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看了一眼船艙,心想木青竹長什麼樣我不知道,我這船內可已經有一個仙女兒啦。“嘿,折多少壽命也值了。”那邊的老三又說道。“老三,你怎麼恁沒出息呢。要是木姑娘看上你,收你進了閨房,那你不得馬上死去。”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有那好事,我怎麼舍得……”外麵談論愈加粗言穢語起來,孟珙和黃蓉同時皺了皺眉眉頭,顯的有些慍怒。嶽子然卻不以為許,隻因為他在前世的時候,雖然說話沒有如此直白,但在看見自己高不可攀的美女時,心中也曾暗暗的有過一些齷蹉的想法,讓自己獲得短暫的歡娛。這些船家或許如此說木青竹並不妥當,但如果如此意淫的機會都不給他們,他們在麵對困苦生活的時候,便真的是很不幸了。所以,他隻是握住黃蓉的右手,附耳輕聲勸慰了幾句,又說了些輕浮的話,雖然身上傷害又添幾筆,但黃蓉也不再在意那些船夫的話了。船艙內氣氛有些沉悶,孟珙看了嶽子然與黃蓉一眼,首先開口道:“這木青竹倒也是一位妙人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在才智上更有冠人之處。若有機會的話,我定然引薦她與子然相識。相信以子然的博學,一定會讓她折服的。”卻不想這句話卻是把黃蓉給惱了,她恨恨的瞪了孟珙一眼,接著又在嶽子然身上留下幾道傷痕,生起了悶氣。嶽子然鬱悶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可沒有多少學識,最多是喜歡聽一些趣事罷了。”左手卻在桌下暗自將黃蓉玉手握在了手裡把玩,不時的輕撓手心,很快便又讓這姑娘展顏歡笑了。嶽子然看了眼發育還未完全的黃姑娘,心中暗歎果然還是蘿莉什麼的太難搞啊。雖無酒但有菜,嶽子然又飲了幾口魚湯,正要與魚樵耕說些趣事,卻聽艙外的人喊道:“來了,蕭公子和燕公子人來了。”船艙內的人隻有小二站起了身子,興致勃勃的站到了船頭。其他人都不是為看這比武而來的,嶽子然也隻是對那燕三吹噓殺死過莫小雙的劍法稍微有些興趣而已,吩咐船家來此,更多的也隻是讓小二過一把眼癮罷了。嶽子然見無酒沒意思,便又將船家的米酒提出來溫著,並與孟珙魚樵耕談論起一些北方的事情來,尤其是在談到蒙古的時候,孟珙與魚樵耕雖略有耳聞,卻頗為推崇。嶽子然卻是著實知道那些蒙古兵厲害的,否則也不會縱橫整個歐亞大陸了。但嶽子然在具體分析上不如二人,所以隻能是由他具體講述蒙古行軍細節,隨後魚孟兩人分析,最後若聽有所得,嶽子然便結合前世了解到的一些粗淺先進軍事知識補充一些,卻也夠讓兩人茅塞頓開了。不到半刻,外麵再起一番喧嘩,想來是木青竹木大家來了。黃蓉懷著小女孩般比美的心思站起身子去船頭查看,接著孟珙也站起身子去船頭了。不過,很快黃蓉便高興的回到了船艙,衝嶽子然嫣然一笑說道:“什麼仙女,也不過如此。”嶽子然輕笑,也不拆穿她的小心思,隻是說道:“離得如此遠,你倒是好眼力。”黃蓉得意的揚起了下巴,再次露出傲嬌的神態來。嶽子然拉過來讓她坐下,整理了一下狐裘說道:“彆凍著了。”“咳咳。”魚樵耕乾咳了幾聲說道:“兩位這裡還有個老人和孩子呢。”嶽子然臉皮厚,輕笑幾聲,接著聊起剛才的話題,把這一幕算是揭過去了。接著孟珙也回到了船艙之中,再次加入了他們的話題。不過,很快嶽子然便坐不住了,因為外麵在悠揚的琴聲中響起了一陣金鐵交擊聲,顯然蕭何與燕三兩人是在比劍。嶽子然本就癡迷劍術,無論是誰用劍都是要仔細查看一番,所以此時是坐不住了。他拉著黃蓉站起身子來告罪一聲說道:“我生來便癡迷劍術,一見用劍之人便免不了仔細打量一番,所以現在是要耽擱片刻了。”魚樵耕也站起身子來說道:“無妨,我也出去看看那蕭家公子劍術有長進沒。”隻是如此一來,便隻剩下孟珙與一直頗為安靜的囡囡兩人了,見狀孟珙便也走出了船艙。此時白堤之上已經站滿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西湖上的船隻更是隻見增不見少,甚至在遠方此時還駛過來一艘畫舫,顯然也是衝比武或木青竹來的。嶽子然並沒有注意這些太多,出船艙便將目光盯在了斷橋上正在打鬥的兩道人影上。他是用劍行家,劍法有時隻看一眼便能判斷出對方使劍如何。所以嶽子然第一眼掃過去便有些失望了,他雖然已經料到了這兩人都是釣名沽譽之輩,卻沒想到他們劍術會如此的差,差到嶽子然認為他們先前吹那些劍斃莫小雙師徒、執劍闖金營的牛的資格都沒有。“這倆小子果然都沒多大長進,”孟珙顯然與燕三、蕭何熟識,扭頭見嶽子然皺緊了眉頭,於是開口問道:“子然莫非是用劍高手。”嶽子然收回目光,眼神中有掩飾不住的失望,他拉住想要偷偷教訓一下鄰船船家老三的黃蓉,開口說道:“高手算不上,最多是有些心得罷了。你們二位呢?”孟珙與魚樵耕對視一眼,魚耕樵說道:“我們在軍營中學著都是殺人的招數,用慣了樸刀長槍,對劍術並不了解多少,隻能說略知一二。”嶽子然突然有些興趣,說道:“以前有位師父告訴我,用劍之道與用兵之道有時是互通的。剛才聽你們在對戰事的分析中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顯然對用劍一定也是有自己看法的,何不說出來,指不定對我會有啟發呢。”魚樵耕笑了,說道:“你這話不錯,其實劍術與刀法也是互通的,我和老孟以前也討論過。我且問你,與敵交鋒,先出手的好還是後出手的好。”嶽子然皺了皺眉眉頭,魚樵耕卻沒待他回答便說道:“我主張的是先發製人,因為在我的兵法中,攻擊是最好的防禦。”孟珙笑道:“我與老魚的卻是完全不同,我主張後發製人,因為在我的兵法中,謀而後定才是製勝之道。”說完兩人都看著嶽子然,嶽子然在思索片刻後,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笑道:“我與人交鋒時,卻從未考慮過這些,或許我的主張便是無形吧。”歡迎廣大書友光臨,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儘在!請到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