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段譽被抓前方黃影晃動,張楓眼尖,頓時發現他就是嶽老三。當即提速,追了上去。“嶽老三,怎麼就你一個人,那老色鬼呢?”張楓跑了上前,與嶽老三並肩,轉頭笑道。“你……你……”嶽老三嚇了一條,慌忙向旁邊跳去。“彆緊張,我和你們老大有約,三天之內不會動你的。”張楓也停了下來。嶽老三不著痕跡地鬆了口氣,他可打不過張楓,要是動起手來,絕對要留在這裡不可。“發什麼呆,還沒回答我的話呢?”張楓對嶽老三叫道。“你說的是老四那個烏龜兒子,他奶奶的,說其他就火大。說是去買些食物,可到現在都沒有出現,真他奶奶的!嶽老三提起雲中鶴,心頭火起。“好了,你走吧,不要再追了。”張楓擺了擺手,說道。嶽老三也光棍,問都不問轉身回去,既然張楓來了,再追下去也沒有意義。不多時,張楓發現了之前追葉二娘的四人。“諸位,你們沒事吧!”張楓對四人說道。“我們生命無憂,張兄弟,你沒事就好。”那個高雅中年人對張楓笑道,他現在臉色好了許多。“對了,你被葉二娘打了一掌,我這有療傷藥。”張楓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中年人笑得接過,倒了一顆服下。他之前也服用了療傷藥,而且比張楓還要好,隻是張楓的好意他不想拒絕。通過了解,那個高雅中年人乃是大理國的善闡侯高君候。使鐵杆的是褚萬裡,使板斧的是古篤誠,使銅棍的是傅思歸。其中還有一個同伴未到,乃是朱丹臣。褚、古、傅、朱乃是大理國四大護衛。“張兄弟,那四大惡人怎麼沒有追來?”高君候問道。“那惡貫滿盈被我纏煩了,要我三天之內不要找他們麻煩。”張楓無奈地道。“纏煩了?”褚萬裡疑惑地問道。“我七天之前就已經來到大理,不過剛來大理,就遇到惡貫滿盈,於是我們兩人就打了起來,這七天來都沒怎麼睡覺。”張楓苦笑道。“厄……”大家看著張楓布滿血絲的眼睛,兩隻黑眼圈高高掛起,神色疲憊,不由心生敬佩。“那你們誰厲害?”傅思歸問道。“內力上,他比我高一點。不過他雙腿殘疾,我占了便宜。五百招內誰都奈何不了對方,不過我有信心在六百招之內戰勝他。可惜惡貫滿盈太狡猾了,每次打了五百招之後就要跑路了。他雖然腿腳不便,可逃得可不慢,讓我始終奈何不得他。”張楓無奈地道。四人聽了張楓的話,一陣無言,感覺自己這輩子白活了。人家小小年紀就可以追著四大惡人之首跑路,而自己和其他三大惡人單打獨鬥都打不過。“既然那惡貫滿盈打不過你,為什麼還要答應他三天之內不找他麻煩。”古篤誠疑惑。“那四大惡人奈何不得我,就派凶神惡煞嶽老三和窮凶極惡雲中鶴追你們去了。而且我現在奈何不得他,身心極度疲憊,再打下去整個人就要奔潰了。”張楓說道。為什麼追他們?他們自然知道,就是想要危險張楓了。大家聽了欲哭無淚,感情自己也有做累贅的時候。“我來之前隻看見嶽老三,那雲中鶴不知道死哪去了。”張楓疑惑地道。“對了,你們遇到雲中鶴了沒有?”“沒有啊!”四人搖頭。“那他跑哪去了呢?”張楓摸著下巴,自言自語。“不管如何,我們還是和段公子回合。”高君候說道。在路上,卻見一匹馬橫躺在路中間,馬嘴吐白沫。“這是我之前騎來的馬?”傅思歸跑到馬前,說道。高君候打量著地麵,見地上馬印雜亂無章,有些痕跡較深,神色不由凝重。仔細思索一番,片刻之後,高君候失聲叫道。“不好……段公子有危險!”“那趕緊走!”其他的人紛紛叫道。循著地上的痕跡,幾人飛快地奔走。在路上,張楓知道,這高君候從馬印之中,可以分辨出馬上騎了幾人,奔跑的速度如何,一一浮現在其腦中。本來有三匹馬飛快奔跑,可其中一匹馬累死,馬上的主人快摔倒在地,被另一匹馬上的人救走。而且地上除了馬印,還有極其淡的腳印,顯示其輕功高強。高君候瞬間就想到了,他就是雲中鶴。原來那雲中鶴本來是要去買些食物,可在店中忽然發現木婉清的蹤跡。木婉清的美貌那是毋庸置疑的,雲中鶴心中的邪火頓時冒了出來。段延慶吩咐的事霎時拋掉九霄雲外,隻想抓到木婉清好好逍遙快活一番。轉過一個小山崗,迎麵一條筆直的大道。