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兩能將風波流弄來當供奉,的確很賺,而且一點都不虧。武道山還不是什麼大門派。隻要有三個能打的,那基本就很安全。張大仙有些委屈,為什麼要給風波流一百兩。而他身為武道山副掌門卻連一兩銀子都沒有。至於以後能不能拿到錢,都得看林賢侄願不願意給。他要抗議。他要造反。不過想想就好,造反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張大仙小聲道:“掌門,他都能拿一百兩,我身為副掌門是不是也能拿些銀兩?”他認為自己身為副掌門,也該有點銀兩的,否則這理也說不過去啊。林凡拍著張大仙的肩膀道:“我們都是自家人,先不提這些,武道山銀兩緊缺,等日後有餘錢了,肯定給你大頭。”這話就是用來騙鬼的。而張大仙就是那個鬼。張大仙想怒抽自己的嘴巴子,嘴賤啊,都是白問,竟然還有幻想,簡直就是腦子有坑。林賢侄說的話能信嗎?誰信誰傻子。就是一毛不拔,摳門的厲害,就這風波流有什麼好的,除了實力強大,彆的一無是處。夜晚。張大仙心情不好,一人喝酒,醉了,梁庸齊在一旁服侍著,那是殷勤的很。副掌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會如此憂愁。沒過多久,張大仙就讓梁庸齊回去,他要一個人默默流淚,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有時發生在自己身邊時,真的很想讓人哭。就那家夥,憑啥啊。不就武道修為高點嘛,論資曆,我還是副掌門呢,比他都要高出一頭。屋內。梁庸齊跟袁天楚還在合租,武道山沒有翻新結束,等翻新結束後,兩人就會分開,各住各的。袁天楚看著梁庸齊回來,也沒多說什麼,此人早已經跟他不是一路人。他已經被張大仙收服。現如今能保持冷靜的,也就隻有他一人而已。但他心裡有話要說,不說出來很是不痛快,彆人他不太敢說,以防點醒對方,可對梁庸齊就很放心,他的智慧還難以理解太多。“梁兄,你可知今天武道山發生了什麼嗎?”袁天楚坐在床上,手裡捧著書,書名《陰謀大全》,這本書的內容很精彩,受益匪淺。此書是有名宦官寫的。梁庸齊不是太想理袁天楚,他感覺此人已經入魔,說的話都是讓人聽不懂的。臆想!猜測!胡言亂語。“發生什麼了?”梁庸齊問道,他不敢不問,否則對方會找各種辦法,讓自己開口詢問,不將他心裡話說出來,今晚就彆想睡。袁天楚將書合上,見窗外沒人,安心道:“今日一名男子進入武道山,林凡給了一月一百兩讓他當武道山供奉,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一百兩?他這麼大方?”梁庸齊驚駭道,都有些不敢置信。一兩銀子就相當於地球一千多快錢,尋常百姓一月能掙到一兩銀子可都是很不錯的了。現在他聽到林凡給那人一個月一百兩,驚的都不知說什麼,就仿佛是聽到駭人的秘聞似的。袁天楚笑道:“大方?這可不僅僅是大方,而是要出事的,算了,彆的就不說了,你以後自己注意點,省的被賣了還不知道。”深層次方麵的事情,他是不會跟梁庸齊說的。因為他閒來無事,苦思冥想,已經將事情想的很是透徹,更是將來龍去脈都摸的一清二楚。林凡這家夥如此摳門,都給人開一百兩一個月,誰敢信?就因為沒人敢信,才能說明此事有問題。這是在慢慢蠶食張大仙的權利。隻要那人乾出一些大事出來,張大仙的副掌門之位,必然不保。現在這些猜測,就他說的。不信?走著瞧。梁庸齊震驚在林凡會如此大方,漸漸回神,怪異的看著袁天楚:“我說一句,你彆不開心,我感覺你從幽城出來後,就變了好多,要不明天去江城看看大夫。”“我感覺你這裡受到刺激了。”他指著自己的腦袋,意思很明確,你腦子肯定有問題。你袁天楚是袁家老二,也沒受到父親的排擠。哪裡像我這般,父親不愛,大哥爭寵,哪怕心灰意冷,也沒這麼絕望的。他現在期待武道山趕緊翻新好,他要離開這屋子,單獨住一個屋子,遠離袁天楚,遠離這經常會有臆想的危險家夥。