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水陸鏖戰鱷魚的凶殘和狡詐,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是知道的,可以說是深入人心、人儘所知,同時有關它的傳說,那也實在是太多了,但是無一例外的,都是鱷魚的恐怖和貪婪,簡直就是令人聞之喪膽,而且它那邪惡醜陋和駭人的外形,想起都會讓人不寒而栗,頭皮發麻,完全就是一副吃人惡魔的殘暴形象。據說在發明大威力的火器之前,海藍星上的人類是望鱷生畏的,因為人類的冷兵器,根本就擊穿不了鱷魚厚厚的鱗甲,所以那時的人類幾乎拿它一點辦法都沒有,就是最原始的火器,如滑膛槍一類的最初火器,也一樣拿它無可奈何,打在它身上就和隔靴搔癢一樣,除了激怒它之外,完全不能給它造成多大的傷害。因此,那時在熱帶雨林裡,鱷魚簡直就是堪比虎豹蟲蛇的恐怖生物,甚至於比它們還要恐怖萬分,完全就是熱帶雨林裡的霸主,一般的人是避猶不及的,根本就不想和它碰麵,至於和它搏鬥,那是需要非凡的勇氣的,人類隻有靠勇氣和技巧才有可能殺死它,若是遇到大群的鱷魚,那是有多遠就跑多遠,絕非人力可以力敵。鱷魚不僅凶殘貪婪,身長力大,渾身刀槍難入,而且還行動敏捷,縱橫水陸,完全就是兩棲的虎豹豺狼,令任何對手都望而生畏,現在海藍星上最大的鱷魚,有記載的是連頭帶尾有八米來長。一千多公斤重,想起來都令人不寒而栗,但是和眼前的這條恐鱷一比。完全就是小巫見大巫,體型相差的也太懸殊了,簡直是根本沒有可比性。在王兵的神識掃描當中,這條恐鱷的身子部分起碼有三四十多米長,可是如果加上尾巴的話,那就更加恐怖了,至少也有五六十米長。至於它的體重就不好猜測了,估計幾十噸總是有的,另外。它的身上覆蓋著厚厚的棱形鱗甲,在地底世界極光的照射下,寒光閃閃,攝人心魄。呈現出一種異常彪悍和恐怖嗜血的味道。給人以巨大的心理壓力。雖然這條恐鱷的體型非常龐大,氣勢也很強悍懾人,讓人望而生畏,但是王兵並沒有感到有絲毫的畏懼,有的隻是無邊的戰意,王兵很想稱量一下這個大家夥的能耐,看是否像它的外表那樣強悍,夠不夠資格做自己的對手。若是又像那頭傻大個翼龍那樣,隻是一個虛有其表的銀樣鑞槍頭。那就太令人失望了。王兵一直想找一個強大的對手,然後淋漓至儘的大戰一場,從而檢驗一番自身的所學,以促進自己武功的提高,如果對手太弱了,三拳兩腳就輕易的搞定,那樣就根本起不到試手的作用,也達不到陪練的目的,十分的無趣,至於眼前的這一條恐鱷,看起來彪呼呼的,很像是那麼一回事,因此王兵希望它不要使自己失望,以至於空歡喜一場。發現了這隻隱藏在湖中的巨大恐鱷,於是王兵就明目張膽的飛身入林,然後快速前進,向著恐鱷逼近了過去,這時王兵沒有隱藏身形,反而大鳴大放的闊步前進,就是想堂而皇之的入侵這條恐鱷的領地,然後激怒它,迫使這頭恐鱷和王兵大戰一場,以快慰平生。對於這種已經明了的危險和挑戰,王兵是毫不在意和毫不畏懼的,甚至於首先發起挑釁,而在這地底世界需要小心提防的,是那種隱藏起來的未知危險,因為對王兵而言,已經明了的危險,就不再是危險了,隻有那種未知的存在和危險,才會有可能對王兵構成威脅。邊快速前進,王兵邊用神識掃描四周,以發現可能埋伏隱藏起來的危險,但是一路上都沒有什麼發覺,於是王兵就安心不少,這樣至少在他和恐鱷鏖戰正酣的時候,就不會受到意外的伏擊,以造成不可測的結果,王兵雖然很自負,但是絕對不會驕傲自滿,粗心大意,畢竟小心謹慎總是沒錯的,如果陰溝裡翻了船,那才是笑話呢。王兵這種不驕不躁、行事小心謹慎的態度,在他今後的成長過程當中是至關重要和相當關鍵的,它使王兵無數次擺脫了潛伏的危機,不為眼前的利益所誘惑,並且最終笑到了最後。