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們這群唧唧喳喳的姑娘。”興登堡及時的幫助王維屹解了圍:“讓我們這兩個老頭子和這幾個年輕人好好的聊一會吧。”姑娘們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這裡。興登堡和魯登道夫的神情變得嚴肅了不少,他們最關心的便是前線的情況,以及士兵們的士氣問題。而這一點,王維屹無疑是最清楚的了。他簡單的介紹了下,興登堡和魯登道夫聽的非常仔細,不時的打斷問下細節,王維屹同樣也都非常仔細的解釋了。“看來西線方麵的力量還要加強。”魯登道夫麵色嚴峻:“俄國人在經過坦嫩貝格戰役戰役後力量被大幅度的削弱,我看可以從東部調動一部分的兵力加強索姆河的力量。”興登堡也有同感,這時候王維屹不由自主的嘀咕了句:“其實俄國人才是最可怕的......”“什麼?”興登堡的注意力一下集中到了王維屹身上。“啊,我沒有說什麼。”王維屹急忙掩飾著道。興登堡微微笑著:“中尉,做為一個紳士是不應該說謊的,我可以非常的確定聽到你說俄國人才是最可怕的。”王維屹硬了硬頭皮:“是的,我認為俄國人遠比英國人或者法國人可怕。”魯登道夫有些不滿:“中尉,我承認你是一個英雄,但也許你對各國的局勢不太了解。在坦嫩貝格戰役中,俄國第二集團軍是沙皇為對德國作戰而在戰前苦心經營的,這個集團軍擁有俄**隊中最好的裝備,戰鬥力是俄**隊中最強的,遠遠不同與其它那些三個士兵一枝槍的集團軍,但即便是這樣,他們也遭到了全軍覆滅的命運,甚至連他們的指揮官薩姆索諾夫在絕望中自殺,難道你認為這樣的俄國可怕嗎?”“我說的並不是現在的俄國......”王維屹也不知道如何說:“聽說一些革命勢力在俄國有著很大的影響,我很擔心他們會做出一些什麼事情來......”“比如呢?”興登堡的興趣被調了起來。既然如此,王維屹也不再顧慮什麼:“比如沙皇有可能會被推翻。”幾個人一齊笑了出來,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儘管在俄國有著這樣那樣的所謂革命勢力,但要談到推翻沙皇他們卻還不夠資格,也沒有這個力量。如果說德國人唯一相信王維屹話的,恐怕隻有阿道夫·希特勒了。恩斯特中尉無論說什麼都是對的。王維屹也不去考慮旁人在想什麼:“俄羅斯才是德國最應該注意的敵人,當然還有美國也是如此......請原諒我的無禮,俄羅斯的土地比德國大,他們一旦被全麵武裝動員起來所積聚而成的力量將會是非常可怕的。即將是當年的拿破侖,也在那裡遭到了慘敗......”興登堡和魯登道夫的笑容消失了。的確,一個強大而統一的俄國一定會是德國的心腹之患,這點是德國上下一致如此認為的。“你說的太多了。”這時候小靈的話在王維屹的耳邊響起。王維屹急忙說道:“當然,對於德國的認識,我是遠遠比不過元帥和將軍的。”“不,你說的很好。”興登堡沉思著道:“如果,啊,我是說的如果,俄國的形勢真的和你說的一樣了,德國能否戰勝這個強大的鄰居呢?”“有可能,但要看怎麼打。”由於受到了小靈的警告,王維屹心不在焉的順口回答道:“比如集中起一切可能集中的力量,用雷霆閃電一般的攻擊......”正說到這裡,一名副官走了過來打斷了他們的話:“興登堡元帥,魯登道夫將軍,皇帝陛下和約阿希姆王子即將來了,陛下請你們進去一下。”興登堡點了點頭:“中尉,你說的很有意思,儘管有些話異想天開,但年輕人卻需要這樣活躍的思維。但現在皇帝陛下召見我們,下次我們還可以長聊。”“是的,元帥。”王維屹目送著興登堡和魯登道夫離開,也沒有太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本來下麵的話是想說,光依靠德國的力量,如果同時和英法開戰,還要去對付俄國,那是不可能戰勝的,當然,還有俄國那可怕的天氣等等各方麵的因素。不過,他卻並沒有機會說下去。王維屹忽略了一個人:阿道夫·希特勒。希特勒拿出了他的日記本,走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仔細的在自己的日記本上記錄下了一些話:“今天,恩斯特中尉告訴我們,俄國是最可怕的敵人,尤其是統一而強大的俄國。如果選擇俄國做為敵人,那就要集中起全部能夠集中的力量,用雷霆閃電一般的攻勢徹底的打敗他們,不給他們任何喘息的機會,這將是德國取勝的唯一機會......”最後的幾句話是希特勒根據恩斯特中尉的話自己想像出來的,他認為恩斯特中尉會這麼說的。希特勒對於王維屹有著一種幾乎盲目的崇拜,他堅定不移的相信王維屹說的每一句話,甚至如果讓他在恩斯特中尉和興登堡元帥之間做出選擇,他也寧願信任恩斯特中尉。希特勒認為像自己這樣的一個小人物,去操心什麼國與國之間的大事實在是太可笑了,但天知道有一天自己的這本日記會不會派上用場。年輕的德**官們並沒有注意到希特勒的舉動,裡希特霍芬輕鬆地道:“我們去考慮什麼俄國呢?如果他們真的還想有什麼舉動,我們會給他們一些好看的。”曼施坦因卻沒有說什麼,他的眉頭皺到了一起,似乎在那考慮著王維屹剛才的話。儘管恩斯特·勃萊姆的話聽起來有些荒唐,但卻並不是沒有絲毫道理的。俄國始終都是德國的大問題,早晚都得解決。幾個人各有各的心思,但卻誰也沒有說出來。“軍官們,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請你們進入宴會大廳吧。”一個皇宮官員的話打斷了所有人的思路,幾名年輕的軍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然後隨著那名官員一起向著宴會大廳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