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燈大師當下要嶽子然將經文梵語一句句的緩緩背誦,他將之譯成漢語,寫在紙上。這《九陰真經》的總綱精微奧妙,一燈大師雖然學識淵博,內功深邃,卻也不能一時儘解,因此說道:“你們在山上多住些日子,待我詳加鑽研,轉授於你。”頓了頓心中又有些寬慰的說道:“我玄功有損,原須修習五年,方得複元,但依這真經練去,看來不用三月,便能有五年之功。雖然你所習是佛門功夫,與真經中所述的道家內功路子頗不相同,但看這總綱, 武學到得最高處,殊途同歸,與佛門所傳亦無大彆。”嶽子然對於自己的性命反而要看開許多,因此點點頭,沒有絲毫的急躁。這點讓一燈大師看在眼裡,倒頗為讚賞,畢竟即使是出家之人,能看破這身臭皮囊的人也是少之又少了。他卻不知,嶽子然從小便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將死未死的次數多了,自然不放在心上了。當下一燈大師又與嶽子然講了些武學中的道理,雖然沒有將一陽指這門絕學傳授與他,但一陽指中最為重要的穴道之類的法門卻是詳細的講了一遍,這其中許多穴道是嶽子然若想九陽大成,勢必要衝破的,因此倒也有許多裨益。兩人談經論道直到深夜,一燈大師想及嶽子然負傷千裡迢迢來此,路上想必沒有休息,因此勸道:“身體要緊,你先下去休息吧,隻有養足了精氣神。才能有精力去尋求武學上的突破。”“是。”嶽子然恭敬地應了一聲。站起身子抱拳正要退出去。卻聽一燈大師又說道:“你身負重傷,天龍寺僧勝之不武,想必不會與你為難的,不過你切記曾答應老衲的事情。”嶽子然回身沉聲說道:“子然死不敢忘。”嶽子然回到禪院,見黃蓉屋內還亮著燈,便推門走了進去,扭頭見是嶽子然,黃蓉便微微一笑。說道:“你回來了,事情怎麼樣了?”嶽子然走上前來,給她蓋好被褥,說道:“有些許的收獲,沒想到一燈大師懂梵文,那《九陰真經》的最後一篇正好被他破解掉。”黃蓉聞言臉上展露喜色,嶽子然見狀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好多了吧?”黃蓉應了一聲,手撫摸道嶽子然的臉龐,想要撫平他因痛老是皺著的額頭,說道:“已經好多了。再過一天便無大礙了。”嶽子然舒了一口氣,說道:“上蒼保佑。以後若再有甚麼艱難險阻之事,我絕不帶你了。”“你敢!”黃大小姐斥責一聲,隨後撒嬌道:“這次若不是我護著,中掌的就是你了。”“我倒希望中掌的是我,倒省下這麼多麻煩。”嶽子然毫不客氣的捏著她的鼻子說道。黃蓉聞言將嶽子然的手臂拉到懷裡,撒嬌道:“我不要,以後無論你走到哪裡都得帶上我,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視線了。”嶽子然感受著黃蓉胸前的柔軟,心中不免有些悸動,黃蓉還在絮絮叨叨的說些什麼,嶽子然的手掌卻已經是覆蓋到了那柔軟之上,甚至尋到了那處凸起。黃蓉正說著,感受到嶽子然手掌在自己胸前作亂,頓時惱怒起來,一巴掌把那隻爪子拍掉,沒好氣的說道:“色胚,太沒正經了,佛門禪院你也敢這麼做。”嶽子然毫不在意的說道:“食色者,性也,你不能抹殺我的天性,再說又不是我要作祟的,這是某人拉過去的,我隻是勉為其難罷了。”黃蓉做了個鬼臉,說道:“強詞奪理。”隨即想到這幾日自己在馬車上可以入睡,趕路的嶽子然卻是不能的,尤其他還身中情花毒便更難入睡了,頓時有些心疼,說道:“我要睡覺了,你也快去睡吧,已經有多少天沒有好好歇息了。”“我偏不。”嶽子然趴在黃蓉身邊,將她床裡擠,嘴中兀自說道:“剛才你還說不讓我離開你視線的,現在就反悔了。”黃蓉生氣的反而笑了,揪住嶽子然的耳朵說道:“就知道狡辯,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的。”“是嗎?”嶽子然徹底無賴起來,說道:“就是這個意思吧?你彆欺負我從小沒讀過書。”黃蓉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佛門之地,容不下絲毫褻瀆,你快回去吧。”嶽子然見黃蓉不讓位置,頓時輕趴在了她的懷裡,說道:“不行,我看不到你就睡不著。”黃蓉無奈,見夜色已晚,隻能給他讓開一個位置,讓嶽子然躺在自己身邊。她本已經準備好被嶽子然輕薄了,孰知半天卻不見動靜,扭頭看去正好看見嶽子然在好笑的看著她。嶽子然說道:“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傷還未痊愈的時候是行不得房事的。”小蘿莉羞意布滿了臉頰,見嶽子然還在笑,便惱羞成怒的在他的腰間軟肉上狠掐,待嶽子然呼痛之後才住了手,說道:“看來你是忘記我們家法了。”嶽子然哭笑不得,說道:“我才是一家之主好不好。”嘴中說著手掌卻是已經移到了黃蓉背後,從後背慢慢地移到了她挺翹的臀部之上。小蘿莉感受著嶽子然不正經的右手,卻是沒有製止他的動作,反而是用手指戳了戳嶽子然的胸口心臟處,問道:“疼嗎?”嶽子然怕小蘿莉擔心,因此違心的說道:“不疼,一點兒也不疼。”“好啊,你不想我。”小蘿莉翹起鼻子,嗔怒道。嶽子然見狀,急忙改口說道:“疼,疼,疼死了。”說罷還做了一副西施捧心的動作,小蘿莉頓時被惹笑了。黃蓉用手輕輕地揭開嶽子然胸膛前的衣物,輕輕地吻了一吻心臟跳動處,蹙著眉頭說道:“真的很疼嗎?”嶽子然搖搖頭,笑道:“這點疼對於我以前遭的罪來說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黃蓉苦笑,稍後問道:“怎麼樣才能讓痛楚緩解一些?”嶽子然在黃蓉耳邊輕輕說道:“不想你是不可能的,不過倒是有另外一個法子能夠緩解我的痛楚。”“什麼?”小蘿莉問道。“吻我。”嶽子然輕挑眉毛,眼神中是說不出的得意。黃姑娘毫不猶豫的上前,貼住了嶽子然的嘴唇,舌頭像蛇一般地靈巧,鑽進了嶽子然的口腔內。這是小丫頭難得的主動,因此嶽子然也是動情,胸口的疼痛因此也遺忘了許多。半晌之後,黃蓉隻覺嶽子然再無動靜,便分了開來,卻見嶽子然此時正蹙著眉頭,呼吸沉重,顯然已經沉沉睡去了。黃蓉用手輕輕地撫平嶽子然皺著的眉頭,然後給他蓋好被子,感覺到嶽子然的手還覆在臀上,心中笑罵了一聲“色胚”,卻也是沉沉地睡去了。(。。)ps:接了個大項目,這幾天一直在加班,見諒,為了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