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心動了沒有?”項季哈哈大笑起來,我都懷疑他那種笑法會不會把自己笑死。“憑我的本事還需要那個玩意,白露雖然是神器,但是現在已經損壞,威力也不比從前,最算它現在是完整的,但是在我眼裡隻不過一把鋒利武器而已。”從照相機的話裡,我可以感到濃濃的自信和不屑,貌似他對什麼事情都漠不關心似的,但是讓我吃驚的事還在後麵。項季的話剛剛落下,他就把手中的那枚銅錢拋了過來,我的腦子頓時轟的一聲炸響。“你個混蛋,這可是神器的十八分之一的,你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扔了過來,當垃圾一樣嗎。”心中不斷罵項季是個敗家子,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一個健步上前就接住了,死死攥在手中裡。“這下照相機算是挑明態度了,他對這個神器沒有興趣,那麼他這次目的又是什麼?”“怎麼樣,我的可是已經挑明態度了,現在我們可以合作了吧?”項季把銅錢扔出去後,就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貌似在鄙視我這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家夥。我也是無話可說,但是為了我和景秀的安全著想,一些話,我還是要問出來的。“雖然你沒有爭奪這個銅錢的意思,但是正如你說的,以你現在的身手,你還需要我們嗎?”項季聽後,很是古怪的看了看我,隨後張口說道:“是啊,我不需要你的幫助,我是要倒黴丫頭的幫助。”我被狠狠的噎了一下,翻著白眼走到一邊,把身後的景秀讓了出來,對著她攤了攤手說道:“你也聽到了,我就是個打醬油的。”其實吧我現在心裡正偷著樂,不要我幫忙,還白白拿了這枚銅錢,這麼大的便宜,不撿白不撿。但是景秀沒有理我的意思,直接問道:“你需要我的什麼幫助,在我們三人之中,對於古墓知識了解最少好像是我吧。”這是大實話,張景秀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考古家,隻對古墓裡的文物和壁畫感興趣,也研究的更多。像什麼機關陷阱啦,粽子邪物之類的就一竅不懂,因為她主要負責的是考古後續研究,至於前期的挖掘就和她沒什麼事了。項季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用手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我要的是你腦袋裡的知識,我想我們這群人之中,貌似隻有你懂小篆和古代壁畫知識,所以我想知道的一切,都要通過你的腦子來翻譯。”“果然是這樣,嗬嗬,但是你有沒有忘記一件事?”其實在剛開始聽到項季說找她幫忙,她就隱隱猜到了什麼,現在看來事情的發展果然是這樣的。“什麼事?”項季無所謂地說道,貌似已經吃準了景秀,她一定會答應的。景秀也是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命的笑容,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為,什,麼,要,答,應,你。”其實現在張景秀很惱火,非常的火大。你說好不容自己當上個團長,帶著一群‘小弟’來這裡進行古墓的探查,但是這個團長才當一天,她就發現她的這個所謂考古團根本就是一個笑話,都是各懷鬼胎的一群人,現在貌似隻有自己的老冤家三木頭,才是自己值得信任的人,其他人她就笑笑吧。項季沒有在意景秀的口氣,更是沒有在意她的話,而是帶著絲絲誘惑口吻地說道:“你不想知道,這座墓是誰的?你不想知道兩千年前發生的秘密?退一萬一步講,你都不想知道,那麼你真的不想了解當年你曾祖父那群人在這發生了什麼事?”我看見景秀的臉上有些動容之色,就知道要壞事了,這座古墓剛剛進來就遇到了這麼危險的屍血鼠,後麵還有什麼危險誰也不知道。我這個作為倒黴丫頭最信任的朋友,怎麼能讓她處於如此險境。於是就出聲提醒道:“倒黴丫頭你可要想清楚啊,這座墓剛剛進來就遇到這麼多危險,你又是個新手,可不能答應照相機。”但是我發現我的話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因為我看見了景秀臉上出現了一絲堅毅之色。我就知道要壞事了,隱隱之中我也能猜到點什麼,那就是因為我們倆的關係,總之過程不用說,那也是一段美好的回憶,被我深深埋在心底。結果就是我們兩個不能在一起,糾纏了幾代人的心結不是說放得開就放得開的。“三木頭彆說了,我已經下定決心了。”果然正如心中猜測的一樣,聽到這話我在不知不覺中,貌似又回到了當年,也是同樣的話,最後什麼山盟海誓,什麼比翼雙飛都挽不回她那顆糾結中二十六年的心。“哎好吧,既然你想去尋找答案,那麼我就舍命陪君子。”我也是看開了,雖然現在我們是朋友,但是總是有那麼一點情愫在的,不可能看著她去冒險。我走到項季麵前,冷冷道:“帶路吧,我也去幫你。”項季沒做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景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三木頭你要加油啊。”一聽這話,我也是氣惱,平時也沒有看出來這個照相機這麼油嘴滑舌的,正想開罵的時候,項季的一句話頓時把我的嘴堵得嚴嚴實實的。“我給你的銅錢可不是白給你的,什麼叫你來幫我,我支付了報酬,你就要為我打工的。”項季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收拾自己的裝備,把散落一地的各種食物和光源,還有一些裝備什麼的都裝在包裡。我也是無語,如果現在讓我把那枚銅錢交出去,說實話我還真有點舍不得,彆說它是神器的十八分之一,就算不是,憑秦朝的那個年代,這個銅錢的市場價值也海了去了,更彆說還是秦朝統一貨幣後的獨一份。“恩恩,我們可是付過賬了,你可要好好努力乾活,嘻嘻。”景秀也是跑過來湊熱鬨,在我肩膀上拍了拍,學著項季的口味說道。我撇了撇嘴角,橫了她一眼,也沒有在意,緊了緊背後的裝備包嚴肅道:“照相機前麵開路”隨後我們就繼續上路了,開始探索這座古墓。然而在我們的燈光消失在轉角的時候,一雙碧油油地眼睛就在不遠處亮了起來,慢慢靠近屍血鼠的屍體,隨後“嗖”的一聲鑽了進去,就聽見“哢嚓哢嚓”地咀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