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在屋子後麵那片空地上。
但是現在,阿九卻在上頭翻泥,他要種樹。
“這個季節並不適合種樹,會凍死的。”傾歌走了過去。
但,冬天就是冬天,冬天怎麼都是冷的。
阿九顯然不懂這些,看著放在地上的樹苗,愣了下。
阿九看了她一眼。
“多半是不能活的,不過已經弄回來了,種了還有一線生機,不種,必死無疑。”
所以,拿起來就幫忙種。
等再過幾年,這裡,便是一個小小的樹林了。
阿九也不怕,明顯是經常見到死人的那種。
“還想繼續打聽我的身份?”阿九斜睨了她一眼,不置可否:“我勸你放棄,對你無益。”
阿九是不會回答她這個問題的,傾歌早就料到。
阿九微愣,看著她:“找他何事?”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不能。”
阿九不理她,打了兩桶水回來,澆樹。
“師父。”丫頭喚了聲。
叫他師父,必然不會有什麼好事。
一點都不比她差!
“我不管,反正今晚我就將七巧放在這裡,你若是不治,我以後都不認你這個師父了!”
阿九看著她走進木屋的背影,真心無語。
這丫頭,腦袋瓜還真是與眾不同。
那日傍晚,她打發穆淵出門去買準備上路的乾糧之後,將自己寫好的信,用杯子壓在桌上。
萬劍山莊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慕容栩現在情況如何,風漓夜那邊如今是什麼狀況,一概不知!
等阿九進來的時候,這丫頭已經離開有一段時間了。
阿九臉色一沉,怒了。
安撫男人這種事也想拜托他幫忙,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