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委說蘇聯的代表團找胡昊,自己也不知道他找胡昊到底有什麼事情,就來這裡問胡昊去哪裡了。
“他去睡覺了,你去把他弄醒來吧!”劉參謀長笑著說道。
“敬禮!”突然門口的警衛喊著敬禮,
那些人就回過頭來看著,到底是誰來了,還要敬禮。很快,張德彪就帶頭走了進來。
“哎呦,老張,你來了!哈哈!”王政委看到是張德彪來了,心裡是非常的高興,這些二愣子可不用自己的管了,正主來了!
“哈哈,老張,你可算是來了啊,你不知道,這些天我們都是提心吊膽啊!”徐副司令也是站了起來,
幾個人互相擁抱了一下,然後張德彪在指揮部裡麵看了看問道:“二愣子呢?”
“啊!哦,我剛剛都還找他,他去睡覺了!”王政委馬上回答了張德彪。
“睡覺?這個時候睡覺?”張德彪吃驚的看著王政委。
“啊!”王政委點了點頭。
“在哪裡睡,帶我去!”張德彪看著王政委,王政委笑著帶著張德彪就去找胡昊了,徐副司令和劉參謀長連忙更上,
等到了胡昊睡覺的房間以後,張德彪把王政委攔了下來,然後對著王政委說道:“你們等會進去,我先去進去一下!”
張德彪說完就把門推開,然後到了裡麵把門關上!看了看還在打呼嚕的胡昊,張德彪從自己的口袋裡麵掏出一根煙出來,給自己點上,
然後看了看房間裡麵,有沒有棍子之類的,發現啥也沒有,隻好把自己的皮帶抽了出來,走到胡昊旁邊,用手推了推胡昊:“唉,唉,起來了!二愣子,起來了!”
胡昊迷迷糊糊睜開了眼,一看是自己大哥來了,然後看到他手上的皮帶,立刻跳了起來,張德彪的皮帶也是輪了起來。
“唉,哥。哥!你先等等,救命啊!”胡昊立刻就喊了起來,
“你喊個屁,娘的,老子一路從安徽趕到這裡來,坐車坐的腰都要散了,你個混球居然睡覺,老子不抽死你!”張德彪揮舞著皮帶使勁的打著。胡昊也是跳著躲著,不過還是要挨到,主要是這個房間太小了,沒有地方躲啊。
“哥,哥,再打死了!”胡昊大聲喊著,
“打死了老子還省心了呢,娘的,嚇得老子一路狂奔過來,你個混球,用之前就不能通知老子一聲,老子抽死你!”張德彪繼續打著,
“救命啊!來人啊!”胡昊使勁的跳著躲著,雖然胡昊可以把皮帶奪下來,但是不敢,這個可是大哥啊!
“我告訴你,今天誰也救不你,老子把門栓了!”張德彪還是打著。
“老張,老張,行了,彆打了,老張!”王政委敲著門喊道。
“老張,行了,打了就行了,不要打壞了!”徐副司令也是敲著門喊道。
“救命啊!”胡昊使勁的喊著。外麵敲門就敲的更加急了。
“知道喊救命了,娘的!”張德彪聽到胡昊喊了那麼多身救命,而且身上的衣服也確實是讓皮帶給抽爛了,所以就停了下來,把煙頭扔到地上。
“哥,你這次太狠了,你看看,我這衣服白瞎了!”胡昊看著自己身上像布條一樣的襯衫就喊了起來。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那些皮帶都是順著你的身體走了,你壓根就沒有挨到過幾下!”張德彪瞪了胡昊一眼說道。
“那也疼啊,你看我回去不告訴我嫂子去!”胡昊馬上就喊了起來。
“疼才好呢,不疼你個混球不長記性!愛告誰告誰去!”張德彪衝著胡昊喊道。
“行,你看我敢告我嫂子去不!”胡昊就威脅張德彪起來。
“還反了你了!”張德彪說著就拿著皮帶接著準備抽了。
“哥,哥,我錯了,我錯了!”胡昊連忙跳開了。
張德彪看到胡昊這樣,就指著他瞪著眼睛說道:“再敢嘚瑟我抽死你信不信!還敢去告狀!”
“不是,哥,你自己說愛告誰告誰去的!”胡昊衝著張德彪也是喊了起來。
“老子讓你老實點你咋不老實呢!”張德彪馬上就反問了起來。
“那,那,不是要看情況嗎?”胡昊低著頭說了起來。
“老張,老張,開門,開門,二愣子咋了,怎麼就沒有動靜了!”王政委在外麵聽到了裡麵沒有什麼動靜就喊了起來,
張德彪衝著門口喊了一聲:“沒事,他死不了,你們先去忙,我跟二愣子說一會話!”
