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魔修們見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恐懼如潮水般迅速彌漫開來,將他們徹底淹沒。
他們麵麵相覷,眼神中滿是驚惶。
此刻,他們愈發真切地感受到魔無憂那深不可測的實力,根本無法看透他究竟達到了何種境界。
眾人心中更是疑惑不解,實在搞不明白魔無憂為何要獨自一人獨占整個合歡宮。
畢竟宮中那麼多女弟子,就算他一天享用一個,就算是牛也要累死在這“田裡”。
這其中究竟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魔無憂似乎對眾人的恐懼十分享受,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如同貪婪的餓鬼吸食著恐懼的氣息,臉上漸漸露出舒坦至極的神色。
片刻後,他緩緩開口:“給你們一個機會,歸順我,或者死!”
一時間,大殿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眾魔修們心中天人交戰,一方麵是對魔無憂實力的深深畏懼,另一方麵又不甘心就此放棄尊嚴,歸順於他。
過了好一會兒,終於有一個膽小的魔修“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願意歸順大人!”
緊接著,又有幾個魔修陸陸續續地跪下,紛紛表示願意臣服。
仍有一部分魔修站在原地,麵露猶豫之色。
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魔修咬了咬牙,鼓起勇氣說道:“魔無憂,我們雖然忌憚你的實力,但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你總得讓我們知道,歸順你能得到什麼好處?不然,憑什麼讓我們放下尊嚴,向你低頭?”
此話一出,那些還在猶豫的魔修們紛紛點頭,投去讚同的目光。
魔無憂冷笑一聲,“好處?哼,隻要你們乖乖聽話,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在我麾下,你們不僅能得到修煉資源,還能跟著我稱霸極西島,享受無儘的榮華富貴。要是不識好歹,下場就和他一樣!”
說著,他一腳踢碎壯漢的乾屍。
聽到魔無憂的話,那些原本還在猶豫的魔修們心中開始動搖。
對於他們這些追求力量與利益的魔修來說,魔無憂描繪的前景確實充滿了誘惑。
在權衡利弊之後,又有不少魔修緩緩跪下,選擇了歸順。
魔無憂看著紛紛下跪的魔修們,臉上露出了極為開心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惡鬼般猙獰,眼神中滿是扭曲的愉悅。
他目光如惡狼般掃視一圈,突然眼睛一亮,像是發現了什麼美味的獵物,隨即單手猛地一抓,隻見一道黑色的魔力瞬間凝聚成一隻虛幻的大手,隔空擒住一個魔修的脖子,將其輕而易舉地提起。
那被擒住的魔修雙腳離地,在空中拚命地掙紮著,聲音顫抖地喊道:“魔大人,您要做什麼?”
他完全不明白魔無憂為何突然對他下手。
魔無憂卻沒有回答,隻是咧開嘴,露出一口染著鮮血的獠牙,猛地朝著那魔修咬了過去。
隨著他一口咬下,“哢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緊接著,那魔修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魔無憂如同一隻饑餓的野獸,瘋狂地撕咬著魔修的身體,鮮血四濺,肉塊紛飛。
不一會兒,那名魔修便被他撕咬得粉碎,隻剩下一地的殘肢斷臂和汩汩流淌的鮮血,一具殘破不堪的屍體“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
在場的所有魔修們都被眼前這血腥殘忍的一幕驚得呆若木雞,他們瞪大了雙眼,臉上的驚恐已經達到了極致。
這魔無憂的行為簡直超乎了他們的想象,居然如此喪心病狂地生吞活人,他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無數恐懼的氣息如同洶湧的潮水般在大殿內蔓延開來,魔修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眼神中充滿了對魔無憂的深深畏懼。
魔無憂卻像是沉浸在一場盛宴之中,他對著彌漫的恐懼氣息就是一陣猛吸,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很好,很好。懼怕我吧,你們的恐懼就是我最好的養料!”
在這令人毛骨悚然的氛圍中,那些剛剛歸順的魔修們心中更是充滿了後悔與恐懼。
他們原本以為歸順魔無憂隻是失去一些自由,換取修煉資源和榮華富貴,卻沒想到自己竟然投靠了一個如此可怕的惡魔。
而那些還在猶豫是否要歸順的魔修,此刻也徹底打消了反抗的念頭,紛紛“撲通撲通”地跪在地上,生怕下一個被魔無憂選中的就是自己。
魔無憂掃視著跪在地上的眾人,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他揮了揮手,命令道:“都給我起來,從現在起,好好為我辦事。要是誰敢有二心,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我等以魔大人為馬首是瞻!”
眾魔修整齊劃一,高聲呼喊。
魔無憂聽著這整齊的宣誓,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死期即將到來。
另一邊,秦壽與陸綺羅在完成了一次生命大結合之後。
兩人稍作休息,便繼續朝著合歡宮的方向而去。
極西島的中央,矗立著一座雄偉的魔城。
這座魔城是陸綺羅父親一手建立的修真城池,能在城中立足的魔修,基本上都是實力強橫之輩。
而聲名遠揚的合歡宮,便坐落於這魔城之中。
秦壽與陸綺羅剛一入城,秦壽察覺到城中的修士層級明顯比外邊高出不少。
這裡的修士,境界差距極大,強者周身靈力澎湃,舉手投足間都帶著強大的威壓,走在城中主乾道的正中心,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而弱者隻能畏畏縮縮地靠邊走,生怕不小心衝撞了強者,招來殺身之禍。
不過,秦壽心中暗自比較,總體而言,極西島的魔修無論是在數量還是質量上,與中州的正道修士相比,都弱了太多。
秦壽輕輕摟著陸綺羅的腰肢走在大道中央,臉上帶著好奇,忍不住開口問道:“綺羅,當初你哪裡來的膽量,居然敢帶人前往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