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紅到屋前,推門進去,一個人沒有。平板電子書奇怪,怎麼沒人?環視一圈,牆角有圓疤,木子紅按圓疤,地裂開,能跳下一人,木子紅跳下。牆壁有圓疤,木子紅按圓疤,地合上,一絲縫隙也沒有。這裡黑,木子紅使出夜視眼,很大,朝前走去,仿佛沒有儘頭,看見火光,木子紅到火光附近,晨鴿被捆在火光中。木子紅要救晨鴿,晨鴿前麵,一隊血族弟子走過,木子紅跑到晨鴿麵前,解捆著晨鴿手腳的繩子。“不要。”晨鴿喊,已經晚了,血族弟子包圍木子紅。木子紅的手一伸,手中出現一把木劍,指著血族弟子。“上。”領頭的血族弟子說,血族弟子撲向木子紅,木子紅如跳舞般揮著木劍,血族弟子倒下一片,隻剩領頭的血族弟子。領頭的血族弟子後退,冷汗從額頭滾下,木子紅的劍一揮。領頭的血族弟子的頭落地。木子紅抬頭,血仇在前麵,血仇抽刀,抽得很慢,刀出鞘,閃白光,刀殺木子紅,木子紅的劍擋,火花飛舞,劍被斬出一個缺口。木劍上一道紫光飄過,木子紅殺血仇。血仇揮刀,刀劍相撞,分開,相撞,再分開,隻能看見刀劍相撞濺出的火花,不見人。木子紅在柱子邊停,血仇的刀指著木子紅的脖子。血仇收刀,兩名血族弟子捆住木子紅,捆在晨鴿旁邊。戴著麵具的血族弟子用晨鴿的黑鞭抽木子紅,木子紅的臉有一道血痕,又是一鞭,抽在木子紅的肩上,木子紅的肩流血。血族弟子給血仇搬一把椅子,血仇坐下,翹著二郎腿,“晨鴿,蒼天在哪裡?”晨鴿盯著血仇:“呸,我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血仇的眉毛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