕楚聽見柳月呻吟道:“公子,公子,好熱啊。”其雙手已不由自主地要解開自己的衣衫了。香汗也開始向外滲,竟濕透了她的衣裳。這是“五欲之四——心欲滿者,則汗流濕衣裳”了。秦慕楚此時也是欲火如焚,便一手攬住柳月的身子,一手去解她的衣裳。可是秦慕楚從未接觸過女子,手在柳月身上摸了個遍,竟無從下手。還是柳月因著“玉女酥”的影響,自行解開了衣裳。……整個石室回蕩著柳月與秦慕楚的喘息聲。愛的味道也充滿石室,滿室春guang。隨著兩人“啊”地一聲大呼,晃動的石室終於停了下來。秦慕楚清晰地感覺到從柳月下體處傳來的陰涼之氣,而自己經脈中無法控製的燥熱也來到下陰處,兩者相互交融,最後消融得無影無蹤。平靜下來的兩人還依偎在一起,誰也沒有要離開誰的意思,他們都還沉浸在剛才的快樂中。柳月心中甜絲絲的,挨著公子,閉著眼,也不動了。秦慕楚則在心中想道:“沒想到和女人交合真的可以排出我體內的熱氣,真是太好了,而且,柳月她……”有了第一次,秦慕楚心中的慌亂也沒了,整個人都放開了,一下子變成了一個花花公子似的。柳月感覺到公子的雙手又在自己的身上遊動,耳邊聽到公子的呼喚,既甜蜜又害羞,也不應他,屏息屏氣,隻是“嗯嗯嗯”地發出幾聲鼻音。一半是算回答秦慕楚的叫喚,一半卻是因為秦慕楚的那雙“魔手”在她身上尋幽探密的結果。很快,柳月的身子又開始扭曲,嘴裡也開始胡言亂語了,她內心又渴望著公子再一次…………過了許久,石室在晃動中恢複了平靜。柳月伴著秦慕楚在石室裡過了半個月,柳月受了那熱氣的滋潤,精力更好,也比以前有精神了。秦慕楚的熱氣也慢慢消退了。之前他一直不敢練功,隻是拿著那《玄女經》來研讀。他也與柳月把經裡的所有體位都試過了。並且他讀到“法之要者,在於多禦少女而莫數瀉精,使人身輕,百病消除也。”時,心中浮想聯翩:“原來多與處女交合,還可以治百病哪!”於是他暗暗下決心,練成功夫後,一定要多找些處女來玩,豈不是可以長生?熱氣消退後,秦慕楚又去練那無名神功,但第六層還是練不上去。更讓他震驚的是,剛通過交合排出的熱氣,又慢慢聚了起來!且比上次要多得多。嚇得他立刻抱住了柳月。可是,柳月現在不是純陰之體,也就是說她身上的元陰已經被秦慕楚原來的陽氣所中和,現在沒有元陰來中和秦慕楚新產生的陽氣了。雖可以暫緩,卻不像以前一般消去了。何風陽見此情況,也不強迫他再呆在石室裡,同意他回到地麵生活。剛出了書房的門,秦慕楚還真不習慣再見到太陽呢。啊,久違了,藍天,碧水,綠柳……秦慕楚也由下石室時的濁世少年長成了現在的翩翩公子。經過何風陽的分析,秦慕楚隻有找與有元陰的女子雙xiu(即秦慕楚認為的“交合”),才能化解身體裡的陽氣。而有元陰的女子,一般也是處女。所以,何風陽心裡極為矛盾地想道:“江湖上終於又多了一個**賊。”之所以矛盾,是因為自從自己被藍衫客趙無畏擊傷散失功力後,他曾發誓要再造一個“眠花郎君”,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內心也平和了下來,他也終於醒悟:現在的生活才是他真正想要的生活。**一途是多麼地可恥,弄得許多女子失去了幸福。因而後來,他也沒有再去給秦慕楚灌輸什麼“秀色可餐”、“食色性也”的思想了,隻讓秦慕楚自我發展。但他錯就錯在一開始就硬要秦慕楚練那無名神功。到現在已無法糾正了,隻好……“什麼?師傅!你要我找一個女子雙xiu後,便要娶她?!可是師傅,如果我的陽氣一直不消去,是不是我要一直取下去?天哪!我怎麼養活她們啊!”秦慕楚聽到師傅的囑咐,不由地當場就抗議起來。何風陽想道:“也罷,既然是天意如此,就隨他去吧。”雖然他已不以**為榮,但最起碼,他也不會反對秦慕楚**。畢竟,他以前也曾是乾那行的。未來的江湖便是從此時開始多了一個采——花——賊。.好看的儘在,告訴您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