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身負蓋世奇功,且早已位列五階高手之境,但那可怕的一刀卻讓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如今辰南的背後又已凝形而出一把黑色長刀,怎不讓他驚恐。如果可怕的黑色長刀可以無限製的產生,那麼……杜宇不敢想象下去了,他感覺到了莫大的挫敗感。“你杜家不過是窺竊了辰家的奇功而已,你們哪一點配稱為東大陸的主宰者,如果收回辰家的玄功,你們杜家什麼也不是!”辰南冷冷的道,他的周圍黑霧飄動,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不過卻能夠感覺到那刺骨的殺意。“這怎麼可能,我為什麼沒有在寶典中見過這種可怕的絕學,難道我們所掌握的功法是殘譜?可惡!如果讓我這個修煉成金黃色至尊氣的人掌握那種功法,一定比你這個隻修煉出黑色雜氣的家夥強上一百倍!”杜宇咬牙切齒,不過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驚呼道:“見所未見的黑色真氣,我……我明白了。你……你逆轉了玄功!你……竟然活下來了?這……這怎麼可能?!”“答對了,我逆轉了玄功。”辰南冷冷的回答道。這時他體外的黑霧突然爆發出刺目的烏光,如熊熊燃燒的烈焰一般在他的身上跳動。而他身後的那個黑影依舊那樣模糊,不過黑影手中的死亡長刀的輪廓卻清晰了一些,刀柄末端地龍頭似乎有了一絲生氣。“這怎麼可能?你逆轉了玄功。居然活了下來,這……這不可能!”杜宇瘋狂的叫道:“曆史上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修煉逆轉後的玄功,逆轉功法後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活下來,他們不是被魔火焚燒成灰燼,就是被凝聚成形的惡魔吞噬而亡。你……身後居然有一個持著兵器的魔影,他居然沒有吞噬你,還為你所用。你居然還好好的活著……這……這是為什麼啊?!”杜家了解辰南家傳玄功的一切,自遠古至今。該家族有不少驚才絕豔之輩,不顧前人地告誡,將玄功逆轉,想看一看打破禁忌之後會出現怎樣的情況。然而,結果是可怕地噩夢,如杜宇所說那樣,凡逆轉玄功之人皆慘死。無一人能夠安然的活下來。那些天才臨死前的淒慘模樣,令杜家之人感覺恐懼無比,所有人皆相信玄功真的不可以逆轉,萬萬不能打破禁忌。“鏗鏘”辰南右手做出刀狀,長刀出鞘之聲再次在場內響起,響徹天地,傳遍茫茫原野,他背後的黑影隨著他的動作。擎起死亡長刀,刀鋒向天,但殺氣直逼杜宇而去!“我曾經說過,這是屬於辰家的玄功,即便你們得到又如何,隻有辰家之人才能夠揮發到極限境界。”神龍相隨。魔神護體,在這一刻,辰南真如一個魔王一般。杜宇感覺恐懼無比,最具威力地九記滅天手,都難以對抗死亡一刀,他心中泛起一股無力感。他覺得辰家玄功太過邪異,辰家之人難以揣度,己方家族萬年來從沒有一人能夠逆轉玄功而不死,但對方不僅做到了,還修煉出一條魔影。一把魔刀。“說吧。把你們家族的秘密都說出來,不然我立刻斃你性命!”辰南身處黑色雲霧當中。冷冷的盯著杜宇。現在兩人完全對調了過來,此刻砧板之肉已經變為杜宇。杜宇慢慢向後退去,他的心中冰涼一片,他滿懷信心走出家族,大有天下英雄皆不入我眼的豪情。可是,此時此刻,他發覺真的犯了一個大錯,現在能否活命都是一個大問題。這個傳中的人物太可怕了,遠遠超出了家族的預料,他必須要將消息帶回去,讓家族中地那些前輩高手出麵,徹底毀去這個禍胎。“我不會說的,杜家君臨天下的日子快要到來了。辰南你一人如何和我們這一大家族相抗……”“去死!”辰南揮動右臂,黑影手中的長刀,散發著無儘的死亡氣息,漂浮而起,快速向前劈斬而去。杜宇大驚,天魔八步、滅天手、通天動地功,種種玄功奇學齊出,來對抗那可怕的死亡長刀。不過長刀一往無前,破開一道道地掌力,穿過重重璀璨奪目的光牆,方向不變,直逼杜宇而去。“慢,我說!”杜宇驚恐的大叫道。“鏗鏘”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響徹天地,死亡九-九-藏-書-網長刀在距離杜宇半丈處消失,突兀的出現在辰南背後的黑影手中。“說!”辰南僅僅吐露出一個字,但卻重如泰山般壓在了杜宇的心間。“一位辰姓蓋世強者授予我祖先無上玄功,我們這一家族存在的意義便是等待一個傳說中的人歸來……”突然,杜宇抖手扔出一把短劍,他腳踏天魔八步快速踩了上去,短劍帶著他衝天而起。“飛劍,該死的!”辰南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修習有道術,他怒喝道:“斬!”他背後地死亡長刀,浩蕩出無儘地死亡氣息,逆空而上,向杜宇劈斬而去。“鏗鏘”魔刀劃開了杜宇的衣衫,劈斷了他腳下地飛劍,但這柄飛劍竟然不是凡品,雖然被無堅不摧的長刀斬去半截,但依舊散發著璀璨的光芒,攜帶著杜宇衝上了高空,風馳電掣一般向遠方飛去。“可惡!”辰南有些憤怒。長刀未能全功,旋轉而回,鏗鏘一聲回到黑影的手中。不過此時,杜宇卻在遠空中大叫了起來。“啊……”原來魔刀雖然沒能有力的劈中他,但卻在臀部劃開了一道小口子。初時,他還未覺得有什麼不妥,不過僅僅片刻後,那細微的一道劃傷,竟然開始腐爛,傷口竟然越來越大,似乎要腐蝕掉他的身體一般。杜宇疼痛難忍,拔出匕首,咬牙劃掉一片血肉。肉體的傷痛,精神的羞辱、挫敗感,令他直欲發狂,他怒吼道:“辰南,你死定了……”這時,遠遠在一旁觀戰的龍寶寶奶聲奶氣的拉著長音,叫道:“小——杜,小——杜,快——快——逃。”杜宇聽到小龍的話後,氣的差點昏過去,險些自空中栽落而下,現在他的確隻有逃的分,說狠話確實很滑稽,他狠狠的向後瞪了一眼,駕駕禦飛劍破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