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一道手機短信的聲音傳到進了我的耳中,我掏出手機看,是那個號碼發過來的短信,打開一看,上麵隻有五個字:胡夫金字塔。杆子也是湊了過來,好奇地看著我的手機,問道:“三哥,這是那夥人發過來的信息嗎?”“嗯!!”我把手機遞給了項季,問道:“照相機你怎麼看?”項季手裡端著一杯紅酒,輕輕地抿了一口,接過了手機看了一眼就放在了餐桌上,淡淡地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他們邀請我們過去,那麼自然是盛情難卻。”現在我們身處一艘遠洋客輪上,正在一個單獨的包間裡吃著午飯,這裡距離埃及已經不遠了,再有幾個小時應該就能達到目的地了,我的心難免開始躁動了起來。在來這裡的路上,項季已經明確地和我坦白了一些關於他知道的事,綁架景秀,或者說是劫持景秀的那貨人,他們是一個曆史不亞於項家的古老勢力,實力正如我想象的那樣,和項家相差無幾。項家的實力範圍正是大洋洲和美洲,而他們的勢力核心則是非洲和歐洲,至於最大的亞洲則是兩個實力共有的地盤。並且項季還隱晦地提出了,他們這兩個實力的影響力,甚至都可以乾預每個國家的政治決策。雖然他們是不同的勢力,但是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而不斷的在倒鬥。像在李斯墓的時候,李童那夥人就是他們的人,因為李斯墓在亞洲,所以他們都參與了,而白起墓則是在美洲,所以他們並沒有插手進來,像這次的這個古墓是在埃及,所以主導權就在他們的手上。而且項家想要插手這件的話,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借助我的力量,因為我和景秀是兩個勢力的緩衝,就是有了我們的存在,所以兩邊人才沒有一見麵就打起來,起到了一個承上啟下的作用。況且都已經過去三個月了,他們還沒有把那古墓搞定,自然是遇到了麻煩,所以他們就找到我,說是景秀被綁架了,其實是不是景秀自願加入到他們陣營中的現在也不清楚。但是關光憑借我,怎麼可能扭轉乾坤,他們也是很好地抓住了這一點,那就是我和項季的關係,因為他們知道,我肯定會去找項季幫忙,這樣也就順理成章的把項家也帶了進去。而項季也是樂得如此,畢竟就算他再厲害,再神勇,骨子裡都是一個土夫子,對於古墓的狂熱自然是趨之若鶩的,能見識到另一座的七星拱月墓,他就彆提多興奮了。並且通過種種跡象表明,那七星拱月的風水大勢,是用世界為格局,布下的一座風水大勢,一座墓隻會比下一作墓更加的危險,危險的係數還是成幾何的倍數增長的,從白起墓到李斯墓就可以看得出,其中危險增加了多少自然不用多說。那麼,危險項季怕嗎,這不正是他渴望的東西嗎?至於項季說的不想張揚,想必是為了保存他們的顏麵,免得朝人口舌,說是他們不行,需要靠項家幫忙,畢竟人言可畏。……幾天之後,我們已經來到了埃及的塞法傑港,隨後又是火車又是汽車的,最後居然坐船來到了尼羅河上。而此時,此刻,我和項季,還有杆子,正在尼羅河裡釣魚,讓我鬱悶非常。最後我實在忍不住,就問道:“我說照相機啊,我們做飛機直接去開羅不是很好,為什麼要坐這最慢的船。”“噓!!!”項季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叫我不要講話,而是在那裡專心致誌的釣著他的魚,貌似今天早上這一頓就指望他釣的魚了。在我旁邊的杆子,眼睛一轉,扭動了幾下他那大屁股湊到我的身邊,小聲地說道:“三哥啊,在古墓裡麵,你就那麼聰明,怎麼出了古墓就變成了一個笨蛋,還是一大大的笨蛋。”說著還直點頭,貌似我就是一個大笨蛋似的。我心裡直叫冤。“貌似我沒有那麼不堪吧,頂多就算是一個情商不高,好不好啦。”見我低著頭,鬱悶加擔心的樣子,杆子憋著笑,才解釋道:“我們為什麼要那麼著急過去?現在最著急的是他們而不是我們。”“這個我知道,但是景秀她會不會有危險啊。”我的聲音很低,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說給杆子聽的。“現在你不要擔心了。”這時項季開口說話了,也不釣魚了,而是站直了身體,仰頭往西方望去。我順著項季的目光,往那邊看去,就看到了一座高大的建築物,呈現在目光的儘頭,就是那麼一眼我就移不開目光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切。