這時,那隻棲息在胡泊中的恐鱷似乎察覺到了不尋常的訊息,於是它張開陰險恐怖的大眼,向王兵前進的樹林方向冷漠的看了幾眼,並且還發出感知以探尋周邊的情況,而當它的感知發現到王兵時,它便若無其事的閉上了眼睛,然後打了一個哈切,接著就繼續懶洋洋的睡大覺,做它的春秋大夢。在恐鱷的感知當中,像王兵這樣的小螞蟻,它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完全就是無視,甚至於根本就是無動於衷,絲毫也不放在心上,於是就繼續閉目安穩的睡它的大覺,雖然它的感知也探測到了王兵的強悍,但是它並沒有把王兵當成一回事,因為它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信心,根本就不在乎對手的強大,況且像王兵這樣的小螞蟻,根本就不夠它塞牙縫的,估計吹一口氣都能要了他的半條小命。畢竟在這條恐鱷的成長過程當中,曾經有無數強大的對手,倒在它的麵前飛灰煙滅,最終都成為了它的戰利品,因此它有驕傲的資本,可以無視任何的對手,至少在這座海島上,它認為它是無敵的。當然,它這次不僅是誤判了,而且錯的還很嚴重,畢竟它從未見過像王兵這種類型的對手,因此發生誤判是理所當然的,如果它能及時發現情況不妙,並立刻喚出它的同伴一起參戰,全力以赴而不是掉以輕心的話,也許兩條恐鱷加起來。還可以和王兵周旋一番,但是現在則完全喪失了這種機會,甚至於連逃跑都做不到。結局就是劍下受戮,埋骨此地。當王兵的神識一和恐鱷的感知發生碰撞時,王兵先是一愣,緊接著就是大喜過望,戰意高昂:“我靠,這條恐鱷竟然能發出意識感知,看來絕不是一條普通的恐鱷。有可能也像雪域高原的那兩隻妖禽一樣,是已經變異妖化了的生物,那麼它的實力應該很強大。不過這樣也正好。它完全可以和我淋漓至儘、痛痛快快的大戰一場,如此才能檢驗一番自身的所學,要是實力太弱了,那也太無趣了。”王兵禦劍來到湖邊。看著不遠處棲息在湖水裡的恐鱷。這時才清晰的感受到這頭恐鱷的強大和彪悍,完全就是一頭異世的哥斯拉。這頭恐鱷的龐大身軀棲息在湖水裡,看起來就像是一座浸泡在湖水裡的小山包,給人感官上的刺激很強烈,也很震撼,同時它的周身鱗甲呈青灰色的,寒光閃閃,散發出一種懾人的氣勢。有一種壓迫感撲麵而來,另外。它的每一片碩大的鱗甲上麵還長有長長的尖刺,遠看密密麻麻的,像是一隻龐大的刺蝟,使人看了頭皮發麻,不寒而栗。王兵這時才注意到,在這頭龐大恐鱷的身後不遠處,在湖水的上麵好像顯露有一塊礁石,同時在這塊礁石的上麵,還長有一顆低矮怪異的小樹,小樹上麵結有十二個雞蛋般大小的青色果子,看起來好像現在還沒有成熟。發覺王兵在盯著這顆怪異的果樹不停的觀看打量,頓時就引起了湖水裡恐鱷的反感和憤怒,這頭恐鱷之所以會守候在這裡,就是為了它身後的怪異果樹,這棵樹完全就是它的禁臠,可是現在居然有個螻蟻般的家夥,竟然敢當著它的麵,在它的一畝三分地裡無視它的威嚴,覬覦它的寶貝,它焉能不怒?這顆果樹就是這頭恐鱷的禁臠和寶貝,所有曾經打過這顆果樹主意的家夥,都被它憤怒的撕成了碎片,然後扔在湖裡作為果樹的養分,以促進果樹的生長,而這頭恐鱷之所以變得這麼強大和粗壯,也都是因為這顆果樹,所以這顆怪異的果樹就像是它的性命一般重要,任何想打它主意的家夥都會被它毫不留情的滅殺。王兵當然並不知道這些情況,他隻是看到這顆怪異的果樹孤零零的長在湖中的礁石上,頓時就感到有些好奇和詫異,不免多打量了幾眼,而心裡並沒有想那麼多,根本就沒有把它和天材地寶聯係在一起,因此一時還不知道這顆怪異果樹的珍貴程度,隻是王兵沒有想到,他這一無心的舉動,竟然成了即將到來的大戰的導火線。龍有逆鱗,觸之即怒,況且像鱷魚這樣呲牙必報的陰險生物,而這顆怪異的果樹,就是這頭恐鱷的逆鱗,因此任何想打它主意的家夥都沒有好下場,都會激起它的瘋狂進攻,而且還不死不休,除非對手被消滅,否則天涯海角它都會窮追不舍,直至對手被消滅。