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墓室裡麵出現的詭異水缸,從上麵居然掉下來了一個個人頭,這些人居然還是扁平的,怎麼看都是滲人得很,這些個東西不斷地衝擊著我們的視覺感官,刺激著我們的大腦。我本來認為自己的下過那麼的鬥,還有在李斯墓和白起墓的遭遇,有著足夠的資本和彆人吹噓一輩子,但是和眼前的這個東西比起來,就顯得有點後勁不足了。那人頭掉下來後就靜靜地躺在那裡不動了,而我們三個也是保持靜止,生怕稍微動作一下就會引起不好的連鎖反應。不過還好,那人頭雖然看著不詳,但是不管怎麼樣都是死物,也不會跳起來咬我們,這也讓我們稍微平靜了下來,有時間去思考這是怎麼回事。“能產生現在的這個效果,那麼問題絕對出現在這個水缸上麵,但是在怎麼一個情況才會出現這麼一個情況。”這個問題在我的腦子裡過了一遍,我就想到了關鍵的地方。“除非這個水缸的材料不是陶瓷,而是一種液體,隻有這樣才會剛才的那種效果。”想到這裡我抬眼去看水缸的時候,就發現那水缸雖然剛剛有人頭掉了下來,但是上麵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不像是少了一塊的樣子。這一發現也是加重我的那個想法,這個水缸的材料不是陶瓷,而是一種還沒有被發現的液體,這個液體還可以固形,被人做成了一個水缸的樣子放在了這裡,並且這種液體還有這很強的抗壓性,不然缸內的水也不可能被盛放,上麵落下來的沙子也沒有把這個水缸毀壞。從這幾點可以分析出這麼一個結論,這是一種未知的液體,相信它的同體積份量比黃金還珍貴,如果能帶出去一點點的話,那麼絕對是轟動世界的一個神物。“你們快看,地上的人頭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正盯著水缸思考,沒有注意到腳下的變化,被杆子這麼一叫喚,瞬間低下腦袋。目光鎖定那些人頭,我就發現不對了,怎麼那人頭的表麵上出現了紅色的疙瘩,很小很細很紅疹子一樣,好像它們過敏了似的。我這一看就覺得不對勁了,人都死了怎麼會過敏,就算要出現了疙瘩也隻會是死人斑,紅色的死人斑我還真沒有見過,不由得好奇了起來。那時我的腦袋裡全被好奇心充斥,也不知道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不再害怕那人頭,一步步地走了過去,杆子見狀也是好奇地跟著我,但是手上的噴火槍卻是死死攥緊,萬一有異動他肯定會第一時間發難。看到杆子如此,我的膽子就更大了,不管怎麼樣身邊有一個人陪著你做一件事,不管這件事是多麼可怕的事,在自己的心中就有了一種僥幸的心理,要死也是兩個人人一起死,黃泉路上有個伴。項季沒有過來看這個人頭,而是疑惑地看著那水缸,眼神有點迷茫,好像是抓住了什麼,但是一下子又沒有抓住關鍵點,就呆立在原地冥思苦想。等來到人頭的近前,把手電對著那人頭照了起來,隻見上麵的那些紅色疹子好像還有擴大的趨勢,密密麻麻的整張臉都是,原先的相貌已經看不出了,但是看這臉皮上的肌肉還很新鮮,這應該是沒有死去多久的一個人頭。看到這裡也是加重了我心中的猜測,這是前一批下來的人,他們是消失在迷霧中,被聖甲蟲襲擊了,怎麼這些人頭會出現在這裡,根據李童的描述,原先的入口處都是薄霧,新挖的入口也是不同程度地出現了薄霧。隻有最後一個入口挖通後沒有薄霧的出現,但是卻是出現了聖甲蟲,這就有點奇怪了,聖甲蟲可是古埃及的聖蟲,怎麼會出現在中國的古墓。為什麼我能肯定這是中國的古墓,原因很簡單,就在我們不遠處的牆壁上,就有一個中國龍造型的石龍,這種東西在古埃及是不會有的,還有這個大水缸,想必也是中國流傳過來的東西。我心中有一個猜測,現在的社會發展不是講究中西合並,取長補短嘛,那麼在幾千年的時候,這個古墓是不是也是入鄉隨俗,在墓室裡麵安置了一些當時在古埃及比較先進的防盜手段,就是在那個時候把聖甲蟲放到古墓裡麵的。想到了這一層,我的心就有一點慌了,如果說這裡真的是一座集合了古中國和古埃及的技術,修建的一座古墓,那麼我和項季的那點經驗在這裡還有用嗎,對於埃及的法老墓穴,我們可是一點都不熟悉。也不知道我們對付中國粽子那手段,在這裡對付木乃伊有用不。