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聲爆炸聲響起!唐宇手裡的挪移符籙直接炸了,剛剛形成的空間波動也消失了!“這怎麼可能?”唐宇看了眼手中爆炸的符籙,以及在天空中發出陣陣黑光的黑環!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不敢猶豫,直接拉著還在一臉懵逼的風靈向酒樓外邊衝去!“怎麼,本座親自來了,你還想走不成。”周穹看著向外逃跑的唐宇兩人,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大手一伸恐怖的吸力發出,直接向兩人籠罩而出!“不...!”唐宇憤怒的大吼了一聲,氣勢不斷迸發,一身尊者三層的修為展露無疑!可無論唐宇怎麼掙紮,恐怖的吸力依舊把兩人快速的拉向周穹。“破封!”唐宇大喝一聲,一個圓形密寶浮現,發出陣陣破封的意境!嗡...!一陣波動後,圓形密寶直接破開了周穹大手的籠罩,唐宇兩人衝出了酒樓!“咦!”周穹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竟然有能破開自己封鎖的密寶,兩萬天運值的主角,果然非同一般。不過周穹麵目依舊冷靜,帶著魔教高層大步向酒樓外走去。同時酒樓內,眾多強者看著一係列的情況發生,好似才反應過來似的,也紛紛快速衝出了酒樓。酒樓外!唐宇帶著風靈一臉難看的站立在天空中,兩人上方萬裡處,正有一個黑環放出黑光直接籠罩住了大半個海城。“這是什麼寶物,竟然有這麼強大的封鎖意境!”唐宇手拿著一大堆挪移符的碎片,一臉震驚的看著天空中的黑環。此時他是想明白了!他感覺到的危險,從始至終都是周魔頭帶來的,如果能早點想到而離開,可能現在就不會落入這個死亡的境地。“宇哥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剛那個黑袍人為什麼要殺你?”風靈有點迷茫的看著唐宇問到,她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兩人怎麼突然就要逃跑了。“他就是我跟你說的周魔頭!”唐宇看著風靈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狠意。他要殺了周魔頭為自己師父報仇,可不是現在,他知道自己現在根本就不是周魔頭的對手!可...世事無常!他還沒有猥瑣發育成功,就在今天意外碰到了周穹,而且還在偽裝的情況下,被發現了!“周魔頭?”風靈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這幾年唐宇跟他說了很多關於周穹的傳說,可謂是讓風靈討厭之極!彆的不說,光這周魔頭殺了自己宇哥哥的師父這點,就已經罪該萬死了!在唐宇兩人一臉難看的目光中!周穹和魔教眾多高層從酒樓裡走了出來,都是一臉冰冷的看著天空中的兩人,特彆是蓮生,他竟然在剛剛沒有認出唐宇。要不是自家教主突然出手,恐怕就讓這唐宇躲過去了。嗖!嗖!嗖...!一陣破空聲,酒樓內眾多強者全都衝了出來,快速向遠方遁去。不過由於神魔環的封鎖,所有強者全都無法離開海城,隻能躲在一個個角落裡,臉上都露出了擔憂。“完犢子了,周教主這是要發飆了,這人怎麼會惹到周教主呢!”“誰知道,現在整個海城都被周教主封鎖了,一會周教主爆發起來,恐怕光餘波就鎮死我們。”一個異族強者眼珠子一轉,快速從懷裡拿出了一大堆防禦符籙,嘴角喊道:“賣符籙了,聖境防禦符籙,價格童叟無欺,一個隻需要八百萬仙石,先到先得!”聽得周圍生靈一陣翻白眼,好家夥黑心商人都沒你黑心,原價最多不過八十萬仙石的東西,你十倍出手啊。不過為了自身安全,還是有一大推生靈買了,全都加在了自己身上,之後才紛紛看向天空中的景象。“周魔頭,沒想到你我第一次見麵,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唐宇一手把風靈拉到身後,看著周穹陰沉的說道。周穹站立在天空中,兩側站立著魔教眾多高層,聽著唐宇的話,眼中露出一絲冷光。沒有廢話,直接一掌打出!蒼穹生死手!對於唐宇這種天運值能達到兩萬的主角,必須要極速出手,要是跟普通反派一樣說一通廢話,恐怕變故會多的出奇。雖然現在周穹的反派值還不足以殺了唐宇,但周穹可以先把唐宇打成殘廢。然後收進山河圖中,等反派值夠了再殺就可以了!唐宇看著周穹打過來的巨掌,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大手一握,一把黑色長槍出現!“破神槍!”唐宇大喝一聲,手中黑色長槍刺出,長槍上的破滅意境猶如山崩海嘯一般散發,直接一槍對著周穹殺來!一槍出,天地驚!空間坍塌破碎,萬物不存,唐宇這一槍,竟然詭異的達到了天尊境以上的力量。轟!!!恐怖的震動直接響徹在海城,無窮餘波散發,城內大量的房屋直接在波動中坍塌。躲在角落裡的眾多強者,更是一個個拚命的撐起防護罩,渾身顫抖的厲害。足足過了兩息!餘波散儘,天地間才逐漸恢複平靜!角落裡的強者更是淒慘之極,不少都受到了重傷,吐血不止!天空中!唐宇直接被餘波打飛撞到了防護罩上,躲在他後方的風靈更是淒慘無比,好懸沒被唐宇砸成麵餅。“噗!”唐宇直接一大口鮮血噴出,看著手中已經黯淡無光的黑色長槍,眼中閃過一絲絕望。這是他這十幾年來得到的最強底牌,原本以為起碼能抗衡一下周穹。可沒想到竟然連周穹一掌都擋不住!“啊吧..啊吧!”唐宇後邊傳來一陣奇怪的呻吟,回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這什麼玩應,長的跟鬼似的!“我..鳳.靈..啊..”一個渾身臃腫,麵目扁平,八顆門牙丟了七個顆的怪異女子含情脈脈的看著唐宇說道。好半天,唐宇才勉強接受,這胖鬼就是他的靈兒,急忙拿出一大堆靈藥,給靈兒塞了下去。重傷的唐宇摟著淒慘的靈兒,一臉難看的看著周穹,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原本他以為自己的心死了,可沒想到遇到了靈兒後,他的心又活了一點,現在麵對死亡,卻是有了一絲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