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王鐸、林毅等人除了吃飯、晚上進入遊戲,其他時間要麼在進行地獄式的魔鬼訓練,要麼就是相互搏擊,其鍛煉強度,過了普通人的想象。
王鐸、林毅等人一直處於極限狀態,連一點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怎麼樣了,有好幾次,都以為自己要死了。他們中很多人曾經想過要放棄,但是在刺刀的冷嘲熱諷之下,還是一點一點堅持了下來,他們也有自己的尊嚴!如果退出,他們這一輩子都彆想抬起頭來。
他們甚至已經忘了到底過了幾天。
休息了三十分鐘之後,王鐸、林毅等人的體力終於恢複了很多。
聶言看了一下他們和刺刀之間的格鬥,可能王鐸、林毅他們本人沒有覺,但聶言確實感覺到,他們的格鬥技巧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
估計莫雲天看到這番情況,肯定會非常欣慰,就是不知道以他們的實力,能不能進得了o12特種大隊。
那個o12特種大隊的考試,對聶言而言,自始至終都蒙著一團迷霧,到底需要他們達到怎樣的水準,也沒有一個具體的概念。
聶言隻能儘自己所能,他已經將頂級職業的技巧傾囊相授,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後麵就看他們能領悟多少了,到底他們能達到什麼程度,就隻能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如果王鐸、林毅等人順利地進入o12特種大隊,那莫雲天就真的欠了聶言一個人情,有莫雲天這樣的人做後台,天下集團未來的展,就有保障了。
這裡交給刺刀應該沒什麼問題,聶言退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彆墅。
聶言和謝瑤一起吃了點東西,然後出去學校了。
謝瑤穿了一件粉紅色的長裙,顯得嬌俏可愛,在學校的林蔭小道上,路過的人紛紛側目。一些認識聶言和謝瑤的人經過,紛紛和他們打招呼,那些男生們不禁有些羨慕聶言,能夠找到像謝瑤這麼美麗優雅的女朋友。
據說聶言是經管係男生最不待見的人,原因無他,因為聶言把他們經管係的係花給搶走了。
不過沒人敢來找聶言的碴,現在學校裡基本上每一個人都知道了聶言是藍色風鈴的老大,他們找聶言的麻煩簡直是找死,另外,聶言在遊戲裡還有一個令所有人心驚膽戰的名字,狂賊涅炎。
“聶言,據說再過幾天,就是全校搏擊競技比賽,先是各個年級段的比賽,然後前三名參加全校比賽,你要參加嗎?”謝瑤右手挽著聶言的胳膊,她還有點不習慣這個親密的動作,感覺到周圍的人投來的目光,臉頰緋紅一片。
“還是不參加了。”聶言搖了搖頭道,他的心智已經很成熟了,過了因為那些無聊獎項而興奮激動的年齡,這個獎還是讓雷肅去拿吧。
“據說得獎的話,學校會做出一些讓步,免修某些課程。”謝瑤道,雖然明白聶言可能不在乎那些,但她還是想讓聶言爭取一下。
“到時候再看吧。”聶言微微一笑,低頭看了一眼謝瑤,明豔動人的謝瑤,如一朵靜靜綻放的百合,讓所有人不禁為她的容顏傾倒。
聶言和謝瑤聊了一下華海生的一些趣事,兩人從體育館旁邊經過,在穿過一條小路的時候,他忽然看到了一個熟人。
是秦寒!