張楓等人驀然發現前方一個如竹竿的人,極快地奔來。定眼一看,頓時瞧見他赫然就是窮凶極惡雲中鶴。張楓看見雲中鶴,那雲中鶴也發現了前方的人,當他看到為首的乃是張楓,頓時嚇得魂不附體。突然間轉變方向,向道旁田野間跑去。張楓看了不禁莞爾。此地高君候等人似乎很熟悉,向西方綠柳叢中,小湖旁露出的一角黃牆奔去。走近一看,這黃牆乃是一處寺觀的一角,這寺觀匾上寫著‘玉虛觀’三字。張楓心下恍然,原來來到段譽老娘刀白鳳的地盤。“段兄弟,我們又見麵了。”張楓對一個中年美婦和木婉清點了點頭,而後對段譽笑道。“是啊,我們又見麵了。”段譽見到張楓大喜。“你去殺惡貫滿盈,不知道殺了沒有。”“額,說來慚愧,那惡貫滿盈狡猾的緊,一見時機不對,就逃了。”張楓苦笑道。“你一定可以打敗他的。”段譽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本來想說‘殺死他的’,可他從小學佛法,這殺人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的。段譽忽然看見高君候胸前淌血,傅思歸臉上包著白布,古篤誠身上血跡斑斑其他的人神色也不怎麼好,連忙上前叫道:“高叔叔,你們受傷了?”“不打緊,段公子,王妃,我們要趕緊回去,那四大惡人好生厲害,這次要不是張兄弟到來,我們估計就凶多吉少了。”高君候心有餘悸地說道。“我這一生一世,那是決計不回去的了。”刀白鳳幽幽地說道。“既是如此,我們便在玉虛觀外守衛。”高升泰道,向傅思歸道:“思歸,你即速回去稟報。”“是!”傅思歸應道。“等等!”刀白鳳心中糾結,想來許久才同意。“好吧,咱們一起回大理,總不成為我一人,叫大夥兒冒此大險。”在離大理城二十裡處,千匹鐵騎奔馳而來,兩麵杏黃旗迎風招展,‘鎮南’‘保定’。一個紫袍人騎著一匹大白馬迎麵奔來,喝道:“譽兒,你當真胡鬨之極,累得高叔叔身受重傷,瞧我不打斷你的兩腿。”張楓瞧他一張國字臉,神態威猛,濃眉大眼,神色肅然,有王者之相。當看他的麵貌,彆人隻道他很是正直,豪爽大氣,有股俠氣,可事實上他卻是活脫脫的一個花心大蘿卜。用張楓的話說,‘白白浪費一副好皮囊。’段正淳和高君候不知道說了什麼,而後來到張楓麵前,弓身說道:“多謝張大俠,要不是你出手,我那兄弟們就危矣!”“鎮南王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張楓連忙閃開,笑道。客套一番,眾人來到鎮南王府中。他們等人要唧唧歪歪說一大通話,張楓可沒有興趣聽,要了一間房間,說是要好好休息。本來還想設宴款待張楓的,可見他實在疲憊,於是隻好暫且擱下。睡到一半,張楓忽然醒了過來,坐起身,看了看王府大廳的方向。張楓雖然很疲憊,可修為到了他這般境界,縱然在睡覺之中,任何細小的聲音都會察覺。他內力高強,隱約聽到幾十丈外,嶽老三的聲音。不過張楓直接無視,再次躺了下去,睡了起來。這嶽老三知道這三天來張楓不會拿他怎麼樣,於是膽子又大了起來,前來找段譽。於是如原著一般,他被段譽所激,而後拜了他為師。後來又瞧瞧跑回來抓走段譽。……“皇兄,譽兒被他們擄了去,這可如何是好。”段正淳對著段正明說道。“我已經知道了,譽兒嬌生慣養,不知人間的險惡,讓他多經曆一此艱難,磨練磨練,對他也未始沒有益處。而且我已經派人前去打探了。”段正明笑道。而後大家坐了下來靜靜等待。當巴天石回來向段正明稟報萬劫穀的地址,大夥這才一起動手前去。“皇兄,我們要不要叫上張楓?”段正淳對段正明說道。“還是不要了,譽兒出事,我們也不好麻煩人家。如果實在沒有辦法,再找他幫忙吧!”段正明想了想,搖頭拒絕。找張楓出手,相當於欠他人情,人情債最是難還。段正淳等人不知道,在他們離開不久,身後已經跟著了一個人。休息了半夜,張楓現在的已經不再疲勞了。段正淳等人雖然騎著馬奔馳,可始終無法甩掉張楓。請到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