一片金色的沙漠,在初升的朝霞下被點綴得熠熠生輝,其中一條銀帶穿插而過,把金色的沙漠一份為二,一邊是翠綠蔥蔥的低矮灌木,另一邊則是一座巨大的金字塔。我沒有來過埃及,也沒有看過這麼雄偉的金字塔,而且還是世界上最大的胡夫金字塔,它給我的視覺衝擊可想而知,直接把我震撼當場。“彆看了,剛才還不是很著急嘛,現在都到了跟前反而不著急了?”項季的話頓時把我驚醒,我知道了這就是我們此行的目標,但是不是這胡夫金字塔,而是在它的下麵,那裡不是什麼埃及法老的寢宮,而是有一座中國的古墓,這次的墓主人是誰我倒是升起了絲絲的興趣。李斯和白起,都是當時秦朝的國之棟梁,那麼這座墓的主人又是誰,他會不會又是哪個大人物呢,或者說是那個人的替身。等我們一下船,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很多人,手上都是端著真家夥,一下子把我們給圍起來。這時杆子站了出來,對著這群人用了一口流利的不知名語言和他們交流了起來,說的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猜想應該是阿拉伯語,如果他們說的是英語我到是能聽懂一些,但是阿拉伯語就隻能笑笑了。但是我懂阿拉伯數字,不知道這能不能當做一種交流語言呢。通過一番交流,杆子回來了,對著項季說道:“老大,他們說叫他們的頭領過來,讓我們待在原地,在這裡不要亂動。”“嗯!”項季應了一聲,也沒有過多的關注,而是把目光死死鎖定了胡夫金字塔,好像上麵有什麼寶貝一樣。隻見對麵的那些人,拿出對相機就在那裡劈啦啪吧地說了起來,而後就是虎視眈眈地看著我們,生怕我們會亂來似的。也沒有等多久,一輛吉普車帶起滾滾煙塵來到了這裡,等車子停穩後,從車上走下來一個穿著白衣帶著麵紗的少女,一看到她的眼睛,我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是在我的念頭還沒有想完的時候,那個少女就把麵紗摘了下來,露出一張秀氣的臉。“李…李童…”我有點不敢相信地叫了出來,說不出的驚訝。“咯咯咯…”李童捂嘴嬌笑一聲,有點埋怨地說道:“怎麼,三哥以為我死在了那裡嗎?還是說你希望我死在了那裡麵?”“靠,這妮子的嘴真刁。”我在心裡腹誹了一句,但是還是打了一個招呼,免得失了禮數。“童童開玩笑了,三哥可不是那個意思…”“行了,彆敘舊了趕緊辦正事吧。”我還想問景秀情況的時候,項季老大不爽地插話了,也不見他客氣,直接坐到了那兩吉普車上,然後就看著我,好像是他手下似的。被打斷了話頭我也不惱怒,對著李童點了點頭,也一屁股坐了上去,接著是杆子,最後李童無奈苦笑一聲,也是坐了上來。這兩吉普車很大,是加長型的,裡麵坐個十個人都不成問題,更彆說我們區區四個人外加一個司機了,再加上我和項季他們帶的裝備,也不感到有絲毫的擁擠。等車子一發動,項季就直接開口問道:“李童你來說說裡麵的情況吧。”聽到要說正事了,我也是來了興致,平靜了下那煩躁的心情,專心聽了起來,不肯漏過一個字,我旁邊的杆子也是如此,對於古墓他或許沒有我們土夫子的那種激情,他圖的無非是外快,但是在這之前的前提是保住性命,那麼現在李童所提供的情報就顯得格外重要了。李童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好像是在組織語言來怎麼說這件事,我們也是安靜的等待著。“具體的事情,我們也不是很清楚,那時我們找到了張睿父女來做這次探險的考古顧問,他們也是欣然同意,但是等他們剛剛下到古墓的時候,就發生了接連不斷的怪事,先是領隊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就好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說道這裡她頓了頓,好像也是在懷疑這件事,怎麼可能有人就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呢,張睿不就是張叔嘛。“那難道裡麵有軟棕?”我出聲問道。“不,裡麵什麼都沒有,有的這是一層薄霧,但是人隻要走進去就會消失,到最後隻有張景秀一個人走了出來,其他人是生是死也不知道了。”聽到景秀沒事,我就放下了心來,但是那薄霧是怎麼回事,它會是和李斯墓、白起墓裡麵一樣的那種薄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