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與魔修講什麼道義?!
(ps:通宵碼字頭昏腦脹,操作失誤,直接上傳了,並且弄錯了順序。227在後麵。之後聯絡編輯,看看怎麼辦吧。)
“好了,族長之位,你將來完全可以正當競爭。老夫不會插手,寧家的常規事務。”
“好好努力,依照你這樣的年齡和天資,將來並非沒有希望,執掌整個寧家的。”
“但現在……不可能!”
“區區煉氣小輩,若是成為一族之長,誰能看得起寧家?”
“好吧,好吧。”寧拙歎息,又抬起滿是期待的眼眸,“那老祖啊,任命我為少族長吧。將來我繼承族長之位,也是名正言順啊。”
寧就範:……
“寧拙,此類要求休要再提!”他語氣更加不悅。
“好吧,好吧。”寧拙撇嘴,“那就請老祖你賜下些法寶,諸如法衣、寶甲之類,予我護身可好?”
“我要冒險做誘餌,不怕萬一就怕一萬。身上有法寶,瞬間觸發,我也能安心一點啊。”
寧就範搖頭,告訴寧拙,法寶不能隨意賜予,擔心刺客遠遠偵測,發現寧拙身上有法寶,便不再動手。
寧拙又求取冰心訣。
寧就範罵他貪心,說這門功法乃是家族根本。寧拙對家族的貢獻,遠遠沒有達標,如何能被傳授冰心訣?
寧就範警告他,不要試圖以此機會,提出過份的要求,違反家族的規矩。
寧拙忽然眼珠一轉,提到:“老祖在上,我能不能分家?”
“分了家,我也不必做主家的族長、少族長了。我直接就是分家的族長,豈不美哉!”
寧就範氣得吹胡子瞪眼:“孽障!小小年齡,竟然要分裂家族?還當著我的麵提出來,你是想找死嗎?還是想要關在地牢終生?”
寧拙連忙擺手,解釋道:“老祖,且聽我說。”
“您看啊,您和朱玄跡大人走得很近。火柿仙城的三大家族都走得很近。這是對的。”
“但這當中,風險也大呀。萬一將來,朱大人競爭失敗,沒有成為熔岩仙宮宮主。”
“到那時,他拍拍屁股走人,我們寧家可還在火柿仙城中討生活呢啊。”
“您看,就連老農都知道,所有的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
“所以,您和主脈靠攏朱大人,我帶一些支脈分家,投靠當任的城主府蒙家。”
“這樣一來,不管最終哪一方勝利了,我們寧家都能立於不敗之地了呀。”
寧就範:……
朱玄跡:……
你還彆說,寧拙的這番話還真挺有道理的!
寧就範帶著這樣的想法,對朱玄跡道:“我族小兒,童言無忌,胡思亂想,讓朱大人見笑、見笑了。”
朱玄跡幽幽一歎:“這的確是家族長存的技巧。”
“譬如修士中的第一家族——古家。古天、古樂二人,分彆是敵對兩國白芒國、洪濤國的左相、國師。”
“這種現象的確常見。”
寧就範連忙繼續找補:“哼,寧拙年紀太輕,鼠目寸光。要是讓他知道,城主府才是真正想要他命的,他必會恥笑自己現在的愚昧、愚蠢!”
朱玄跡擺擺手,讓寧就範不要再說了,又手指向寧拙,點了點。
寧就範明白意思,立即傳音寧拙:“夠了,小子!”
他哪敢繼續讓寧拙提要求。
“我借你護身靈符一張,可抵禦尋常金丹的全力一擊。”
“再賜你定向遁空符三張,可瞬間傳送到事先布置好的傳送地點。”
“最後賜你三兩冰玉酒。好好做事,事後算你為寧家立一大功!”
寧拙聞言,兩眼放光:“三兩……三兩有點少啊,老祖。”
“一斤,湊個整,一斤行不行?”
“哼!”寧家老祖再忍不住,動用手段,釋放無形壓力。
寧拙猝不及防之下,頓時被壓在地上,五體投地,骨骼被壓得咯吱作響,像是背負了一座山巒。
他連忙告饒。
寧就範這才撤銷了手段。
寧拙重獲自由,滿臉餘悸之色,豎起手掌,伸出五指:“五兩,五兩吧,老祖。”
“我是要賣命的呀!”
