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頭你沒事吧。”為了緩和這尷尬的氣氛,項季好心問起了我的傷勢。我想要掙紮地站起來,但是渾身的疼痛促使我無法做到,最後沒有辦法,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道:“看來這回受傷不輕,回去後估計要修養好一陣子。”“嗯”項季點頭回應,對著杆子說道:“杆子你就扶三木頭一把,我們馬上就要進主墓室了,希望彆出現什麼意外了。”說著他就把目光投向了離我們不遠的一座宮殿。那座宮殿是這宮殿群中最大的一座,尤其是它的建築材料,可以看得出那都是一些上好的玉石,在陽光下閃爍著晶瑩,房頂上都是一些金絲邊琉璃瓦,整整齊齊地排列著,看一眼就給人以莊嚴肅穆的感覺。而且最詭異的是這棟建築居然是懸浮在半中的,離地最起碼有十米的高度,連接著地麵的是一層層的漢白玉階梯,其上還有各種各樣造型的動物。有點猙獰咆哮,有的憨態可掬,有點或跪,有的或跑……大大小小的不計其數,它們造型精美,神態逼真,仿佛是活的一般。這一點也是讓我們無法置信的,古代的生產技術低下這種雕刻怎麼看都是大師之作,能有一個這種的物件,那就是驚世之寶,現在可好這種雕像到處都是,跟大街上的地攤貨一樣,這能不讓我們驚訝嗎。這種雕刻就連我們現在的高科技,都無法達到其傳神的要求,這需要雕刻大師竭儘全力,傾注所有感情才能完成一個的瑰寶,但是這座古墓可是有著好幾千年的曆史了,那時候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雕刻大師。當我們走在這漢白玉階梯上時,看些腳邊那些那種造型各種各樣的玉像,都不敢去踩到它們,因為這實在是太逼真了,生怕一腳踩上去就會斷送一條小生命一般。杆子這個家夥是個閒不住的家夥,不光嘴上閒不住,手上的動作也沒有閒著,第一個就跑了上去,就想搬幾個玉像回去。雖然他憋紅了臉,用了好些個力氣,但是那些個‘小精靈’居然紋絲不動,這也讓我升起了絲絲興趣,我讓景秀把我扶到台階上,想要仔細看看這些東西。“嗯!?”剛剛貼近了一看,我就愣住了,因為我發現這些玉石雕像居然是和下麵的台階連接在一起的,絲毫沒有違和感,也就是說它們是一體的。不光是我發現了這一現象,其他人也是如此,大家都湊在了一起商量了起來,想要談談自己的想法。不是我們大驚小怪,因為在古墓裡出現任何詭異的事,都有其根本原因,它們身上很有可能就隱藏著什麼機關,或許什麼秘密。“你們怎麼看?”項季率先發言問道,臉色有點凝重,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老大這些東西竟然是一體的話,那麼在鑄造這些台階的時候,肯定就是直接雕上去的。”杆子的這個想法很有道理,也很貼切,隻有這麼解釋才能說得通為什麼它們是一體的,但是接下來的問題就來了,如果這些動物都是人為雕刻上去的,那麼要多少人力和財力啊。財力我們先不去說,光是雕刻這石像的大師,就算把中國古今的雕刻大師都聚集到一起恐怕也不夠這麼多吧,最重要的還是這些雕刻個個都是精品,每一個都是國寶級的寶物。看著這些雕刻我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這雕刻實在是太逼真了,彆說是臉上的神態都刻畫了出來,就連渾身的毛發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就好像是活的一般。“它們是不是就是用**製作出來的?”景秀有點不太確認地說道。“倒黴丫頭你的意思是?”我有點不太確認地問道,因為景秀這話實在是太危言聳聽了,她說的難道就是琥珀。事實也卻如我想的那樣,因為我聽到了景秀緩緩吐出了兩個字。“琥珀”眾所周知的,琥珀這種寶物其實也是化石的一種,它的形成就是幾千萬年前的鬆柏科植物的樹脂,滴落到地上在壓力和熱力的作用下形成的一種化石。如果在很巧合的情況下,在那樹脂滴下的瞬間,下麵有一種動物正好被裹挾其中,那麼就叫蟲珀,就算昆蟲被困在裡麵的蟲珀都是奇珍異寶。但是我們現在麵前的這些東西,都比昆蟲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它們真的是湊巧被困在裡麵,還是說有人把它們裝到了裡麵當做了裝飾品。