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體內擁有血脈者,在突破蛻凡境時,將會覺醒第一道血脈神通,在突破聚魄境時,就有一定幾率覺醒第二道血脈神通,而突破凝魂境時,更有可能覺醒第三道血脈神通,當然,這種覺醒成功的幾率,與自身體內的血脈濃厚有著密切的關聯。血脈稀薄者,覺醒出血脈神通的幾率就越低,血脈濃鬱深厚者,覺醒的幾率就越大,有可能接連幾次突破都無法覺醒血脈神通,這種,與自身運道,乃至是自身的積累有著巨大的聯係。相同的血脈,覺醒的神通也有著強弱之分。而此刻,浪嘯天早已經突破蛻凡境,體內覺醒第一道血脈神通,戰力之強,更加不可同日定論。凶悍之氣,幾乎可以看到,在其頭頂,似乎有一條可怕的凶狼正在冰冷的盯著四周。如今,他已經度過第五次天劫,是為第九重天的強者,修行界中的五劫真人,再加上自身血脈神通,一身戰力,在同階中,堪稱最為可怕的頂尖強者。此刻,他代表的是天狼州而來。“哼,不勞你費心。區區凶性,又豈能侵蝕的了我的心智。”浪嘯天不屑的冷笑道。對於金光大師的勸解,滿是鄙夷之色。佛門?在如今的修行界中,佛門又豈是當年的佛門,真的有大慈大悲麼?若真慈悲,修行界中一次次天傾的可怕舉動,佛門又為什麼不前去阻擋。勸解修士,若真慈悲,為什麼不入世普渡眾生。滿口慈悲,那是偽善而已。金光大師聽到,淡然一笑,並沒有再言,退了回去。這是。看虛空,一艘飛舟穿梭而來,在飛舟上。一名身穿宮裝的女子屹立其上,周身各處,極為的俏麗。凹凸有致,充滿著難言的魅力。但在其眼中,卻流露出一種冷漠的神色。身上帶著一種難言的寒氣。“是寒州的寒霜仙子!!”覆海童子目睹,不由眼睛一亮,當即開口道。“還有荒州的五行武聖。”在烈焰劍仙話音落下間,看到,在遠處,一名身穿緊身服,雙目神光如電,直接以肉身快速在虛空中直接穿梭而來的魁梧中年。這中年一張帶著堅毅神色的臉上,透出一股難言的威壓。似乎在體內,潛藏著可怕的凶獸。“瀛洲的傀儡真人,沒想到瀛洲竟是由他前來。”看虛空,隻見。一尊巨大的真龍跨越虛空而來,那真龍,栩栩如生,宛如真實,但在其身上,卻缺少一種生氣。自表麵上,卻無法看出其竟是一具傀儡真龍。傀儡真龍背上,一名白發老者紅光滿麵的駕龍而來。“諸位道友,貧道是否來晚了。讓大家久等了。”傀儡真人嗬嗬長笑道。“真人來的正是時候。”金光大師溫和的說道。“沙洲的雲天散人來了。”雲悟真人突然抬眼看向虛空,淡笑著說道。果真,虛空一朵青色的祥雲拉出璀璨的軌跡,一名青衣道人赫然踏雲而來。這名青衣道人身上散發出一絲奇異的生氣。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轉眼間已經進入神女峰。至此,抵達神女峰者,足足有烈焰劍仙,覆海童子,寒霜仙子,雲天散人,雲悟真人,浪嘯天,金光上人,傀儡真人,五行武聖一共九名強者。每一名身上都散逸出一種奇異的韻律,似乎,自身修為已經達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境地,幾乎觸及到整個天地的法則界限。隱約間,似乎隨時都有一種雷劫將至的奇異氣息。…,這是已經達到第五劫巔峰,隨時有可能渡第六次天劫的跡象。這些,皆可表明,他們皆是這片天地中最頂尖的強者。“好了,蠻州修行界,已經在天傾一戰中,遭受地府詭計,與那深淵族兩敗俱傷,最終元氣大傷,甚至連禦鬼宗都被地府閻王生生覆滅,蠻州已然屈服在地府之下,隻怕暫時未必有能力再與地府抗衡,風州終年被無儘風暴所籠罩,比之沙洲更加荒蕪,中州乃是四大古族盤踞之地,四大古族相傳有祖訓,不得輕易插足修行界之事。如今,此次就由我等九位進行商議。”烈焰劍仙緩緩說道,眉宇間浮現出絲絲煞氣。“好,相信前來的緣由,大家都已經很清楚。”覆海童子頷首點點頭,道:“地府的存在,已經嚴重威脅到我等,地府若昌盛,必然如一道枷鎖般死死束縛住我等,修士,本來就應該隨心所欲,高高在上,地府何德何能,有何資格,淩駕於我等修士之上。