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醫,太子妃的情況還好吧?”雲紅綢的目光回到龍淺身上。
“我沒事。”龍淺搖搖頭,“吹吹風好多了!你們呢?情況如何?”
“屬下也沒事了,就還有點頭暈。”方琦摸了摸前額。
“屬下也沒什麼事了。”方燁將手放下也搖搖頭。
“把劍放下來!”握著韓超手臂的男人低聲提醒。
韓超冷冷一哼,將拔出的長劍收了回去。
“既然大家都沒事,勞煩先去看看王爺吧。”毛家軍隊長都著急得快跪下了。
他們要是知道王爺現在的情況,還會這麼冷靜嗎?
“太子妃好生歇息,微臣先去看看旭王。”何太醫站了起來。
“嗯。”龍淺點點頭,又身後的毯子靠了靠。
計劃這麼順利,隻想好好睡一覺來慶祝一下。
何太醫被護送過去了,就連有份參與今晚這件事情的兩位毛家軍也走了。
隊長卻留下,沒著急離開。
等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他才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
“幾位大哥,我想單獨與太子妃說兩句,不知道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有事在這兒說吧,經過今晚的事情,他們是不可能讓外人靠近太子妃的!”雲紅綢沉聲說道。
隊長無奈,屈膝跪下:“太子妃,麻煩您去給王爺看看吧,他的……好像斷、斷了。”
“聽說就沒有您和丘神醫合力救不了的人,小人求求你了,一定要想辦法幫王爺渡過這個難關。”
人在他手裡出事的,能不著急嗎?這可是皇子啊!是雅妃娘娘唯一的兒子。
如果他真成太監了,他們這個隊伍的幾百人都必定要掉腦袋的呀。
“斷了?”龍淺緩緩睜開眼睛,“什麼東西斷了?手,還是腳?”
她其實想問斷了多少,紅綢姐姐居然真的完完全全斷了他的後路嗎?
“不是。”隊長淚聲俱下,“是命、命根子,王爺他……被偷襲!斷了命、命、命根子。”
“小人聽說淺郡主擅長動刀子,縫、縫合傷口,不知道這……還能不能縫上去?”
雖說旭王罪有應得,但在場的黑騎軍連同丘山在聽見隊長的話之後,神經都不自覺繃緊了幾分。
斷了,還能縫上去嗎?縫上又如何?還有使用價值?
“這事我幫不了忙。”丘山拍了拍腦袋。
表示他藥效還沒過,還暈著呢。
隊長見神醫搖頭,隻能將希望鎖在龍淺身上:“如果太子妃和丘神醫都不願意幫忙,王爺這輩子就……”
身為男子,他哭得比女子還要猛烈。
就像財神爺在他手裡滑下,破碎了一樣!這輩子都沒有財富了,能不傷心嗎?
更有甚者是沒有這輩子了,王爺一定會將他們全部殺掉的。
“丘神醫,太子妃,請你們想想辦法!”隊長俯下身,“你們一定要想辦法救救王爺啊!”
“誰這麼殘忍啊?”龍淺坐起來,敲了敲肩膀。
一輛馬車睡五個人太擠了!腰酸背痛的。
雲紅綢沒說話,旭王三番四次打龍淺的主意,她隻是乾了太子殿來不及乾的事罷了。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