風波流留在武道山。原因不多,雖說一百兩對他有點誘惑性,但這不是關鍵,而是他想知道林公子到底有沒有修煉《禦蟲術》。他盤坐在床上,感受《禦蟲術》特殊的波動。隻是很遺憾。武道山很平靜,並沒有這種波動出現。他絕對不會感覺錯。也許這裡還隱藏著某些我不得而知的秘密。數日後。武道山翻新結束,三層小閣樓建好,假山噴泉也建好,這就是林凡心中向往的日子,以後這三層小閣樓可就是他休閒時所待的地方。在這段時間裡。他告訴陳聖堯藥水已經配置好,雖然還不能根治,但壓製不是問題。這讓陳聖堯欣喜的很。又送來了三萬兩銀票。林凡就像是吸血鬼,不斷吸食著陳聖堯。哪怕褥羊毛也不能盯著一頭羊褥,但沒辦法,機會隻有這一個,不盯著他褥,還能盯著誰。至於這藥水。配方倒也是簡單的很,就地取材,泥巴磨成粉,混在水裡就行。味道雖然怪,但效果不錯。陳聖堯感覺自從喝了之後,身體不痛不癢,就跟正常人似的,他將這些全部歸功在林凡身上。真的太厲害。“林掌門,開山之日確定好了?”黃博仁問道。他投資武道山,自然希望武道山能蒸蒸日上,不求成為大門大派,隻要能給黃家帶來一些幫助就好。就是有一點不好。沒見武道山有多少弟子,反而這屋子修繕的有點厲害。還有那三層閣樓,假山噴泉等等,花的可都是真金白銀。林掌門不會將錢都花在這上麵了吧。林凡道:“嗯,確定了,明天就是開山之日,一切從簡,如果黃兄願意幫忙,倒是可以搞隆重點。”黃博仁看著天空,天真的好藍,他就當做沒聽到。投資這麼多。回報還沒看到,又要坑人,至少也得讓我看到一些回報不是。“林掌門,我感覺還是從簡比較好,給那些前來觀禮的人看一看,讓他們知道武道山不是用金錢砸出來的,而是側重培養門派風氣。。”黃博仁也不知在說些什麼,為了不被套頭,也是拚了命的忽悠。彆的門派開山,哪個不是越隆重越好,為的就是震懾彆人,讓他們知道門派是有多麼的強盛。“嗯,說的有道理,今日還請黃兄能夠通知江城各個家族,明日前來觀禮。”林凡說道。他算是發現了。黃博仁對錢那是敏感的很。沒看到當他第一時間得知張天山回到武道山時,就立馬迫不及待的殺過來,直接將人堵在山上要錢,不給錢就不給離開。“武道山的事情就是我黃家之事,還請林兄放心。”黃博仁說道。他自然得將武道山的事情放在心上。如果武道山沒有搞起來,那他投資到武道山的資金,可就真的全部打水漂了。當黃博仁回到江城,邀請江城內的商豪明日參加武道山開山大禮時,許多商豪心中驚訝。你武道山開業關我屁事,喊我們過去乾什麼?他們就沒想過去參加。但黃家公子親自上門邀請,要是不去豈不是不給麵子。不過很多富商沒有一下子就拒絕,而是在看情況,他們想知道陳家是怎麼說的。陳家要是沒去。那他們就沒必要去。哪怕陳家老爺死了,但陳家跟黃家還是江城的兩大豪門世家,他們就是風向標,指明燈。他們又不是不知曾經武道山的情況。人數不少,但最後還是關山,連租山的錢都付不出,那情況丟人的很。可緊接著。陳家竟然也在為武道山開山立派的事情忙碌時,他們震驚的很。見鬼。陳家跟武道山之間可沒任何關係,怎麼連陳家都站在武道山這邊?隨後商豪們感覺這事怕不是那麼簡單,裡麵肯定隱藏著重要的秘密,隻是還沒有人發現而已。武道山開山立派,必須去,而且還得緊跟著陳家跟黃家才行。次日。屋內。張大仙站在鏡子前,穿著珍藏許久的衣服,那是他曾經舍不得穿的,如今武道山再次開山,他身為副掌門,那必須在精氣神上達到巔峰狀態。一定要讓來人一眼就看出他的與眾不同。另一間屋子。梁庸齊整理著衣服,發現袁天楚沒任何動靜,提醒道:“等會開山儀式時辰就要到了,你怎麼不打扮打扮?”袁天楚嗬嗬笑著。打扮?無趣,愚蠢。他對林凡跟張大仙之間的鬥爭,一點興趣都沒有,至於穿著打扮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看著梁庸齊這忙來忙去的模樣,他很想笑。也許有一天。你會為了自己今天的愚蠢而感到後悔。梁庸齊懶得跟袁天楚多說,這人一點乾勁都沒有,感覺毫無上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