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兩姐妹,嚇暈魂鬥羅(1 / 1)

在星羅帝國太子府中,夜色如墨。

墨塵來到此處,周身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場,那氣場如無形的漣漪,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

當這股氣場觸碰到太子府那些守衛時,守衛們隻覺頭腦一陣昏沉,雙眼一黑,便紛紛昏迷倒地,無聲無息。

墨塵腳步沉穩,徑直走向太子府的臥室。

走進臥室,墨塵的目光瞬間落在了床上。

隻見朱竹雲被捆住雙手雙腳,雙眼也被眼罩嚴嚴實實地遮蓋著,反捆在床上。

此時的朱竹雲,身軀微微蜷縮著,在這黑暗的世界裡無助地顫抖。

她的手腕處和腳腕處,因為長時間的捆綁,已經出現了明顯的勒痕。

察覺到有人到來,朱竹雲原本微弱的掙紮突然停止了,她像是認命了一般,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待著命運的到來。

墨塵抬手一揮,幽紫色的火焰迅速纏繞上朱竹雲身上的繩索。

火焰燃燒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繩索在火焰的吞噬下,逐漸化為灰燼。

當繩索徹底被燒乾淨後,墨塵伸出手,一把扯下了朱竹雲的眼罩。

突然出現的光明,讓朱竹雲有些不適應,她下意識地抬手遮擋雙眼,長長的睫毛在眼皮下輕輕顫動,透出一絲楚楚可憐。

“走吧。”墨塵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朱竹雲,便轉身邁步向著房門外走去。

“等等,你為什麼要幫我?”朱竹雲強忍著身上的疼痛,艱難地爬了起來。

然而,剛一起身,身上那鑽心的疼痛瞬間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整個身體也不自覺地向前跌去。

就在朱竹雲即將摔落在地的時候,一條粗壯而又有力的龍尾突然從一旁伸了出來,穩穩地扶住了她。

“為什麼要救你?可能是興趣使然吧。”墨塵看著外麵那輪如血般的紅色圓月,眼神平靜得猶如一潭深邃的湖水,沒有任何的波瀾。

他伸手在空中輕輕一劃,空間裂縫出現在他的麵前,墨塵先一步邁了進去,隻留下朱竹雲一個人站在原地,愣愣地出神。

朱竹雲稍微猶豫了片刻,最終,她還是下定了決心,跟著墨塵走入了裂縫,兩人的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太子府。

而此時,在朱竹清的房間外,戴沐白正趴在房門外,雙眼死死地盯著房間內,眼神中充滿了貪婪和欲望。

儘管此時房間裡隻有朱竹清一個人,但在戴沐白那扭曲的眼中,卻看到了另一番不堪入目的情景。

他看著看著,隻感覺口乾舌燥,喉嚨裡像是燃起了一團火,忍不住狠狠吞咽了下口水。

他的雙手也不自覺地往下麵摸去,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神情。

正當戴沐白準備做出更加不堪的舉動時,突然,他感覺到後脖梗一陣劇痛。

他的雙眼一翻,整個人便無意識地暈了過去,癱倒在地上。

墨塵收回了手,帶著朱竹雲推開門走了進去。

此時的朱竹清正坐在房間裡發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當她看到墨塵帶著朱竹雲回來之後,神情瞬間變得欣喜起來,原本黯淡的眼神也重新煥發出光彩。

“竹清……”朱竹雲有些愧疚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她回想起之前在朱家時自己對朱竹清的所作所為,心中便是一陣的難受。

無論是打罵羞辱,還是將其關禁閉,甚至是栽贓陷害,朱竹清始終都是默默忍受,從不反駁,也從不為自己辯解。

“朱竹雲,你沒必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朱竹清在確定朱竹雲安全的那一刻,眼神裡的擔憂也全部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隻是和之前一樣的冷漠。

“我……”朱竹雲抿了抿嘴唇,想要為自己辯解,但那些話語到了嘴邊,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我沒有時間聽你們姐妹倆在這敘舊,告訴我唐三在哪裡。”墨塵從一旁走過,一臉漠然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他的聲音如同一塊冰冷的石頭,砸在房間裡,讓原本有些溫馨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有了墨塵的轉移話題,朱竹雲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的視線略過朱竹清,看向了其身後的墨塵,急忙說道:“你要找唐三嗎,我倒是知道他在哪裡。有一個力之一族的族長叫泰坦,先前唐三一直和他在一起,隻不過兩天前就已經離開星羅城去一個叫什麼殺戮之都的地方了。”

“殺戮之都。”墨塵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對於這個所謂的殺戮之都,他也有些印象。

