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一邊說著,一邊用探尋的目光看向陳景新。
陳景新聽了,眼中滿是驚喜與讚賞,立刻豎起大拇指,大聲說道:“張震不愧是見多識廣,隻吃了一口,就品嘗出來了!
沒錯,我這豆腐箱子裡麵裝的餡就是你說的那幾種東西!
我把這些國外的優質食材融入到咱們傳統的豆腐箱子裡,就是想創造出一種全新的味覺體驗,看來效果還不錯!”
眾人聽了,再次將目光投向張震,眼神中多了幾分欽佩,同時對陳景新這種中西合璧的做法表示讚賞。
陳景新臉上掛著神秘的笑容,眼神中透著幾分得意,說道:“還有另外一道呢,大家可千萬彆錯過,這道菜的滋味同樣妙不可言。”
眾人的目光隨之轉移到另一道菜品上,隻見那盤菜裡盛著的都是極為細碎的東西。
一股難以言喻的誘人香氣嫋嫋升騰,瞬間勾起了大家更加強烈的好奇心。
眾人交頭接耳,紛紛猜測著這道菜的食材與做法。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大家紛紛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地?了一些放到自己的盤子裡。
剛一入口,賓客們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原本還在小聲議論的餐桌,瞬間被此起彼伏的讚歎聲淹沒。
“這是什麼神仙美味啊!”
“這口感,簡直絕了!”
各種誇讚不絕於耳。
張震也被這熱烈的氛圍感染,拿起勺子嘗了一勺。
刹那間,那些細碎的食材在他舌尖上瞬間爆發出驚人的美味。
如同一個個美味炸彈,從舌尖開始,一路蔓延至全身,帶來一種從靈魂到肉體的頂級享受。
他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細細品味。
在這複雜而美妙的味道中,他敏銳地發現,這裡麵的鮮香竟分成了三個層。
一層包裹著一層,相輔相成又相互疊加,卻又層次分明,絲毫沒有混亂之感。
張震在心中暗自驚歎,這陳景新在廚藝上的造詣,當真是登峰造極,不愧是廚藝界的泰山北鬥。
陳景新看著眾人陶醉的模樣,笑意更濃,開口問道。
“諸位,有沒有嘗出來這是什麼菜?”
此言一出,原本熱鬨的餐桌瞬間安靜下來,眾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大家眉頭緊鎖,一邊回味著口中殘留的味道,一邊絞儘腦汁地思索。
不一會兒,大家紛紛無奈地搖起了頭,顯然都沒能猜出這道菜的奧秘。
就在這時,眾人像是心有靈犀一般,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張震,在他們心中,似乎隻有張震才有能力揭開這道菜的神秘麵紗。
張震感受到眾人殷切的目光,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也就嘗出了裡麵有裡海的鱘魚子醬,那獨特的鹹鮮味道十分明顯。
彆的嘛,從口感上判斷,應該有海腸,脆嫩中帶著一股特殊的鮮美。
再就嘗不出來了,還請陳老為大家解惑!”
陳景新聽後,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不錯,這道菜其實就用了三種主料,海腸、魚子醬,你都猜出來了。
最後一種東西,我也就不賣關子了,實話告訴你們,其實就是雞舌!”
“雞舌,雞的舌頭麼?”眾人聽聞,不禁驚呼出聲,臉上滿是驚訝與難以置信的神情。
陳景新點了點頭,耐心解釋道:“我在法國品嘗了魚子醬之後,覺得它雖然味道獨特,但過於腥氣。
回國後,我就一直琢磨著把它和咱們華夏食材融合,試圖找到一種平衡。
經過多次實驗,我發現隻有號稱天然味精的海腸,才能恰到好處地搭配魚子醬,並且有效遮掩它的腥氣。
後來又經過反複嘗試,才發現隻有雞舌這種冷門食材,才能將兩種鮮味至極的東西完美融合,於是才有了這道菜。”
眾人聽完陳景新的講述,再次發出由衷的讚歎。
“陳大師,您這創新的思路太絕了!把中西食材搭配得如此天衣無縫,簡直是神來之筆!”
王主任滿臉欽佩地說道。“是啊,陳大師對食材的理解和運用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這道菜不僅美味,更是藝術!”
趙社長也跟著豎起了大拇指。“陳老,您這道菜簡直開啟了美食新境界,以後怕是要引領餐飲界的新潮流了!”
葉秋瑩也忍不住讚歎道。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對陳景新的創新精神和精湛廚藝讚不絕口,整個包間都沉浸在對美食和廚藝的熱烈探討之中。
恰在此時,包間外突然傳來一陣“砰砰乓乓”的嘈雜聲響。
那動靜仿佛是有人在肆意摔砸東西,尖銳刺耳,瞬間打破了包間內原本和諧的氛圍。
刹那間,房間裡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紛紛支棱起耳朵,全神貫注地聽著外麵的動靜,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疑惑與警惕。
緊接著,幾道囂張至極的聲音傳了進來。
“這是什麼破菜,簡直難以下咽,豬食都比這強!”
一個尖銳的男聲怒吼道,聲音中滿是憤怒與不屑。“快點叫你們老板來,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教他怎麼做菜,不然他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另一個聲音也不甘示弱地叫嚷著,那蠻橫的語氣仿佛要將整個飯店掀翻。
“動作麻利點啊,彆逼老子放火燒了你們這破店,到時候有你們好看的!”
最後一道聲音更是帶著濃濃的威脅意味,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什麼人如此膽大包天,竟敢在竹水軒這般鬨事!所有賓客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神中透露出不滿與憤怒。
這竹水軒可是本地頗有名氣的高檔飯店,平日裡迎來送往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般吵鬨簡直是對這裡的公然挑釁。
張震更是氣得臉色通紅,如同熟透了的番茄。
這裡不僅是自己的家門口,更是自己投資的產業,如今竟然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簡直就是沒把他放在眼裡。
他緊握著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心中的怒火已經熊熊燃燒起來。
陳景新同樣氣得臉色鐵青,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他顫顫巍巍地站起身,語氣中帶著難以抑製的憤怒,說道。
“諸位先喝著,我倒要去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在這兒鬨事!”說著便要往包間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