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天地間璀璨奪目,山河失色。道境強者之間的戰鬥,早就脫離了低級的趣味,打崩天地算什麼,那都是天崩地裂,次元崩裂的場景。“到底是誰要陷害我們。”虛元明沉思。他將能想到的可能性都想到了。林凡,聯盟,佛盟,妖盟等等。但可能性最大的卻是聯盟跟佛盟。林凡身為林萬易的兒子,的確很危險,可林萬易到現在都沒有出麵過,挑起四大盟之間的矛盾,雖有好處,但好處有限,不值得冒險。所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聯盟。四大盟之間發生鬥爭,好處最大的就是聯盟,至於皇庭基本可以忽略不計,傀儡而已,根本無需放在心上。“哎,想到這些又有何用,聯盟啊聯盟,果真是好手段,竟然隱藏的這麼深。”虛元明頭疼的很,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動手的肯定是佛盟跟仙盟,這是想洗都洗不乾淨的。緊接著。虛元明沒管現場的情況,而是立馬去找白蓮淨聖山的古遠大師,他必須詢問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如果佛盟真的參與到其中,他肯定知道。皇庭。梧桐王將隨從遣散,隨後離開大殿,朝著皇庭深處走去,在通向深處的道路上,許多強者隱藏在黑暗中。“逆君,該死。”隱隱約約,好像有憤怒的聲音在梧桐王耳邊傳遞著。但因為皇室血脈的原因,一路暢通無阻,沒有受到任何阻攔。很快。梧桐王來到最深處,前方已經沒有路,有一道渾濁五顏六色混合起來的光幕抵擋住去路。“呼!”他深吸一口氣,仿佛是鼓足勇氣似的,踏入到光幕中,而在踏入光幕的那一刻,梧桐王的身體變的透明,都能看到身體裡的那些血管與經脈。而那剛剛走過的幽暗小道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有一堵牆在那裡。“皇兄,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此時的梧桐王來到一間石室中。石室很大,一條古磚鋪成的道路,蔓延而去通向遠方,而在道路兩側則是深不見底,漆黑的深淵,時不時有怒吼聲從深淵裡傳遞而來。梧桐王行走在道路上,過了許久到達了儘頭,一座石棺擺放在那裡。石棺表麵雕刻著紋路,有不知所謂的獸類,而石棺表麵沾染著已經發黑的鮮血。梧桐王推著石棺,想要打開,但是太重,重的竟然紋絲不動,哪怕用儘所有力氣都沒有用。緊接著,梧桐王拿出手劄,這手劄時代久遠,好像已經有數百年,上千年的曆史。他打開手劄尋找著裡麵的介紹。很快,他找到了辦法。直接割破手腕,將鮮血低落在上麵。滴答!滴答!鮮血低落在石棺上,眨眼間,低落在石棺上的血液直接被吸收了。哢嚓!石棺震動著,緊接著棺材板移動著,開啟了一道裂縫。“皇室古老手劄中的記載之物,但是手劄最後一頁被人撕掉,到底記載著什麼。”梧桐王在皇室藏書室的每一腳角落,發現了這隱藏在牆壁內的手劄。最終來到了這裡。他沒有想那麼多,不管如何,他都要看看這裡麵到底是什麼,能夠安置在皇室中的東西,絕對不是簡單之物。在梧桐王打開石棺時,一縷灰色的煙霧從石棺內撲麵而來。咳咳!他咳嗽著,揮著手,將煙霧拍散,隨後看向石棺裡麵。“嗯?”梧桐王詫異,本以為石棺內會有某種驚人的東西,但很遺憾,石棺裡並沒有驚奇的東西,隻有一座手臂長的雕像。不知是什麼材質,散發著烏墨的光澤。這雕像不是人,卻是長有人的形態,頭頂羊角,下巴長有許多類似觸手的胡須,身體上有很多眼睛,背後生長一對翅膀。“這是什麼東西?”梧桐王聞所未聞,更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生物,可是他能從雕像上感受到一股令人很是不舒服的氣息。這種氣息有些邪惡,手持雕像時間久了,都感覺渾身血液涼透了。“危險的東西。”梧桐王將雕像放下,呼吸有些急促,他感覺這不是好東西,蘊含著某種驚人的危險。他轉身離開,隻是走著走著,腳步放慢許多。他猶豫著,思考著,最終回頭來到石棺前,重新將雕像拿在手裡,仔細的看著,漸漸的,梧桐王感覺心神好像被這雕像給吸引住似的。腦海裡猛的浮現出畫麵。在那血海翻滾的天地間,萬丈之高的怪獸收割一個個生靈,所過之處寸草不生,沒有任何生靈能夠存活。