距離這裡大概兩百多米的位置,秦寒也現了聶言,朝這邊看了過來。
兩人雙目對視,聶言依然一副漠然的表情,秦寒卻掩飾不住眼中的敵意。
秦寒的莫內財團在信仰裡遭到了一次大潰敗,之前的投資全部打了水漂,秦寒本人被格林蘭帝國的衛兵們追殺到了零級,不得不刪號,莫內財團賣掉全部虛擬資產之後,從信仰裡麵退了出來。加入天王組織失敗、在信仰裡的投資遭到挫敗,秦寒在莫內財團裡的威望大幅度下降,雖然他的繼承人位置並沒有被動搖,但是接下來的曰子,恐怕也不會太好過。
聶言這才注意到,秦寒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人,穿著一身休閒的西裝,大概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長相英俊,身材比秦寒稍高一些,有一種獨特的氣質。
那個人朝聶言這邊看了過來,秦寒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麼,那個人淡淡一笑。
秦寒對那個人的態度很是客氣的樣子。
聶言的目光從那個人身上掃過,感覺有點眼熟的樣子,但是他根本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家夥。
那個人和秦寒一起,徑直朝聶言這邊走了過來。
那個人臉型的輪廓落在了聶言的眼睛裡,他的臉上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味道,一些記憶從腦海中冒了出來,越來越清晰,聶言心頭一震,他忽然想起來,這個人是誰。
他永遠都無法忘記這張臉,那是他曾經最深沉痛苦的記憶。
那一次唐堯在酒吧跟人爭風吃醋,就是這個人帶頭,把唐堯打死的,聶言趕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看到的,就是這讓他憎恨的臉,那個人臉上掛著若有若無嘲諷的笑容,一臉無所謂地被警察帶走了。那時候,他強迫自己克製,沒有衝上去殺了那個家夥,他深信,會有一個公正的裁決。不過從此沒有了下文,聶言再也沒有見到過那個人,他就像從這世界消失了一般,再也找不到了。
唐堯的父親還是有那麼一些財力和勢力的,為了唐堯的官司,被神秘人搞得傾家蕩產,不得不回了寧江。
聶言當初無比憎恨自己,當初就該一槍結果了這家夥,不至於一直到後來,他都沒有機會為唐堯報仇。
這一世重新看到他,聶言握緊了拳頭,強製壓下心中那就要爆出來的殺機,他不停地告誡自己,這不是前世,這已經是另一個時空了,堯子還在,但是他無法不激動,雖然重生了,但是前世的經曆,依然深刻地印在腦海裡。
唐堯跟自己一起長大,親如兄弟,即便在他最困難的時候,也是唐堯一直在偷偷地資助他,讓他感覺到了兄弟的溫暖,聶言看到唐堯被打死,死不瞑目,眼睜睜地看著凶手大搖大擺從身邊走過,卻沒能替唐堯報仇,那時候的情緒,普通人是無法理解的。在很多年後,夜深人靜的時候,聶言經常會拿著唐堯的相片借酒澆愁,放聲大哭。
雖然是前世,但一切仍曆曆在目。
聶言握緊了拳頭,手臂上青筋暴露。
謝瑤感覺到聶言的憤怒,關切地問道:“聶言,怎麼了?”
聶言深吸了幾口氣,將躁動的情緒平複了下來,唐堯還在,這多少撫平了聶言的仇恨。他漸漸冷靜了一下,搖了搖頭道:“沒事。”情緒安定下來之後,聶言開始理姓地看待這件事情,前世那家夥殺了唐堯,依然能夠逍遙法外,甚至能讓唐父為了這場官司傾家蕩產,背景肯定不簡單。現在的聶言,不像前世孤身一人,身邊有這麼多需要守護的人,有很多的羈絆,不能再像前世那樣意氣用事了,否則會害了很多人。不可能再像那時候一樣,用刺殺這種極端的方式,然後一死了之。
謝瑤對聶言的狀態很擔憂,看到聶言冷靜下來,她才放心了下來,看到對麵秦寒迎麵走來,猜測可能是跟秦寒有關,不管聶言和秦寒之間有怎樣的矛盾,未來會生什麼樣的事情,她都會幫助聶言一起麵對。
聶言眼中的殺機隻是一閃而逝,先確定那家夥的背景再說,如果能夠惹得起,聶言不介意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家夥,讓他長點記姓。
那個人和秦寒一起,走到聶言身前停了下來,他的目光從謝瑤的臉上掃過,眼睛一亮,謝瑤的美麗令他很是驚豔,不過隻是短暫的失神,他把目光收了回來,看向聶言,道:“你好,我叫劉天時,他們都叫我三哥,機戰係的聶言,狂賊涅炎,久仰大名。”他的神情卻不是什麼久仰的意思,而是審視地打量著聶言。
這種居高臨下的目光,令聶言很是不爽,他想起了劉天時前世打死唐堯之後,依然不屑戲謔的笑容。
“這位美麗的小姐,你好。”劉天時轉向謝瑤,用自以為迷人的笑容道。
“你好。”謝瑤依然挽著聶言的胳膊,淡淡地回應了一聲,沒有理睬劉天時。
劉天時有些尷尬和惱怒。
“請問找我們有什麼事情嗎?”聶言問道,目光瞥見劉天時的手指,這家夥的手指白皙修長得跟女人一般。
“沒什麼,隻是看見了,過來打個招呼。”一旁的秦寒淡淡地插嘴道。
“如果沒什麼事,我們先走了。”聶言實在沒什麼跟秦寒聊天的興致。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談個交易。”劉天時道,眼睛微眯地看著聶言。
“什麼交易?”
“最近忽然對信仰產生了一些興趣,把牛人部落賣給我,隨便多少,開個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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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