武魂殿一直和殺戮之都有合作,每年武魂殿都會往殺戮之都輸送大批的死囚。

而自己在死亡峽穀那邊的死牢,更像是一個監獄的舊址,隻不過因為自己的出現,又重新啟用了這個地方而已。

不僅如此,死牢裡麵的獄卒也全部都是曾經跟隨自己到處征戰的弟兄們,這也是為何他會如此允許他們在監獄裡放肆的原因。

當然也僅僅隻是一部分,畢竟他手下的親衛足有3萬人之多,要全部去當獄族,那豈不是亂了套了。

“先是小舞一個,再是柳二龍,之後又會把誰送進去,可就不一定了。”墨塵心中暗自想著,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

“消息可信嗎,我已經因為唐三的消息白跑一趟了,如果消息還是假的,那麼我想你們的舌頭也不用待在你們嘴裡。”墨塵說著,雙眼微微一眯,身上散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壓迫感。

朱竹雲和朱竹清兩人頓時感覺到一陣心驚,儘管看著此刻的墨塵麵色有些平和,但誰也無法保證,這是不是隻是墨塵表麵的掩飾。

朱竹雲頓時被嚇得脊背直冒冷汗,急忙出聲解釋道:“絕對不敢再欺瞞公子,自從竹清逃走以後,我就被戴沐白視為日後的太子妃了,那日他們就是在太子府內交談的,那個叫泰坦的說唐昊年輕時曾經在殺戮之都曆練過,於是泰坦便提出了帶唐三去殺戮之都曆練的提議。”

朱竹雲的聲音有些急切,她著急忙慌地解釋著,生怕墨塵不相信自己的話。

聽聞此言,墨塵那緊皺的眉頭才逐漸舒展開來,重新恢複到了先前的笑麵虎模樣。

此刻墨塵的神情雖然看上去溫和,但誰也不敢去挑釁此刻的墨塵。

“我知道了,我給你們二人一晚上的交談時間,明天我就會離開星羅帝國。”墨塵說完也不猶豫,起身推門走了出去。

看了看正躺在門口不省人事的戴沐白,墨塵十分嫌棄地將其一腳踢向了一旁。

戴沐白像一隻破布袋一樣,被踢到了牆角,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

看到墨塵真的就這麼離開了,朱竹雲突然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仿佛剛剛從一場噩夢中醒來。

“竹清。”朱竹雲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朱竹清直接毫不猶豫地打斷道:“我跟你沒這麼熟,說吧,先前究竟寓意何為。”

朱竹雲停頓了一下,隨後苦笑一聲,嘴角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我知道你恨我,但這是應該的。”她沉默了一會兒,緩緩說道:“我們星羅朱家這輩子都是為皇室為奴的命,女子生來就要與皇子定下婚約,而男子則要承擔起保護皇子的重任。”

朱竹雲說著,雙手逐漸握起,因為憤怒和無奈,她的身體此刻渾身發抖。

“在你覺醒武魂之前,我對你一向很好,那時候我們是姐妹。我們一起分享彼此的心事,那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光。”朱竹雲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懷念,回憶著那些美好的過往。

“但在你覺醒武魂之後,和戴沐白定下婚約,那時候我們便是對手。為了在這殘酷的命運中生存下去,為了不被皇室所拋棄,我不得不對你刻薄。我對你的打罵羞辱,將你關禁閉,甚至栽贓陷害,都是為了你日後再擊敗我時不會留手,不會對我手下留情。”

“即便幾率很小,我也為著你日後擊敗我做準備。”朱竹雲語氣中滿是酸澀與無奈,那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回蕩。

血色的月亮高懸於天際,散發著詭異而陰森的光芒。

月光灑在朱家兩姐妹的窗前,卻沒能給這冰冷的房間帶來一絲溫暖。

姐妹倆相對無言,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一夜未眠。

直到第二天清晨,微弱的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朱竹清略顯憔悴的臉上。

她同樣雙手握拳,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眼神中滿是對這所謂命運的怨恨和不公。

“所以這就是你的選擇嗎?”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們身為朱家後代,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命運就已經定了。”此時的朱竹雲神色落寞至極,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

曾經的她,或許也像朱竹清一樣,懷揣著反抗命運的決心,心中燃燒著對自由的渴望。

然而,在這殘酷的現實麵前,她終究還是被磨平了棱角,成為了命運的奴隸。

“姐姐跟我走吧,主人很強大,足以幫我們擺脫這不公的命運。”朱竹清向朱竹雲伸出了手。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真誠和期待,希望朱竹雲能夠和她一起,掙脫這命運的枷鎖。