“啊!不是,老張啊,怎麼還弄的死不了,你是打的多狠啊!”徐副司令一聽愣了,居然說死不了,看來這次是打真的了、
“沒事,你們等會!”張德彪喊完了以後,就把自己的煙扔給了胡昊,胡昊連忙接了過來。
“哥,這個不怪我,我當初要是不用毒氣彈的話,那些鬼子就有可能要進關了,你沒有看到河北的那些父老鄉親,都窮成啥樣了,都是那些鬼子給糟蹋的,我要是不用毒氣彈,百姓啥時候有個盼頭啊!”胡昊說完就坐在哪裡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張德彪也沒有說話,接過胡昊遞過來的煙,自己也點了一根。
“哥,我跟你說,要是再來一次,就算你在這裡我也要下這樣的命令,反正那些鬼子也是經常對著咱們使用毒氣彈,老子給他來一個以牙還牙沒有錯,心裡一點愧疚都沒有,反而看到那些鬼子死了,我心裡相當爽!”胡昊接著坐在哪裡說道。
張德彪看著他也不說話,胡昊看了看張德彪一眼,心裡有點虛了,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大哥到底是傻意思啊,居然不發表評論。
“哥,反正我不認為我做錯了,你要打你繼續,我不承認錯誤!”胡昊馬上非常的光棍的把頭扭到一邊說道。
“那你剛剛說我錯了,我錯了,啥意思?忽悠老子?”張德彪看著胡昊問道。
“那是口誤,習慣性的!這次不是,我沒有錯!”胡昊馬上強調了起來。
“老子說給鬼子使用毒氣彈錯了嗎?”張德彪反問了胡昊一句。
“啊!”胡昊聽到張德彪這麼說,就把頭扭過來,吃驚的看著張德彪。
“不是,哥,你啥意思啊,沒,沒錯你打我乾啥?”胡昊吃驚的問著張德彪。
“他娘的,打你乾啥,你說我打你乾啥,第一,你個混球這麼大事情不給老子商量,還不讓老王給老子發電報,第二,老子從安徽一路坐車過來,路上都沒有休息一下,整個腰都要斷了,你個混球居然在這裡睡覺,你說老子打你乾啥?”張德彪拿著皮帶指著胡昊問道。
“就這個?”胡昊長大了嘴巴問著張德彪。
“你以為有啥,對,還有,你個混球老子要過來,你個混球電報不都給老子發一封,解釋也沒有,你個混球眼裡還有你這個哥嗎?”張德彪聽到胡昊這麼問,馬上又想起來了一件胡昊挨打的理由。
“不是,哥,就這些啊!”胡昊哭著臉問了起來。
“恩,差不多了!”張德彪想了一下說道。
“哥,我這頓打挨的冤啊,哥,你太過分了,就這樣的事情,你居然把我打成這樣,你看看,你看看,這衣服,都打成了這樣了!”胡昊馬上拿著自己衣服上麵的布條對著張德彪喊冤。
“你冤個屁,你咋了冤了,我告訴你,你少到老子這裡來耍嘴皮子!”張德彪指著胡昊說道。
“哥,我當初你以為你過來是因為反對我使用毒氣彈的,你說要是這樣,我敢給你發電報嗎?我要是知道了不是因為這個,我肯定給你發啊,
再說了,哥,我也不知道你啥時候來啊,現在不都沒有事嗎,我就睡個覺居然挨頓這麼慘的打!哥,你說我冤不冤!”胡昊訴苦完了以後,馬上就反問了起來。
“不冤,實話告訴,老子坐車坐的腰都散架了,這打完了你以後,腰都舒服多了!”張德彪馬上搖頭說道。
“那你可以揮舞空的皮帶啊,乾嘛打我啊!”胡昊馬上喊道。
“老子有病啊,揮舞空皮帶,打你怎麼了,你沒有錯老子能打你嗎?”張德彪指著一問道。
“不是,哥,我冤啊!”胡昊聽到張德彪這麼說,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就開始大喊了起來。
“少來!給老子站好了,調查團的來了嗎?給老子說說!”張德彪往胡昊床上一坐,問了起來。
“來了,沒事了!”胡昊站在哪裡回答了起來。
“沒事了?”張德彪馬上問道。
“啊!”胡昊點了點頭。
“恩,我估計也是沒有事,我看你發的那些電報,就知道你個混球想到了辦法了!”張德彪就點了點頭。
“那你還來乾啥啊,都知道我沒有事了!”胡昊馬上問了起來。
“他娘的,老子估計你沒有事了都走了一半了,老子去哪裡不都要坐那麼長時間的車,老子想著不對勁,就是要抽你一頓,不行啊!”張德彪衝著胡昊喊了一句。
“行,這都抽完了,有啥不行啊,不行也沒有用了!”胡昊感覺非常的鬱悶,自己挨抽居然是這樣的理由,是誰也鬱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