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說道:“新西班牙。我父親,是農莊主,我母親,是搶來的。我,也是被搶來的。”王淵都懶得去接她麵紗,便說道:“以後你姓安,就叫安娜,下去吧。”王淵又讓張慕把長子叫來,問道:“你最近都沒溫書,不想考進士嗎?”王策撓撓頭:“父親,孩兒若想中進士,恐怕還得再考十多年,這是要浪費十多年光陰啊。不如,父親讓孩兒去邊疆打仗吧。”王淵說道:“邊疆沒仗打,出海敢不敢?”“出海?”王策驚訝道。王淵拿出地球儀,指著後世的菲律賓說:“呂宋島,你帶兵去打下來,然後每年堅持移民過去,今後那裡是王家的退路之一。”王策不解道:“為何要尋求退路?”王淵笑著解釋:“自古權臣沒有好下場,搞變法的更是如此。從極東之地回來的船隊,如今都是走呂宋島以南去淡馬錫。其實,從呂宋回大明更近,你把呂宋島占下,好生經營一番,就能搶了極東之地回大明的航路。再告訴極東之地的船隊,讓他們尋找一種流膠的樹,帶回呂宋多多移栽。”王策驚駭道:“陛下……不至於此吧。”“陛下怎麼想,我們不能妄加猜測,但我們也不能不做準備,”王淵說道,“呂宋隻是其一,今後有空了再去占天竺,你的弟弟們會去天竺的。那裡的國王是傀儡,你弟弟做國王又有何不可?”王策的腦子一片混亂,整個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