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大隋皇宮!(1 / 1)

夜幕低垂,月色如銀,照亮了大隋皇宮中深邃而寂靜的宮殿。在皇宮的內殿,一張雕花古樸的長桌前,坐著兩個人。一位是身穿黃袍的中年男人,麵色冷峻,眉宇間透著一股不可一世的威嚴;另一位,則是一位身著粗布衣裳的漢子,氣度沉穩,臉上帶著些許疲憊,卻依然不失堅韌。

這兩個人,一個是大隋的皇帝,一位是名叫李二的江湖人。此時,李二正坐在皇帝對麵,麵無表情地品著桌上的茶水,仿佛身處這裡並不感到絲毫的異常。

“李二。”皇帝輕輕抬起頭,望著那位神色平靜的男子,嘴角微微抽搐,語氣中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怒意,“今晚,你怎麼就這麼大膽,竟然能潛入我的皇宮?我的侍衛,全都成了擺設嗎?”

李二依然不緊不慢地抿了一口茶,淡淡道:“陛下,侍衛忠誠儘職,隻是對我並不熟悉。”他的話語輕描淡寫,卻掩不住其中的深意。

皇帝眼中閃過一抹寒光,深吸一口氣,隨即緩緩開口:“你能輕而易舉地潛入這座皇宮,說明你不單單是個簡單的江湖人。敢問,李二,你如此低調行事,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李二放下茶杯,望著皇帝的眼睛,語氣仍舊平靜:“我不過是來傳遞一個消息。”

皇帝聽到這話,眼中一閃而過的怒意迅速被理智取代。他的目光變得犀利,問道:“傳遞什麼消息?”

李二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陛下,您是否曾聽說過方知寒?”

皇帝的神色微微一動,顯然這個名字對他而言並不陌生。片刻後,他的目光恢複了冷漠,點了點頭:“聽過。方知寒是齊先生的親傳弟子。聽說他天賦異稟,學識淵博。隻是——”

“隻是什麼?”李二打斷了皇帝的話。

皇帝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隨即低聲道:“方知寒確實是個人才,但那孩子太過聰明。聰明人往往容易成為危險的存在。你知道,既然他能成為齊先生的弟子,便已非等閒之輩。而且,我並不認為他會甘心做個‘書生’。”

李二的眼神略微一凝,似乎明白了什麼。他微微點了點頭,繼續道:“方知寒是個有大誌的人,他並不滿足於現狀。他將來也許會成為威脅您大隋江山的關鍵人物。”

皇帝沒有立刻反駁,而是低聲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我已經知道他並非等閒之輩,所以早就派了幾位高手去監視他,隻是沒想到,他竟然能在你們手裡安然無恙。看來,他果然不簡單。”

李二沉默片刻,緩緩說道:“方知寒身上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氣質,這種氣質與他所承載的使命密切相關。甚至他可能成為大隋未來最強大的敵人。”

聽到這話,皇帝的目光驟然變得更加淩厲,似乎在李二的話語中察覺到了某種威脅的存在。他深吸一口氣,輕聲道:“所以,你覺得我該如何對待這個人?”

李二略微眯了眯眼睛,沉聲道:“方知寒的威脅,不是現在,而是將來。他將會成為一個難以捉摸的存在,甚至比齊先生還要可怕。所以,我認為,現在是時候決定他的未來了。”

皇帝眉頭緊皺,沉思片刻,突然又問道:“李二,你為何不親自出麵?”

李二聞言,眼中露出一絲深意。他緩緩起身,走到窗前,望著遠處的明月,淡淡道:“我若親自出手,方知寒必定會明白我不下死手,這對他而言,隻是一次短暫的磨礪。隻有真正的生死戰,才能錘煉一個武夫的體魄,激發他的潛力。而且,我不願意與他結下死仇,畢竟,齊先生曾經為我解了大難。”

皇帝盯著李二的背影,微微皺眉:“你倒是個冷靜之人。你說的不錯,若你親自出手,方知寒必定會有底氣,所以隻好讓你們這些江湖人代為出手。不過,你得記住,你不過是一個外人,若方知寒成了我大隋未來的威脅,那你可承擔不起後果。”

李二緩緩轉身,臉上依舊平靜:“我隻是一個過客,陛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幫助大隋平穩過渡。我不過是一個旁觀者,並沒有什麼真正的牽扯。”

皇帝輕輕點頭,沉默片刻後,突然問道:“那那個少年呢?我聽說他和方知寒關係甚深,若真如你所說,方知寒日後可能成為我大隋的大敵,那他會不會成為他的幫凶?”

大隋京城的東華山,雖然與五嶽相比並不巍峨,卻因其獨特的秀氣顯得格外挺拔。山頂上的千年銀杏樹,見證了許多過往與故事。

今晚,山頂草坪上的一位小姑娘,穿著紅棉襖,發呆一會兒後,熟門熟路地抱著樹乾滑了下來。她低頭一看,發現不遠處站著一位身材高大的老學究,正眯著眼睛,露出賊笑。看上去,這位老人並不是什麼善人。

老人問道:“這個點,是又逃課啦?”

小姑娘倒也直率,點點頭:“嗯。我知道書院有規矩,我認罰。”

老人笑著問:“齊靜春以前教你們的時候,翹課就要打板子?”

小姑娘搖頭:“翹課不打板子,先生從不管這些。但如果我們記錯了先生教過的東西,第一次會提醒,第二次就打。”

老人哼了一聲,顯然有些好奇:“在上麵看什麼呢?”

小姑娘愣了一下,看到老人年紀大,便答道:“風景。”

老人愈發感興趣:“什麼風景這麼好看,我怎麼不知道。”

小姑娘眨了眨眼:“老先生你自己爬上去看看唄。”

老人連忙擺手:“讀書人爬樹,有辱斯文。”然後他突然恍然大悟,“哦,是想著咱們一起不守規矩,然後讓我不告發你吧?小丫頭,挺機靈的啊。”

小姑娘輕笑一聲,搖搖頭,似乎並不打算與老人糾纏。

老人問道:“咋了,我說有辱斯文,難道不對嗎?”

小姑娘拍了拍衣服,解釋道:“以前我把風箏掛到樹枝上,是先生爬樹幫我拿下來的。還有一次,我把李槐的褲衩丟上去了,後來聽說還是先生幫著拿下來的。你們書院的人,怎麼總在這種事上糾結……”

老人糾正道:“不是‘你們書院’,是‘我們書院’。”隨即彎腰雙手背後,笑望著她,“是不是覺得齊靜春比我們這兒的教書匠要好?”

小姑娘歎了口氣,心想這老先生高個子,卻總問些不高明的問題。

老人繼續道:“小姑娘,我跟你說,規矩多,雖然學問不如你先生,但也不是一無是處。‘隨心所欲,不逾矩’,聽過吧?前麵是什麼?”

小姑娘點頭:“是‘而十七’,更前麵是‘順耳而十六’。”

老人愣了半天,說不出話。小姑娘那顆小腦袋裡,怎麼會蹦出如此古怪的答案?

李寶瓶揮揮手,準備走人:“老先生,我叫李寶瓶,剛入學不久。逃課我認罰,今晚就寫完三日內要抄錄的文章,自己交給洪先生。你要是不信,去問洪先生。”

她拍拍胸脯:“放心,我寫字比跑步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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