正想著,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水聲,轉頭去看,就發現是項季在往那個水缸裡扔石頭,我瞬間暈菜了。“這是照相機童心未泯想要扔石頭玩,還是想要學司馬光砸缸啊。”你說你想扔石頭打水漂,在水缸裡麵怎麼打得出水漂,如果你真想玩那幼稚的遊戲,那麼等出了這古墓,旁邊就是尼羅河,那邊的寬,那邊的大,去那裡玩不是挺好的,現在在這裡是鬨哪樣啊。但是在項季扔出那石頭後,我就知道他不是在玩,也是發現了有什麼地方不對,因為那石頭進入到水缸裡麵後,裡麵的水就開始沸騰了起來,不斷冒著水泡。就好像下麵有一把篝火,直接把水缸裡麵的水給燒開了,但是上麵卻沒有水蒸氣升騰起來,讓我一下子就知道,那水泡不是水到了沸點產生的,出現這個情況,還有一個解釋就是水下麵有空氣,項季一扔石頭或許是打破了什麼東西,讓裡麵的空氣露了出來,就產生了現在的水泡。等我站起來想要走過去問問項季有什麼發現的時候,就聽到一陣好像是吹氣球的聲音,我疑惑地四處掃掃,心想:“這裡怎麼可能有氣球啊,誰閒的無聊還吹氣球玩,是想要開春節聯歡會嘛。”不理我的胡思亂想,很快的我就聽出來這個聲音的來源,居然是在自己的腳邊,這一發現讓我的頭皮麻了一下,我的腳邊還能有什麼東西,不就是那人頭嗎,隨後我馬上聯想到了上麵的那個紅疹子,難道那個東西變大了。慢慢地低下了腦袋,在那種情況我的動作不敢做的太大,生怕會驚到那正在吹氣球的東西,當我的目光重新看到那人頭的時候,我幾乎就要吐了出來,要不是早上到現在肚子裡沒有什麼東西,那麼絕對的會吐出來。我看到的不是其他,就是那些個紅色的疹子變大了,變大的還不是一圈,而是好幾圈,體積有小指甲大小的一半又一半,其上有一層透明的皮質層,裡麵是紅色的不用去想也知道那是血。最可怕的不是那個紅色的好像是小氣球一樣的東西,而是它們的數量,幾乎把整張臉都覆蓋在了下麵,已經看不清下麵的麵孔,就彆提多惡心了。我趕忙後退了幾步,遠離這個東西,那時我的臉色肯定十分地難看,這時我也看到了其他的人頭,上麵發生的變化和我看到的一模一樣。那一個個血紅的小疙瘩,像是一顆顆的紅寶石,如果換個環境的話,那麼這絕對是件很抽象的行為藝術,但是在這不知道多深的古墓裡麵,那人頭的出場方式也是那麼的詭異,如果這個東西沒有危險的話,那麼我的姓反過來寫。不過這還不是最刺激的,更讓我們感到恐懼的是,那些個頂著紅透明包的腦袋,居然還在移動,它們的目標很明確,也很正常那就是我們。幸運的是它們的速度速度很慢,比蝸牛還慢,在它們走過的地方留下了一條條粘稠的東西,還真和蝸牛一樣。不僅僅如此,在腦袋的後麵還有一層東西,剛開始還沒有看清那是什麼東西,可是隨著它們的移動,我們很快確認了那是這個腦袋的頭皮,地上還有因為摩擦掉落的頭發。而且它們每移動一段距離,高度就會降低幾分,到最後幾乎就是那血包子在地上滾,而在它們的後麵就留下了一個頭皮,好像是腦袋裡麵的各種器官和腦漿都被那血包子給吃掉了,由內而外,最後就剩下腦袋上麵的一層皮和頭發,變成了一個空殼。“老大,我們動手吧。”這個畫麵實在是有點惡心,杆子已經看不下去了,提議直接用火一把燒死。但是項季卻是搖了搖回道:“現在不是時候,地上的東西行動緩慢暫時對我們造不成威脅,水缸裡麵還有彆的東西,那才是我們要對付的東西。”“什麼?裡麵有什麼東西?”我有點不敢相信項季的話,剛才我們可是一起看到水缸裡麵空空蕩蕩的,除了水就是水,怎麼會有彆的東西。杆子也是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或許是看到了我們的不相信,項季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抬手指了指水缸下麵的石台,意思很明確,那個東西就是從石台下麵鑽上來的。那麼會從水缸裡麵爬出來什麼東西呢,有多少那種東西,在我們的腳下又是怎麼樣的一個地方。在還沒有消化項季所說的話時,又是一個水泡從那水缸裡麵冒了出來,還濺出了一點水漬,同時我們也聽到了一個好像是嬰兒哭泣的聲音,由遠及近,馬上就要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