審判我等善惡功過。依我之見,地府不當存在。”“不錯,那閻王不過小小的鬼族而已,竟敢如此囂張跋扈,一旦真正令其做大,最終整個血月界都將落入其掌控之中。必然不會有我等好日子過,依本宮之見,地府當誅。”寒霜仙子寒聲吐出一道冰冷的話語。話音中,充滿殺意。地府所作所為,於如今天地,無疑是想要站立在天下強者的對麵,要強行壓製整個修行界。若地府得勢,有生死薄在手,豈不是連修士的生死壽元都能輕易的更改削減。這樣的存在,隻要還活著,對他們就是一種巨大的威脅,當真不可容忍。尤其是生死薄,雖然戰事發生在蠻州,但派遣出去的耳目卻清楚的將當時的景象呈現而出,對於地府各種訊息的收集更是詳儘無比,其中就著重有關於當初閻王微服私訪,進入凡間,曾今以生死薄,生生將一名凡人的壽元強行削減,那種手段,當真逆天無比。哪怕是修士,亦要忌憚萬分。雖然閻王之是削減一名凡人的壽元,但既然能削減凡人,未必就不能削減修士的壽元,壽元是什麼,那可是生命的本源,修士修煉,本身就是為了長生久視,誰都不願意出現一名隨時能將自己壽元削減,把握住自己性命的勢力存在。生死薄的存在,徹底激起所有修士心中的抗拒之意。“哼,我輩修士,豈能將性命交付他人之手。我命由我不由天,區區地府,小小閻王,膽敢阻我,我就將之打成齏粉。”浪嘯天眼中迸射出絲絲凶狠的狼性神光。那種殺意,幾乎毫不遮掩。“地府存在,對於我等,皆是不世大敵。無論如何,皆不能讓地府繼續擴張。”傀儡真人冷笑道。“不過,地府乃在陰間,陽間雖然亦被地府所介入,但卻僅僅隻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小鬼差而已,哪怕我等斬殺那些鬼差,對於地府,亦不過是九牛一毛,無太大損耗。陽間與陰間相隔,道路斷絕,那閻王不知道自何處竟然能得到一座鬼門關,溝通陰陽兩界,穿梭陰陽。我等無法進入陰間,要想覆滅地府,絕非易事。”雲天散人緩緩說道,言語中,直接點出如今針對地府必然要麵對的一道不可逾越的關卡。陽間他們自可以輕易將地府的勢力當場覆滅,可覆滅又如何,地府根基在於陰間,他們無法進入陰間,就算是占據陽間,也隻是讓地府小損而已。根本無關痛處,遠遠無法做到覆滅地府的目的,此事,若不能解決,覆滅地府,不過是一句可笑的空話而已。…,金光上人聽到,口中宣出一聲佛號,緩緩道:“諸位道友可記得,我血月界不久,將有一件大事發生。”話音中,似乎彆有深意。不過,在吐出這句話後,金光上人再次捏動手中念珠,口中念念有詞。“大事?”其他諸強眼中同時閃過一抹精光。腦海中同時浮現出一道念頭,覆海童子皺著眉頭,怪異道:“莫非,你說的是血月洞天開啟之事。”“血月洞天?”此言一出,雲悟等臉上同時浮現出一抹異色。對於血月洞天,他們自然不會陌生,而且,極為的熟悉。甚至,皆在等待著血月洞天開啟的那一瞬間。“你的意思是,我等借助血月洞天之事,引出閻王,隻要那閻王離開陰間,我等隻需擊殺閻王,地府自然不足為患。”雲天散人眼眸中光芒閃爍,似乎猜想到什麼。“好,血月洞天一旦開啟,以那閻王的性格,不可能視若無睹,那可是關乎到整個血月界的關鍵所在,傳聞,在血月洞天中,擁有掌控整個血月界的關鍵至寶。一旦尋得,就能成為血月界真正的主宰。擁有無邊的偉力,哪怕修為再高,亦不會被天地法則壓製排斥。若我等將此消息傳遞出去,送入閻王耳中,必定能讓閻王趨之若鶩。”烈焰劍仙冷笑連連,瞬間湧現出種種算計。“隻要閻王心動,進入血月洞天,就如甕中之鱉。離死不遠。到時,一舉誅殺閻王,不單能滅去心頭大患,更能奪取到鬼門關,生死薄那般驚世至寶。一舉數得。”傀儡真人兩眼放射出炙熱的神光。隱約間,似乎看到自身得到至寶,自由穿梭陰陽的景象。“好,此事可行,不過,其中詳情,還需仔細推敲。”烈焰劍仙沉聲說道。(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