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滿做戲做全套,是真把家搬到了徐知禹的小區,在隔了幾棟樓,租了個小房子,但她一連幾天也沒空來住。
原因無他,部隊突然召開有關心理治療的會議,秦正讓她當主講,一連三天,她都沒有回過市裡,都是住在部隊宿舍的。
這個會,當然不是突然來的,是江烈拜托秦正臨時組織的,為的就是拖住袁滿的腳步,他讓人去查徐知禹,還沒查到結果。
第三天,會開完了,孫齊也把調查結果帶了回來:“你看看吧。”
江烈一邊拆文件袋,一邊問:“有問題嗎?”
孫齊:“沒啥大問題,他除了原生家庭不太好之外,人品工作都沒得說。”
江烈動作一頓:“怎麼個不好法?”
孫齊:“他父親在他三歲的時候在工地意外去世,五歲時,他母親改嫁,十六歲時,繼父又因酗酒墜樓去世,前兩年,母親也走了。”
江烈蹙眉,打開了文件袋,從裡麵抽出幾張紙。
紙上都是徐知禹的個人履曆,學業上沒話說,從小到大都是學霸,大二時就拿到了出國留學的名額,在國外待了八年,去年才回國,入職S大。
家庭關係這一塊,江烈注意到,徐知禹的繼父,不僅酗酒,還家暴,警局有他報警的記錄。
“這個後來怎麼處理的?”江烈重點問這事。
孫齊:“嗨,能怎麼處理,家暴不到死人的地步,警方根本沒法管,大都不了了之。”
“意思是他其實是在繼父的家暴中長大的?”江烈又問。
孫齊:“警局就這一次記錄,不知道是這一次,還是長期。”
江烈不放心,吩咐:“你安排人,去他的老家打聽打聽,務必打聽清楚。”
孫齊撓撓頭,很是不理解:“江校,你查這個人乾什麼?”
“讓你查你就查,哪這麼多問題。”江烈瞪他。孫齊閉了嘴,老老實實的出去安排人。
這事也不是一兩天能查到的,江烈很怕徐知禹受繼父影響,也有家暴傾向,不放心袁滿和他住一個小區。
想了想,江烈打給蘇見林:“周末有沒有空?”
蘇見林:“你先說啥事。”
江烈:“周末天氣不錯,去露營燒烤?”
蘇見林:??
你大忙人哪來的閒情逸致?
“叫上喬晚晚。”江烈一錘定音:“讓她叫上袁滿。”
聽著話筒裡的忙音,蘇見林都還懵著呢,他轉手打給喬晚晚,跟她吐槽江烈發神經,約他們周末去燒烤,還要帶上袁滿。
“人家周末不要約會的嗎?”
喬晚晚心裡跟明鏡似的:“他急了,袁滿自打搬走,他就找各種理由不讓她回去住,哈哈哈。”
蘇見林:……
急了就自己上啊。
能磨嘰死。
蘇見林道:“我看就該來個大的,讓袁滿跟徐知禹結婚。”
看他還迂回不。
喬晚晚咦道:“你這個主意不錯,我回頭跟袁滿說說。”蘇見林趕緊道:“彆說我說的。”
他怕江烈秋後算賬。
喬晚晚掛了蘇見林的電話,就給袁滿發微信,說江烈約他們去露營燒烤,還點名要帶上她。
袁滿笑死:“去唄,又沒說不讓我帶男朋友。”
喬晚晚:哈哈哈,你出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