看著朱竹清伸過來的手,朱竹雲心中一陣悸動,她是如此渴望能夠握住那隻手,和妹妹一起逃離這無儘的痛苦。

然而,正當她的手微微動了動,即將握住朱竹清的手時,她卻突然硬生生地止住了動作。

“不行的。”朱竹雲突然後退了幾步,與朱竹清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落寞。

“我若再逃了,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一定會遭受到星羅的清算的。我不能因為自己的自私,而讓他們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朱竹雲低下了頭,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滴落在地上,濺起了小小的水花。

正當朱竹清還想再說些什麼,試圖勸說姐姐回心轉意時,突然,她感覺到胸口一陣發悶,仿佛有一塊巨石壓在上麵,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下意識地捂住了胸口,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細密的汗珠從她的額頭冒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恐。

“竹清怎麼了?”朱竹雲擔憂地快步上前,伸手想要扶住朱竹清。

她的眼中滿是焦急和心疼,看著妹妹痛苦的樣子,她的心仿佛被刀割一般。

朱竹清劇烈地喘息著,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她艱難地說道:“主人在呼喚我。”

沒錯,即使朱竹清已經用武魂起誓,墨塵也做不到百分百的信任她。

為了以防萬一,墨塵在朱竹清身上種下了龍之印記。

這印記就像是一個無形的枷鎖,時刻束縛著她。

一旦朱竹清心中起了想要背叛墨塵的心思,墨塵便能夠通過這龍之印記引爆她的心臟,讓她瞬間灰飛煙滅。

“不,不對。”朱竹清搖了搖頭,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呼吸。

她看向自己的姐姐朱竹雲,眼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悲哀。

“是因為剛剛我心中起了想和你一同留在星羅帝國的想法,主人在我身上施加的印記導致的。”

當心中那個想要留下的念頭消失以後,龍之印記給朱竹清造成的不適感也逐漸消失了。

朱竹雲心疼地看著妹妹,她清楚朱竹清最向往的就是自由,而現在卻不得不任由彆人在她身上種下這如枷鎖般的印記。

“竹清……”朱竹雲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自己這個妹妹,隻能默默地陪伴在她身邊。

與此同時,在星羅皇城執法堂內,氣氛異常壓抑。

墨塵緩緩地擦了擦手上的鮮血,那殷紅的鮮血在白色的手帕上顯得格外刺眼。

他瞥了一眼那幾個倒在地上的執事屍體,他們的眼神中還殘留著恐懼。

“哦對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一年前上任的執法長老,你們也應該聽說過我的名號,我叫墨塵。”墨塵的聲音冷漠而低沉。

他瞥了一眼站在下麵的那幾個執事,他們一個個臉色蒼白,身體瑟瑟發抖。

在他們眼中,墨塵就像是一尊殺神,讓人不寒而栗。

此刻的那些執事們,早已經被嚇得不敢言語。

要知道,剛才被墨塵一擊秒殺的可是一位魂聖。

魂聖在整個大陸上都是屬於頂級的的存在,可在墨塵麵前,卻如同螻蟻一般不堪一擊。

更彆說他們這些實力遠不如魂聖的魂王和魂帝了,在墨塵的強大氣場下,他們感覺自己的生命隨時都可能被奪走。

“長老大人,我們並沒有接到您提前到來的消息,實在是有失遠迎。”身為執法堂堂主的莫爾斯,此時不得不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他的聲音顫抖,額頭滿是冷汗,雙腿也在不自覺地打顫。

“說吧,在星羅皇城都能乾出欺壓百姓的勾當,我看你的腦袋是不想待在你身上了。”墨塵仰躺在主位的椅子上,神情慵懶,但眼角的餘光卻冷冷地看向瑟瑟發抖的他們。

“大人真是冤枉啊,這些都是他們的個人所為,我實在是不知情啊。”莫爾斯顫顫巍巍地跪了下來,聲音結巴,試圖為自己開脫。

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懊悔,後悔自己沒有約束好手下,才導致了今天的局麵。

“以下犯上,欺壓百姓,大肆斂財,果然啊,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即便是以刑法著稱的執法殿也不例外。”墨塵輕笑地說道,但這笑容落在莫爾斯他們眼中,卻隻看到了死神在向他們招手。

那笑容仿佛是一種嘲諷,嘲諷著他們的貪婪和愚蠢,也嘲諷著這執法殿的腐敗和黑暗。

墨塵緩緩從主位的椅子上站起身來,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

他的一隻手已經完全變成了龍爪,那龍爪修長而鋒利,閃爍著幽冷的光芒。

這隻龍爪緩緩地落在了莫爾斯的肩膀上,就像是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莫爾斯喘不過氣來。