“砰”的一聲暴響,猶如高壓氣瓶爆裂,接著一道明亮的水流從湖中恐鱷的口中極速噴出,然後像一道高速水炮射出的激流一樣,淩空飛擊湖岸上距離不遠的王兵,速度猶如閃電一般,也許在這頭龐大的恐鱷眼裡,像王兵這樣渺小的螻蟻,根本就不值得它親自動手,一口唾沫就能將他輕易的淹死。王兵雖然心裡在揣摩湖中礁石上那顆怪異的果樹究竟有什麼特異之處,值得這頭恐鱷在此守護,但是並沒有放鬆對湖中恐鱷的監視,畢竟這樣實力彪悍的大家夥是不可輕視和疏忽的,否則後悔都來不及,因此一發現受到水炮的襲擊,就立刻用精神意念在身前布下了一道防衛圈,以阻擋恐鱷的試探性進攻。嘭的一聲悶響,水花紛飛,霧氣升騰,這道恐鱷噴出的高速強勁水流,還沒有接近王兵的身前,就被王兵的精神意念所阻隔,頓時就像是撞到了一層無形的屏障上一樣,被飛彈入水,然後在湖麵上激起了大片的水花和霧氣。當然這種程度的噴水攻擊,對付一般的生物完全夠了,但是用來對付王兵,那根本就不夠看,也太小瞧人了,甚至於連王兵的寒毛都碰不到一根。“我靠,這大個還有這門噴水擊敵的絕活,這倒是我第一次遇到,很稀罕也很奇葩,希望它的能力不止於此,否則幾下子一揍就陽痿了,那可就太令人失望了。”王兵看到恐鱷的噴水攻擊,覺得有些詫異和新奇,同時也戰意熊熊,既然這恐鱷已經發起了試探性的進攻,那麼接下來將是正戲上場了,因此王兵全神戒備,隨時做好迎戰的準備,以應付即將到來的大戰。水霧散去,湖裡的恐鱷一看王兵居然安然無恙,還在原地悠然自得,頓時就感到顏麵受損,於是它惱羞成怒、勃然暴怒了起來,接著它張開恐怖的大嘴,仰天怒吼一聲,震得湖水都波濤洶湧,起伏不定,同時連岸上的欏莎樹葉都被震得紛紛飄落,隨即它就極速拍打著湖水,在隆隆巨響聲中,向王兵疾衝而來,似乎想親自前來料理這隻可惡的螻蟻,以證視聽。“來得好!”王兵一見,心神一動,頓時身邊的一柄飛劍越眾而出,然後閃電般的淩空飛刺來犯的恐鱷,而恐鱷隻覺得眼前一閃,隨即一道明亮的東西飛速直刺它的眼睛,雖然它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是本能意識告訴它,有危險。這頭恐鱷也是變異的生物,變異不僅使它的體型更龐大,就是它渾身的防禦和力量也變得更加強大,普通的攻擊對它來講,就像是隔靴搔癢一樣,不過眼睛是它的弱點,需要著重防範,另外,變異還使它具有了特殊的能力,口中噴水進行攻擊,隻是它的其中一項特殊能力罷了,它還具有更加恐怖的攻擊能力,基本上它的底牌一出,對手就會頃刻間土崩瓦解,飛灰煙滅,隻不過這種底牌它不會輕易使用罷了,因為這樣多少會對它的身體造成傷害。之所以這頭恐鱷會發生變異,也是因為它身後的奇異果樹,因此這顆果樹就是它的命根子,任何有覬覦之心的對手,它都會和對方不死不休。身體一擺,巨大的尾巴從身後猛然甩出,嘭的一聲暴響,正好擊打在飛劍的上麵,打得火花四射,飛劍極速拋飛而去。“咦,這傻大個不笨呀,知道這飛劍有威脅性,因此不以身犯險,而是知道用尾部擊打開來,從而避免硬碰硬。看樣子這家夥已經開了靈智,不像普通的猛獸那樣,隻是靠本能在搏鬥,隻知道猛打猛衝,而是懂得避重就輕、避實就虛。這頭大家夥不簡單呀!不過這個樣子,那就更加有趣了,修理它起來,也更加有看頭。”王兵一見,暗道一聲好,接著心念一動,被擊飛出去的飛劍就在空中旋轉著又飛了回來,然後再次調頭進攻。恐鱷一見,頓時憤怒了,它厲吼一聲,接著一口水劍向空中來襲的飛劍噴去,試圖阻止飛劍的進攻,然後它飛快的從水裡向王兵衝來。它似乎知道這把飛劍是王兵所控製的,因此想要擒賊先擒王,而且遠距離搏鬥是它的弱項,它想和王兵近身搏鬥,以發揮它的特長和優勢。噗地一聲輕響,飛劍擊穿了來襲的水箭,然後在恐鱷的身上留下一道劍痕,立刻就將恐鱷厚厚的鱗甲切開了一道深深的血槽,頓時鮮血四溢,染紅了大片的水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