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建,你為什麼要背叛唐門?!”王烈一走出房門,就開到身上滿是血跡的唐海正憤怒地大喊,他對麵,唐建也是搖搖晃晃地勉強站立,身上有數不清的傷口在往外滲著血跡。他們倆的暗器比拚顯然是唐海更勝一籌,雖然他們都沒有用有毒的暗器,但是挨了這麼多下受傷也是不清,在唐海的堅持下,範風幾人並沒有出手幫他,也幸好剛剛經過一段時間的苦練,唐海的暗器水平比幾個月前提高了何止一成,否則也不會取得這樣的戰果。“哈哈,背叛?我沒有傷唐門任何一個人,也沒有出賣唐門的利益,言何背叛?”唐建吐出一口血水,說道,臉上的一道傷口顯得有些猙獰。“你偷走神木鼎和五毒掌的修煉秘籍交給星宿散人,這還不叫背叛嗎?”唐海大吼道。“一個沒有用的鼎,一本禁止家族弟子習練的五毒掌秘籍,換來星宿派不圍攻唐家堡,在我看來絕對值得,況且我也從星宿散人手中換來其他絕技神功,他日我武功大成,何嘗不能帶領唐門登上巔峰!”唐建一臉不屑地看著唐海說道。“你做夢!星宿散人的武功未必比門主強多少,想要帶領唐門前進那些需要你!你把神木鼎交給星宿散人隻會助長他的氣焰,江湖上不知道多少人會遭殃!”唐海氣憤地說道,不可否認星宿派暫時是沒有再對付唐門,但是星宿散人得了神木鼎,邪功會更上一層樓。誰能保證他以後不會再對付唐門。“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悲天憫人。他人的死活與我何乾!我隻要學到星宿散人的“化功**”。誰還敢瞧不起我唐門!”唐建冷笑道。唐門最初是做刺客起家,最擅長的又是毒藥和暗器,在江湖上的名聲一直都不是太好,近些年他們雖然放棄了以前的殺手業務,轉作生意,但是名聲這種東西沒有辦法很快扭轉,聽唐建的話他對江湖中人看唐門的眼光很是憤怒。“行了,海少。這種偏執的人你說不通的,把他帶回唐門讓你們門主處置吧。”王烈開口說道,這麼辯論下去也分不出個對錯,唐建想要學習“化功**”,用神木王鼎和五毒掌秘籍做敲門磚投靠星宿派,在他看來是沒有錯,表麵上唐門並沒有什麼損失,畢竟五毒掌對人損傷太大,唐門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禁止弟子練習,神木鼎更是一直放在祠堂無人用。反之在唐海看來。唐建無疑是背叛了唐門,星宿派圍攻唐門就是為了這些東西。唐建把這些東西交給星宿派雖然暫時解了圍困之威,但這無疑是城下之盟,是飲鴆止渴。“你們不用得意,今日我技不如人,隨便你們怎麼處置,他日我武功大成,一定會把這仇找回來的!”唐建說道。王烈啞然,這人是有點不正常了,這話說得換了彆人還不直接出手斬草除根了,而且一直幻想著武功大成怎麼怎麼樣,也不想想自己有沒有天下無敵的那一天。懶得廢話,王烈直接一掌打暈他,然後對唐海道:“不用糾結,家族大了,有一兩個不肖子弟還不是正常的。”“我知道。”唐海看著昏迷過去的唐建,說道:“但是他畢竟是我的唐兄,小時候還是很照顧我的,我真不想他走上這條路。”“帶回去唐衝也未必會要了他的命,到時候把他囚禁一些年,讓他的思想變過來就沒事了。”王烈說道,“好了,不說這個,複生,你師父在房間了,你去幫他收拾一下東西,咱們要儘快離開這裡。”柳複生應了一聲,奔進屋裡去了,郭天雄也擔心有什麼意外,跟了進去,那些大夫有不少醫書草藥要帶著,收拾起來還得一會兒。“爺,這個人已經救出來了,那個“生死符”的解藥是不是?”五味子彎著腰湊到王烈麵前,說道。“你做的還不錯,這個給你。”王烈隨手扔給他一個小瓷瓶。