啪嗒!梧桐王麵色慘白倒退數步,手中的雕像也掉落在地上,脊背發涼,膽顫心驚。哪怕剛剛隻是一個畫麵,就給他造成不可扭轉的威懾。“皇庭怎麼會有如此邪惡的東西。”梧桐王不敢置信,如果不是親身感受的話,他都不會相信這是真的。他再次打開手劄,很快就找到了記載。“邪神-瑪薩基-新豐。”“遠古主宰者,破壞者,誘惑者,力量終結者。”梧桐王不是很看得懂上麵說的是什麼意思,但隻給人一種感覺,那就是很霸道,也很厲害。他現在不知如何是好。手劄上記載,鮮血鏈接,以血液溝通遠古主宰者,可是他有些害怕,太過於神秘的東西,永遠都讓人感覺到恐慌。但手劄上記載,能夠從邪神那裡獲得力量。梧桐王缺少的就是力量,如果力量足夠的強大,一切都將不會發生,聯盟,宗門都將煙消雲散,皇兄就不會死,而他也可以當逍遙王,不必理會那麼多。“十位幼童的鮮血……”“邪惡的東西,就算給本王再強大的力量,本王也絕對不能做這樣的事情。”梧桐王深吸一口氣,將邪神雕像放回石棺內,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而就在他快要出去的時候,腦海裡猛的傳來聲音。“你會回來的。”“不,本王不會回來。”梧桐王離開此地。數日後。林凡已經知道邪盟跟仙盟之間的戰爭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很想去摻一腳,但現實情況不允許,沒看他現在很忙嘛。“公子,這就是咱們範圍內最後一個宗門了,不如就讓我上去,為公子解決這件事情。”狗子說道。他想要為公子解決一切麻煩。而現在就是一個機會。許招道:“掌門,此事交給我就行,哪裡還需要狗爺。”狗子瞧著許招,有點意思,竟然跟他狗子搶事情乾,有膽量,有想法,還真沒看的出來。林凡揮手:“一起上去,我們是來談判的,又不是來打打殺殺的,就算占領地盤也得跟人家聊一聊。”自從離開武道山後,他就沒有下過地,一直都被他們抬著。這日子悠閒自在,無憂無慮,不管是什麼事情,狗子都能為自己弄的好好的。突然。有吵雜的聲音傳來,同時在這吵雜聲裡伴隨著腳步聲。抬頭望去。“咦?”林凡有些懵,什麼情況,隻見有很多背著大包小包的人下山。就在林凡他們有些懵神的時候。下山的人裡,一名老者二話不說卑躬屈膝道:“歡迎林掌門到來,我們焦月宗現在就離開,將此地奉獻給林掌門,還請林掌門能給一點時間,弟子們都在收拾東西。”“你們這……”林凡琢磨著,本掌門的威望都已經傳遞到這裡了嗎?焦月宗宗主以為對方不悅,嚇的冷汗直冒:“林掌門不要激動,我等原本早早就能將地方讓出來,可因為從未見過林掌門,所以才會等待到現在,就是為了能一睹林掌門的真容,銘記在心,今後宣揚林掌門的大名,讓更多的人知曉。”林凡道:“宣傳我的大名,你們不會是懷恨在心,想找彆人來報仇吧。”“怎麼可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焦月宗宗主急忙搖頭道。林凡很想回一句。還說不可能,你們這999+都快將本掌門樂死了。算了。出門在外混生活也都不容易,不僅搬家了,還提供怒氣點,他能說什麼?“趕緊的,從今以後這裡就是武道山的地盤,你們自尋出路吧。”林凡說道。焦月宗宗主歡喜道:“哎呀,林宗主可是幫了大忙啊,我宗入不敷出,實在是撐不下去了,剛好就準備解散,找個地方過彆的日子去了。”你就說吧,有的宗門實在是讓人無奈。說他有脾氣吧,他也有,畢竟能提供怒氣點。但要說沒脾氣那也真沒。他們剛到宗門山腳下,都還沒上山,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說,對方就舉宗搬遷,將地方讓出來,實在是慫的不行。想要這些宗門跟聯盟拚命,不叛變當帶路人就已經很不錯了。弟子們陸陸續續的下來,每一位弟子都盯著林凡的臉看了許久。他們心裡永遠忘不了宗主在他們麵前的哭訴。宗門大難,都各自保命去吧。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此人。他們心裡呐喊著。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特麼的給我們等著。我們還年輕,未來有著無窮變化。而你雖然也年輕,但我們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