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馬老三不想讓王大壯惹麻煩。他認為王大壯是缺錢了,仗著懂一點醫術,就想去給劉明遠老婆治病。他哪兒能讓大壯兄弟冒這個險啊,聽說劉明遠以前混的時候砍死過人。真出事兒了,不僅救不了大壯兄弟,他自己也得搭進去,所以他立馬讓對方打消這個念頭。
王大壯也知道自己空口白牙,無法讓馬老三信服,必須在馬老三麵前顯露點真本事才行。以他現在的醫術,望聞問切都能給人診斷病情,於是他仔細觀察起馬老三的麵相。
“大壯......兄弟,你......看我乾嘛?”馬老三見王大壯直勾勾盯著他,感覺渾身發毛,結結巴巴說道。
大壯兄弟人高馬大,如此壯實,喝點酒,不會對我馬老三有什麼想法吧,想到此處,他菊花就是一緊。
王大壯也不答話,微微一笑道,“馬哥,你把手伸過來。”
“咋......大壯,咱可剛成兄弟,你不要打兄弟的主意。”馬老三哭喪著臉開口。主要是他剛被王大壯揍了一頓,現在還心有餘悸。要是對方真想對他有什麼企圖,他根本反抗不了。
王大壯神情一呆,不知道對方什麼意思,他無奈說道,“馬哥,我看你身體有點問題,給你號個脈,你緊張什麼?”
馬老三這才放鬆下來,長舒一口氣道,“哦,號脈啊,嚇我一跳,我還以為......”
他有點尷尬,不好意思再說下去,同時有點自責,自己怎麼可以如此誤會大壯兄弟。
誠然,號脈他當然知道,興許是大壯兄弟想顯露一下醫術,特意給自己示範吧,且看看他醫術水平到底如何。
馬老三胳膊伸到王大壯麵前的桌子上,王大壯順手搭上脈門。他以前從來沒有給人號過脈,第一次號脈就像操作了千百遍一樣熟練,當真神奇。
他閉眼凝思,感覺到馬老三脈搏跳動的細微變化,結合其麵相上的氣色,立刻診斷出對方出現的問題,然後眉頭微微皺起,思考迅速治療的方法。
馬老三見他神情變化,心中忐忑,不會真看出什麼毛病來吧。大部分人都是這樣,嘴上說著不信,可彆人真說出個一二三來,心裡就會不上不下,提心吊膽。
“大壯兄弟,看出什麼來了沒?”他見對方不說話,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王大壯回過神來,看看馬老三旁邊的兩個手下,猶猶豫豫,不知該說不該說,於是附在其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啊?大壯兄弟,你......你真是看出來的?”王大壯一語道破他的難言之隱,把馬老三驚的目瞪口呆,酒醒了大半。
一直以來,他的難言之隱隻有自己和老婆知道,外人都不得而知,所以王大壯不可能是從彆人那裡知道的,隻可能是他自己診斷出來的。這就讓人無法理解,難道大壯兄弟真的深藏不露,醫術了得?
想到這種可能,他激動的渾身顫抖,大壯兄弟真的醫術了得的話,那......有沒有可能治好自己的病?
他哆哆嗦嗦追問,“大壯兄弟,我......這病......能治嗎?”
王大壯沒有回答,低頭沉思,馬老三不敢打擾,心卻一點一點往下墜,心裡剛燃起的希望又慢慢消失。
就在他感覺無望的時候,隻聽王大壯的聲音傳來,“馬哥,這樣,讓這兩位兄弟去藥店買包銀針,我給馬哥當場治療一下,看看效果再說。”
“好,你們去藥店買包銀針。”馬老三眼神一亮,立刻吩咐道。
兩個手下知道是大事兒,沒有詢問,應諾而去。
等兩人走出包廂,馬老三立刻抓住馬大壯的手,顫抖個不停,加上幾乎噴火的眼神,把王大壯嚇了一跳。
“馬哥,有話好好說,彆動手動腳。”
“呃?咳咳......大壯兄弟,我有點失態了。”馬老三趕緊鬆開對方的手,尷尬的笑了笑。
這事兒整的,剛才他以為大壯兄弟要圖謀他的菊花,現在大壯兄弟以為自己要圖謀人家的菊花,真是好兄弟啊,想法都這麼相似。
他現在越看王大壯越順眼,想到自己的病有可能治好,他激動的渾身血液都沸騰了。等稍微平複下心情,他仍不放心問道,“大壯兄弟,我的病,真的有可能治好嗎?”
王大壯點點頭,認真回道,“馬哥,你信我的話就等下看效果,如果治療有效,那這病就包在我身上。”
“好,好,好,真是好兄弟。”馬老三連說三個好,然後哀歎一聲道,“哎,哥命苦啊,結婚這麼多年都沒個孩子,你嫂子......跟著我也受苦了。”
沒錯,馬老三得的病是生殖功能有關的,死精症,播種不出孩子。如果單純是死精症,他也沒這麼激動,關鍵他還伴隨有那方麵不中用,三分鐘就完事兒的問題。這可是男人最在乎的事兒,你說男人活在世上最想乾什麼,不就女人那點事兒嗎,如果那方麵不中用,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這麼多年,他也尋訪名醫,走遍天南海北知名醫院,吃了很多保健品偏方都不見有效。現在王大壯說有可能治好他,他能不激動嗎?
鎮上就這麼大,藥店離酒樓沒多遠,不久兩個手下就帶著一包銀針回來了。
王大壯把椅子放一起,臨時做一張簡易床,讓馬老三躺在上麵。
因為要針灸特殊部位,不方便外人在場,所以他讓馬老三的兩個手下在門外守著,誰也不能進來。
兩人都是男人,沒什麼好害羞的,馬老三按照王大壯吩咐把褲子一脫,閉眼等待針灸。
“馬哥這......真特麼弱。”王大壯嘴巴抽了抽,暗暗吐槽一句,開始針灸。
手碰到銀針那一刻,各種治療疑難雜症的針法記憶如潮水般湧來,身體穴位也了然如胸,略微一思忖,他便整理出對症的針法,一一施針紮下。
第一針紮下,馬老三身體微微一動,第二針紮下,他沒什麼反應,第三針,第四針
十幾分鐘後,王大壯足足紮了二十三針,當最後一根銀針紮下,馬老三臉色大變,激動的國粹出口,“臥槽,大壯兄弟,你......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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