五味子雙手接住瓷瓶,臉上笑開了花,星宿散人處罰叛徒的手段他沒有親身經曆過,但是“生死符”他可是親身感受了,絕對不想再嘗試第二次。“這裡麵有五粒丹藥,每一粒可以壓製生死符三個月,這些足夠你一年用的了。”王烈說道。“啊?這不是徹底解毒的嗎?”五味子臉色瞬間苦了下來,隻是暫時壓製,那不是說自己頭上隨時懸著一把刀嗎?他不敢衝王烈發怒,但是臉色還是相當地難看。“你有意見?”王烈斜眼看了他一眼,道。“不敢。”五味子耷拉著頭說道。“不管你是不敢還是什麼,我不關心。”王烈冷冷地說道:“你也可以去嘗試,但是我告訴你,生死符天下不是隻有我一個人能解,但是能解的人都不會幫你解,所以你最好還是乖乖聽我的話,說不準我心情好就徹底給你解了。”“人都已經救出來了,還要我做什麼啊。”五味子不敢反抗,但是有些抱怨地說道。“也沒有什麼,你還是回星宿派去,平日裡該做什麼做什麼。”王烈說道,“其他的我也不需要你做,隻要你找機會把星宿散人的神木鼎給我偷出來,我就徹底放了你。”“那怎麼可能?”五味子大聲道,“神木王鼎是星宿老怪用來練功的,自從得到之後從不離身,我也隻是聽說過,連見都沒有見過,而且我的身份,一年都見不了幾次他的。”“你是他的弟子,怎麼會沒機會,正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隻要你有心,總會找到機會的,我看好你。”王烈說道。不給他反駁的機會,繼續說道:“生死符拖得越久發作起來威力就越大,你可要抓緊時間呦。”留下一臉糾結的五味子,王烈招呼著李素寧和範風一起幫助符元那些大夫收拾起醫術和一些珍貴的草藥,直接在星宿派這處據點找出來兩輛馬車,就這麼光明正大地離去了,連星宿派眾多弟子費心搜集來的藥物都被他們席卷一空,星宿派這次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白費一場力氣毒藥沒有得到多少。當然,離開之前,王烈並沒有殺死一開始就被他製服的星宿散人的第六第七弟子,而是同樣給他們種下了“生死符”,體會過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之後,他們兩個也老老實實地聽從王烈的吩咐,跟五味子一樣成了他的內奸,王烈也不指望他們真的能做成什麼大事,星宿散人於培風不是後來的丁春秋,就算丟了神木王鼎對他的武功也未必有多大影響,畢竟之前他沒有神木王鼎的時候一樣練成了“化功**”,但是傷害不了他也惡心他一把,這些星宿派弟子的內力自己又不能吸收,殺了他們也沒多大用,還不如當做內奸去惡心一把星宿散人,能把神木王鼎偷出來更好,偷不出來也沒什麼損失。至於死了一些人,看守的大夫又統統丟失,他們三個怎麼向星宿散人交待,那就不是王烈關心的事了,他們三個能在星宿派生存那麼久還成了一流高手,這點小事應該有辦法應付過去,他們會不會再去抓一些大夫來替代,王烈也沒放在心上,自己不是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若不是符元,其他那些大夫王烈也不會刻意救出來的,隻要彆惹到他頭上,王烈才不會無聊地去充大俠,行俠仗義隻是順手而為,路見不平就出手,讓他刻意去做個大俠,時刻關心民生疾苦,他才沒有興趣,星宿派那麼多人,就算自己把這裡的都殺光,其他該怎麼去抓大夫還是一樣,王烈能做的就是儘早鏟除了星宿散人於培風,其他事自然有那些自命正義的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