寧就範:……
朱玄跡:……
“嗬嗬嗬。”寧就範不禁笑出聲來。
他是被氣笑的。
片刻後。
寧拙院落。
蘇墨在小亭中,一邊吃著好酒好菜,一邊陰陽怪氣地奚落著寧拙。
“飯菜是不錯,但偏軟啊。”
“酒也好,但不烈,偏柔和。”“好好好,這份好酒菜,不愧是寧家所做,和寧家如出一轍呀。”
招待他的兩位築基護衛,臉黑如鍋底。
就在這時,寧拙的聲音傳來:“蘇墨,你好囂張!”
“我好酒好菜地招待你,想跟你結個善緣,你卻不珍惜。”
“敬酒不吃吃罰酒!”
“關鍵是你侮辱我也就算了,侮辱我寧家的名聲,十分可惡。”
“你想要怎麼切磋?說!”
“我都接下來。”
兩位築基護衛看到寧拙,不禁又驚又喜,心底一時讚歎:到底是寧拙少爺,十六歲天才,年輕意氣,不堪折辱,心懷家族,不愧是寧家支脈的好兒郎!
蘇墨站起身來,仔細打量寧拙,心中歡喜,麵上一片鄭重之色。
一番交談之後,他對寧拙拱手,說出自己的要求。
此次切磋,若是他贏了,還請寧拙告知他魔門真經的內容。
寧拙冷笑:“果然是為了這個。”
他伸出三個手指頭,當眾發誓:“我以我寧家的名譽發誓,我從未獲得過這什麼魔門真經裡的隻言片語。”
“你登門拜訪我,找我來切磋,根本不誠心。”
“又用寧家的聲名要要挾我,綁架我,讓我不得不同意和你切磋,更是用心不良。”
“我不管你背後有什麼人,受到什麼樣的命令,此次我必要讓你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蘇墨被說得緊張起來,強自鎮定,冷笑道:“怎麼?你寧拙還想要以眾欺寡,欺負我一介散修?”
“哼,今晚我就不為難你了。”寧拙道,“明天一早,我們演武台上見個真章。”
“你想第一個吃螃蟹,好得很,我也想殺一儆百呢。”
蘇墨臉色再次一變,越發難看起來。
寧就範:……
朱玄跡:……
兩人在暗地裡對視一眼,均在想:寧拙得了護身符、定向遁空符後,立即勇氣倍增,從一個極端,走到另一個極端了呀。
次日。
一大早,演武台下就人滿為患了。
台上的主角有兩個,一個是寧拙,另外一個是蘇墨。
不久後,主角就隻剩下寧拙一人了。
在最拿手的製符上,蘇墨明顯和寧拙有差距,敗得很乾脆,沒有任何異議。
考慮到寧拙如今才隻有十六歲,更是讓雙方的這個差距,感受起來更誇張了些。
然而,蘇墨剛走下去,就又有第二位挑戰者。
挑戰者走上演武台,要和寧拙切磋布陣。提出的要求,仍舊是魔門真經。
寧拙聞言,發出絲絲冷笑。旋即當眾發誓,他早被朱玄跡找上門前,根本就不知道這個魔門真經。流言中有很多真實的部分,但關於真經歸屬於他,純粹是謠言,根本經不起任何推敲。
寧拙拒絕了第二場挑戰:“爾等皆為魔門真經而來,可惜卻找錯了人。”
“我豈能如你們所願,一場切磋又一場切磋,無窮儘也!”
“我寧家乃是正道大族,我寧拙自幼生於正道之地,耳聞目睹,皆為仁者之風。晨昏之間,師長教誨,善行義舉,皆如春風化雨,潛移默化於心。”
“然,我等正道人士俯仰無愧於天地、先祖,善良亦非無刀鋒,豈能為此等小計謀算。”
“接下來,誰要與我切磋,用我寧家名聲逼迫我,一概認同為仇敵,不死不休!”
“如此,誰來挑戰?”
一時間,演武台下眾人皆寂。
遠處,酒樓頂層。
太清宮金丹弟子目光陰森,口角翕動,傳音出去。
人群中便有一人接收到命令,推開人群,走上演武台。
“寧拙,某家便來挑戰你,不死不休!”來者五大三粗,擼起袖子,握緊雙拳,拳如沙包。一看,就是個體修莽漢。
寧拙盯著莽漢,目露冷光:“我話已至此,你卻還來咄咄相逼,滿懷惡意,定是魔修!”
“來人,給我打殺了他。”
下一刻,早就蠢蠢欲動的築基護衛們飛躍上台,對體修莽漢一擁而上。
莽漢大驚失色:“不是單挑嗎?!卑鄙……啊!”
他被法術淹沒,臨死前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
寧拙背負雙手,俯視台下:“與魔修講什麼道義。自然是除魔衛道,人人爭先了。”
“真以為我正道人士是好欺負的嗎?!”
目光所到之處,人人皆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