是誰有那麼大的能耐,在不輕易一個人名又是浮現在我的腦海裡:雲中君。難道這一切都是他的手筆,這個古墓是他建造的,這點毋庸置疑,這裡的各種機關和那些恐龍,都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但是現在它們出現在了這裡,試想除了很有可能是外星人的雲中君,還有誰能那麼大的能耐。既然他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做到眼前的這些事,也不用去奇怪,隻不過讓他在我的心裡,更加的神秘化,更加的強大的化了。“好了不管它們是琥珀,還是雕刻,但是很明顯的這些玩意對我們沒有任何威脅,既然沒有危險,我們還是繼續前進吧。”項季表現得有點躍躍欲試,貌似對主墓室有點迫不及待,雖然在他在極力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但是這點還是被我看出來了。我就有點疑惑,為什麼項季會對主墓室裡麵的東西情有獨鐘,他好像在尋找著什麼東西,在李斯墓的時候也是這樣,急切地想要進主墓室,但是進去後沒有發現他想要的東西,又變得失望起來。現在也是如此,他究竟在尋找什麼呢?“來三哥我扶你。”確定了行動計劃,杆子也不耽擱直接跑過扶著我就走。這段玉石台階不是很長,畢竟它的高度隻有十米左右,不過一會兒我們就行到這座宮殿的大門前。杆子把我交給了景秀,一馬當先想要破門而入的時候,卻被項季叫住了。“等一下,或許有機關,開門的時候小心一點。”“知道了老大。”杆子應了一聲,走到了大門的旁邊背貼著它,伸出手就去推大門。而我們也是在旁邊等著,但是過了好久杆子還沒有把門推開,我就覺得有點奇怪,開個門有什麼擔心,這裡的布置這麼巧妙,前麵又有恐龍在這裡守墓,按理說前麵有那麼多的危險,最後麵的危險係數不會很高,但是除了主棺槨之外,那裡肯定是整個古墓最危險的地方。再看杆子的時候,它的額頭上居然滲出了汗水,臉上也是青一陣紅一陣的不知道在乾嗎。項季實在是等得不耐煩了,大喝了一聲:“杆子,你在磨蹭什麼,開個門都不會嗎?”或許是這話傷到了杆子的自尊心,隻見他也不躲了,直接站到大門前,直接就是一腳踹了過去。“砰…”厚實的鞋底板,直接撞到了木質紅漆大門上,但是這門居然紋絲不動,反看杆子就是一副苦瓜臉。跛著個腳一瘸一拐地走了回來,哭喪著個臉對著項季訴苦:“老大這門打不開啊,推也推不開,踹也踹不動,肯定在裡麵被反鎖了,看來要暴力開門了。”我瞬間無語了,原來剛才杆子在那邊不是磨磨蹭蹭的,而是推不開那扇門。“你個笨蛋門推不開,你不會往外拉啊。”“啊!?往外拉?”杆子聽到我的喝罵,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疑惑了起來,自言自語道:“活到老學到老,原來中國古代的門還可以往外拉。”我也是醉了。等杆子重新站到那扇大門前的時候,就顯得神采奕奕的,看來是信心十足,但是我還沒有告訴他,這門也有可能是往旁邊移的,我在心裡壞壞地想道。而這時杆子已經把門拉出了一笑細縫,正眯著個眼睛往裡麵偷瞄呢,好像是沒有發現什麼危險,直接一用力就把門給拉開了。“吱嘎…”或許是長久沒有轉動過了,這門就不應該被轉動過好吧…這是在古墓裡,這裡東西本來就不應該重見天日的。大門的軸承相互磨合發出沉悶的聲音,杆子把門打開了一條隻能容一人通過的縫隙,就把頭伸了進去。“啊…!!!”不過很快地他就驚恐地叫了出來。這一嗓子也是把我們驚嚇了一大跳,以為他遇到了什麼危險,項季正想衝過去救人的時候,杆子就倒了下來,他的懷裡還有一個東西,仔細一看居然是一副黑色的骨架和一具乾癟的屍體。“啊…啊…老大救我..!!!”杆子還在那大喊大叫,聲音很是淒慘,讓聞著流淚,聽著傷神。等項季走到他前麵的時候,狠狠地給他來了一腳,又好氣有好笑地罵道:“沒出息的玩意,看看這是什麼?”聽到熟悉的聲音,杆子立馬不喊了,睜開了眼睛,一下子看清了在自己懷裡的是什麼,馬上彈立了起來,不好意思地繞了繞自己的後腦勺,尷尬異常。由於他的動作,把那本來完好的黑色骨架立馬拆散了架,各種骨頭散落了一地。而這時我身上卻是發現了異動,本來安安靜靜躺在我懷裡的神秘木匣,現在居然劇烈地震動了起來,把我下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