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求收藏,求票票,求支持!---------------------------------------------明白朱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莊存業的臉色反而凝重了一些,他對於什麼魏國大派並沒有什麼惡感,但他不知道魏國與楚國有各大修真門派間有什麼關係沒有。現在莊存業已經得罪了梁山派,心中已經有了拖延時間的想法,自然不能在這緊要關頭惹來梁山派不滿。見莊存業這麼一猶豫,朱元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他怎麼說也算是有禮了,而且他也沒有占這些水神的什麼便宜,這一路下來所有的水神都收下了他的禮物為他開了方便之門,怎麼到了這裡卻遇到了這樣的麻煩。猶豫了一下,在莊存業還未開口前,朱元又拿出了一方玉符,不過此時他的臉色有些凝重,“這是魏國仙令,證明我可以借用他國神詆幫助,請過目……”接過這方玉符後,莊存業心中一凝,他明白自己算是得罪了眼前這位,就算自己下麵再怎麼全力幫他,也改變不了這一切。所以莊存業隻是掃了一下這方玉符,便將之交回給朱元,隨後平淡地說了一句,“在下剛剛得到羅江這段水神之位未滿一月,手下連一個道兵都沒有,這一次我無法為你提供任何幫助,你的禮太重了,請收回去吧。”莊存業一句話就把朱元心中的話給堵了回去,他再認真地看了一眼莊存業,發現莊存業所說的還都是真的,眼前的神廟雖說看起來不小,但相當的老舊,而在莊存業的身邊,也沒有什麼道兵護衛。這一下朱元也有些無語了,還未等他說些什麼,莊存業便已退回了自己的神廟之中,再也不理會朱元的事情。朱元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指揮著人手將豬、牛、羊分成正方型的肉塊,送到了神廟外的平台上,按敬神禮上供完成後這才離開。當朱元他們離開莊存業的神廟之後,從神廟頂上湧出了一道金光,直接落到了朱元的身上。朱元先是嚇了一跳,隨後便發現這金光並沒有沒入自己的體內,而是就落在他的體表,在這金光之下,附近的江水好像更為聽話,隻要朱元想,便可以在莊存業所控製的水麵上自由地移動。朱元也明白這算是莊存業在回報自己上供的那些祭品,此時他心中的怒意也就淡了許多,畢竟莊存業現在才成為水神,除去神力以外,根本就沒有什麼力量。朱元總不能讓莊存業一直跟在自己身邊,作自己的手下吧。但朱元並不知道,此時的莊存業還真一直盯著他。在回到了空間之後,莊存業突然想到了朱元的事,這些日子來,莊存業一直都在整理著神詆給他帶來的好處,心中惦記的全是梁山派會對他怎麼樣。在沒有遇到其他人時,莊存業倒沒發現,自己接觸的竟然全部都是凡人,道人那邊是一個也沒有。一開始莊存業沒想到的時候還不怎麼樣,現在想來莊存業才是一頭的冷汗,再這麼下去,莊存業就會與修真界脫節,到時根本就不用梁山派動手,莊存業就會慢慢地被淘汰。想明白這點的莊存業也顧不上許多,馬上將自己的神力打到朱元的身上,為朱元開了一個方便之門。…,雖說這一點小小的好處也許無法幫到朱元什麼忙,但這一舉動已經足夠借著朱元聯係到其他的道門。之後莊存業也沒有再在空間裡呆著,而是放出自己的精神,注意著朱元他們一行的一舉一動。莊存業倒不認為朱元要尋找的巨蟒會在自己的領地裡,他這麼做隻不過想看一看,最後讓朱元也明白,自己並不是不關心這事,而是實在無能為力。等以後莊存業有了實力,也好多一條門路。但莊存業怎麼也沒想到,朱元在準備去下一位水神的神廟時,竟然遇到了巨蟒的偷襲。巨蟒是藏身於水中的,朱元也許是得到了莊存業的金光,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水下有什麼。在乘船路過了處比較急的水灘時,船突然在礁石上撞了一下,那條巨蟒的尾部就打了過來,將朱元乘坐的船給打翻了過去。朱元雖說修道士,卻還未踏入仙品,這一次過來追殺巨蟒打算用的也都是凡人屠蟒之術,被突然這麼一攻擊,朱元也有些反應不過來。還好此時莊存業正在半空中盯著這一切,見朱元所乘船隻翻倒,莊存業馬上出手,在朱元身邊伸起了一道水牆,這才擋下了巨蟒隨後而來的第二次攻擊。借著莊存業的幫助,朱元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把百煉長劍,與普通長劍不一樣的是,在這把長劍之上,刻著密密麻麻的符紋,直氣直入劍中時,就好像有著無數線靈符在劍邊上不停地飛舞著。見莊存業出現,朱元的神情也好了一些,他把手中符劍一收,淡淡地說道,“上神來的好快啊。”朱元這話相當的不客氣,但莊存業卻一點也不在乎,他淡淡地說道,“我收了你的東西,自然要保你在我領地中的安全。”在說話的時候,莊存業的手中也凝出了一道符篆,對著水麵一指,莊存業便平靜地說道,“指水成冰。”在莊存業的法力與符籙作用之下,以朱元剛才受到攻擊的地方為中心,方圓十米內全部都籠罩上了一層白色的寒氣,原本平靜地水麵上更是出現了一層薄薄的寒冰。朱元一見也有些意外,他扭頭看向莊存業問道,“上神這是什麼意思,是想阻止我去追殺那巨蟒?”莊存業搖了搖頭,對著冰麵一指說道,“你看。”朱元順著冰麵看下去,發現原本因為水流而變得有些渾濁的水麵竟然變得清澈起來,最少以朱元的眼力已經可以看見水下的巨蟒。一見到巨蟒出現,朱元馬上把手中符劍一捏,就想要發起攻擊,但卻發現那條巨蟒好像變得有些怪異,不但沒有任何攻擊的想法,反而好像想要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