莫爾斯瞬間被嚇得渾身一顫,宛如被一道電流擊中。

他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墨塵那已經變成龍爪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

此刻的莫爾斯隻覺得自己的心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大滴大滴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滾落,浸濕了他的頭發和衣領。

他的身體因為過於恐懼而不受控製地顫抖著,雙腿發軟,幾乎要癱倒在地。

即便他是一名81級的魂鬥羅,在鬥羅大陸上也算是有一定實力的強者,但在墨塵這個即將達到98級的封號鬥羅眼前,卻猶如螻蟻一般弱小。

莫爾斯心中清楚,墨塵隻需輕輕一動手指,就能讓他灰飛煙滅。

這種巨大的實力差距,讓他感到無比的絕望和恐懼。

墨塵是自私是雙標的。

在他的眼中裡,他不會允許彆人欺負他手裡的人,那些人就是他的逆鱗,誰碰誰死。

但他卻會放任自己手下的人去欺負除平民以外的所有人。

“這麼緊張乾什麼,快70歲的人了,情緒還這麼不穩定,可是容易猝死的。”墨塵的聲音聽上去是那麼的溫和,就像是在和老友聊天一般。

但落在莫爾斯耳中,卻猶如閻王索命一般,讓他感到無比的恐懼。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刺痛著他的神經。

“說說吧,鬥羅曆3172年到3178年這段時間的賬本在哪裡。”墨塵的聲音依舊平和。

然而,聽到墨塵口中的消息時,莫爾斯隻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再也扛不住這巨大的壓力了。

他發出一聲絕望的哀嚎,雙眼一翻,便失去了意識,昏死了過去。

看到執法堂的堂主被硬生生地嚇暈了過去,那些下麵的執事們頓時慌了神。

他們下意識地就想要抬腳逃跑,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慌亂。

然而,正當他們有所動作的時候,地麵突然一陣震動,從地麵中突然伸出了一條條黑色的鎖鏈迅速地纏繞在執事們的身上,將他們牢牢地捆在了原地,讓他們無法動彈分毫。

“這麼著急離開嗎,要不要我送你們去一個地方啊。”墨塵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們的中間。

他手中的龍爪閃爍著鋒銳的寒芒,每一次揮動,仿佛就連空氣都能夠撕裂。

他的眼神冰冷而銳利,掃視著每一個執事,讓他們感到不寒而栗。

燭龍武魂的先天領域,永恒煉獄。

整個執法堂內瞬間變得陰森恐怖,一股濃烈的死亡氣息彌漫開來。

這個領域不僅會給敵人施加一係列的負麵效果,如減速、虛弱、眩暈、灼燒、冰寒等等等,還會給敵人的精神施加恐懼和威懾的效果。

在這個領域中,敵人會感覺到自己仿佛置身於無儘的煉獄之中,周圍是熊熊燃燒的火焰和淒厲的慘叫,讓他們的精神逐漸崩潰。

因此,剛剛嚇暈一個魂鬥羅也並非不可能。

更何況那名魂鬥羅的武魂是獸武魂,而墨塵的燭龍武魂擁有著強大的血脈壓製能力。

尤其是對於獸武魂的擁有者來說,龍類武魂天生就能夠對他們起到一定的壓製作用。

莫爾斯在這種雙重壓力下,最終不堪重負,暈死了過去。

而這些執事們,此刻也在永恒煉獄的領域中瑟瑟發抖。

墨塵走到了一個執事的麵前,手中的龍爪在他的臉頰上劃過。

這名女執事頓時感覺到了自己消耗大量財力保養的皮膚被劃開了一道口子。

溫熱的鮮血順著臉頰滑過,讓女執事感到了一陣的瘙癢感。

屠城的事情墨塵也不是沒乾過,也僅僅隻是對城中的守軍動手,不對百姓出手是他的原則。

也不會有人敢假裝百姓去試探墨塵的怒火。

“說說看,這些賬本在哪裡,是被銷毀了還是被藏起來了。”墨塵眉眼彎彎,看樣子就是一副溫柔的鄰家大哥哥的模樣。

但他手中逐漸往下滴著的鮮血卻讓人感到是那麼的不寒而栗。

女執事害怕的瞳孔不斷顫抖,雙腿一彎便跪了下去。

她無比恐懼的看向身旁那些仍然遭受折磨的其他執事們,最終心中的恐懼還是戰勝了她的理智。

正當墨塵手中龍爪即將再次落在她臉上的時候,女執事再也扛不住了,撕心裂肺的喊道:“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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